后他找到了,林染终于如他所愿呼喊出声:啊啊啊,邓西城……你讨厌!
你讨厌……
邓西城心里一狠,下手更加猛烈了,指尖就是钉紧了她的g点,反反复复的碾压,让她无法呼吸了数秒,然后淫液就猛地泄了出来,喷在邓西城的下巴上,黏黏糊糊得紧。
然后邓西城将她抱起,让她跪在床上,把自己的yīn_jīng压在她的xiǎo_xué口上。邓西城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哑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可以吗?
这些年来跟她做过爱的异性从来没有问过她这句话,他们只会喘息着,哼哼着,称赞道,林染你好紧,你好软……
而当下,林染突然想起那么多年前曾经有个似男人又似男孩的少年也是这样子殷殷切切地问她,目光炯炯。起初她以为他是尊重自己,是珍惜自己,是准备将自己捧在手心不肯放,然而……她好像会错意了。
终究是她会错意,罢了。
林染不知道为何哭出声来,她听到自己哽咽着说:可以啊……啊啊……
然后邓西城已经肿胀到不行的yīn_jīng就噗嗤一声顶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宫颈口,然后yīn_jīng硬生生退到xiǎo_xué进口处几寸,继续按压着她浑身上下最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接着就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从她的下腹压榨而来,让她难以自已地吟哦出声。
啊……啊,啊……不要啊……她在云端尖叫,她在风中娇喘,云朵卷啊卷地,将她整个身子包裹在里面,她只觉得自己软得不成样子,双腿不停地试图绞在一起,妄想将这一阵阵不受控的快感缓上一缓。
邓西城的双手紧了紧她那摇晃的腰肢,本来还想再捣腾几分钟,但是她的xiǎo_xué太热太紧太软了,他实在控制不住,猛地yīn_jīng被肉壁狠狠地夹了一下,guī_tóu一抽搐,jīng_yè就射在安全套里了。
咦?林染楞了一下,这是结束了吗?然后她就感觉邓西城的手捏得自己的rǔ_fáng生疼,他说:不……不好意思。
难道……林染将自己的手盖在他手上,然后扭过头,看见邓西城一脸手足无措的神情,她也不知道如何问,但是终究问出口了:难道你还是……处男?
或者……林染残忍地说,你是早泄?
邓西城明显是心理斗争了一下,忸怩了片刻,却板着脸很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早泄,我1分钟前还是处男,不过现在不是了。
咳咳咳……原来早泄比处男更丢男人的脸呀。林染往前面倾了倾身子,邓西城的yīn_jīng就戴着套从她穴里滑了出来,她说:哦,那不玩了。
邓西城明明瞅见她无比情动的那一面,只是她因为当下无法彻底的满足就开始收拾走人,于是他沙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林染心里想,被医院如狼似虎单身女子评为医院院草的邓西城都25岁了,怎么还是个处男。不想碰他。会感觉,很麻烦,但她嘴上却说:因为我要回家了。
这么多年来她的xìng_ài对象都是老手。
现在身处这种浮于表面的社会,各种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很多大学生都会出来约炮乱搞,更不要说到了接触社会各种阶层的年纪,淫靡而又放荡。这处子,而且还是个帅哥,总觉得,不是自己能碰触的那种类型。
但是她的手被他拽了起来,她抬头,透过他幽幽的眼眸,她突然明白,原来邓西城是不放手的性格,肯定是不放手的性格。不然,为什么两个人还能在两年后在她家滚起了床单,而且,一滚就是这么久。
想什么呢,姐姐?邓西城就是这样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她的手指搓捏着他的rǔ_tóu,他满脑子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分身进入她体内,却发现身上的妙人儿神游天外。
林染笑了笑,红唇凑近了他另外一只rǔ_jiān,含糊地说:我在想你呀……
想两年前的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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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的地图已开。
班长心里苦:难道我就不配拥有姓名吗?!
第-7夜
邓西城最后软磨硬泡地让林染请了8月初的一个年休。
5天,前后两个周末,恰好9天。
邓西城提出要去泰国清迈的时候,他迅速地chōu_chā着她的xiǎo_xué,然后急促地问:林染,我们去清迈玩好不好。
林染能说不好吗?她正被高潮抛起,越抛越高,一直在云巅,她抽泣地断断续续地应着:好……啊……
然后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遂,一夜无眠。
她醒来的时候,邓西城煮的粥已经摆在餐桌上的保暖盒了,旁边写了一个便签:急诊手术,勿念。
她拿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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