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的。
这网友们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做,一个个想当红娘想疯了,拉郎配拉得有点丧心病狂啊。
他阴沉着脸,把热搜下面的微博一个个看了过去,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再让这些人蹦跶两天,等这一期节目播完了,他和应紫公开关系,这下这些乱七八糟的cp都该自戳双目、原地解散了吧?
比起那几个小鲜肉们,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有多优秀了。
肖一墨关了微博,决定眼不见为净。
不过,他也没心思工作,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花絮视频中应紫的一颦一笑。
抱紧椰子树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应紫,的确让人心疼;他的思念慢慢从心底一丝一丝地蔓延了开来,有不可控的趋势。
算算日子,这次两人分开又有一个多星期了,每天只能靠电话、视频联络,看得到却碰不到,这可能就是这世上最甜蜜的酷刑了吧。
要么让岑宁把日程再压缩一下,抽空再去北都一趟。
他心里琢磨着,刚要打电话让岑宁过来,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应紫的名字。
立刻接通了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应紫愉悦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响了起来:“猜猜我在哪里?”
肖一墨屏住了呼吸,几步就走到了办公室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总裁办的员工们听到动静,都一个个惊异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又自作多情了。
肖一墨一脸镇定地关上了门。
“在我办公室门口?”他暗示道。
“没有,”应紫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在倪山花园。”
刚才还有点紧绷的嘴角慢慢上扬,肖一墨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喜形于色:“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就到了,和我爸妈说了我们的事情,被我爸骂了一顿。”应紫小声撒娇。
“怎么不等我一起去?”肖一墨即高兴又心疼,“要骂就骂我好了,骂你干吗?”
“没关系啦,我爸又不舍得真的骂我,”应紫开心地道,“他这次不反对你了,还夸你是个好男人,让我不要再欺负你,他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呢,哼。”
老丈人的眼光总算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他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肖一墨很满意,压低声音问:“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老是……”应紫回过味来,立刻改口,“我才不说呢。”
“好好好,那等我回来我们慢慢说,你一边说我一边改,好不好?”
……
办公室当然被抛弃了,肖一墨归心似箭,抛下员工和工作,飞一样地赶回家去。
有人在家里等待,好像连回家的路都有了花的芬芳。
那栋建筑,不再像从前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符号,而是一个充满了温馨和期待的字眼。
推开门,一阵钢琴声传来,是以前应紫曾经弹过的《少女的祈祷》,一连串的音符仿佛清澈的山泉,潺潺地在树丛中流过。
走到视听室前,肖一墨定定地看着那个温柔的身影,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忙碌,心中一阵激荡。
一年多了,这幅场景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在应紫身旁坐了下来;应紫的琴声戛然而止,侧过脸来朝他嫣然一笑。
肖一墨吻住了她,把这一个多星期的思念尽数倾泻。
“想我吗?”他哑声问。
“想。”应紫靠在他身上老老实实地回答,迟疑了一下,又仰起脸来认真地看着他,“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肖一墨纳闷地问。
“生气我没有随时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全身心地照顾你。”应紫轻声道。
肖一墨默然。
应紫的眼睫微微颤动,目光游移着,他从中看到了几分不安。
他握住了应紫的手站了起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应紫困惑不解,怎么好好地在说两地分开的事情,忽然又要去别的地方了?
车子从地下车库开出,出了倪山花园。拐了两个弯,不一会儿就拐进了江边的一个loft工业区。应紫在车窗里往外看去,马路两旁的建筑风格独特,一栋一栋掩映在绿树丛中,整个区域就好像一个艺术中心似的。
肖一墨在其中一栋前用遥控器开了围栏的门,把车开了进去,停在了院子里。
应紫好奇地下了车,在前面转了一圈:“这是哪里?”
“闭上眼睛,我送件东西给你。”
应紫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牵着肖一墨的手一步步地往前走去。
上了两个台阶,推开门又走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等肖一墨说了一声“可以了”,她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
顿时,她呆住了。
几乎是本能地,她往前疾走几步,激动地抬手抚摸着话筒上锃亮的金属,又摸了摸控制台上各种漂亮的按钮。
“天……一墨……你什么时候弄的……”她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转头一看,又看到了另一间敞开着的器乐室。
她的脑子几乎要炸了。
没有一个音乐人看到眼前这一切,不会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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