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惩罚她。
周云拗不过她,只好点头答应了。
可没想到,周云点头之后,管浊瑜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三分喜七分惊地望着管浊瑜,问道。
管浊瑜做出一副羞态,此时浑身的衣物已经脱掉,只剩下xiè_yī亵裤遮住最后
的私处。
「小…小主子…」管浊瑜忽然脸色酡红,夹紧了双腿,捂着胸脯,娇声道:
「请小主子任意处罚奴。」
周云伤痛在身,又有心病缠绕;若是以往见到这般美人主动宽衣解带,自然
不会拒绝,可他现在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还…还是算了吧…」周云还是有些犹豫。
管浊瑜心中一阵恼火,小主子这心病怎么如此之重?连亲娘都肏了的小主子,
遇到我这个大美人主动宽衣解带,竟然还没兴趣?
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管浊瑜怎会白白浪费。
不假思索,管浊瑜爬上了床;跪在床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对小主子说道:
「小主子,你可曾还记得前些时日,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
周云当然知道她说的何事。
昨日,周秋媚发现管浊瑜无意间撞到了她和儿子luàn_lún的事,便将管浊瑜召进
房中问话,实则打算将其灭口。
然而,管浊瑜急中生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
打算将周云弄醒。
没想到还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真就被这重重的磕头响声给吵醒了。
之后,周云便顺着她的话,对娘亲声称自己与管浊瑜一见钟情,从周秋媚手
下保住了她。
什么一见钟情的话,只不过是周云胡扯。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有一个既
听话又能帮自己撒谎的贴身侍卫。
管浊瑜瞧周云的表情,看来小主子并未将昨日的事忘掉。于是便使出了浑身
本领,模样是装的天衣无缝,满脸泪水地道:「自那时起,奴就打算以此生报答
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护得少主安全。」
「可谁知,竟然让少主受此苦难…」说着,管浊瑜露出悲痛之色,仿佛受伤
的不是周云,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云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管浊瑜心中又是一急,却未在神色上有所流露。
只见她跪在床上,轻咬着红润嘴唇,手脚并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
说道:「求小主子惩罚奴罢。」
周云一张小脸仿佛是写着纠结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自己被人掳走,纯
粹是自作自受,哪里能怪罪管浊瑜;这般想着,又摇头拒绝了管浊瑜的求罚。
周云以为管浊瑜是在自责,却不晓得管浊瑜是在趁机勾引他。
管浊瑜心中暗自骂了一声:「这小主子到底还是年幼,若换做年纪稍大一点
的纨绔子弟,早就扒了姑奶奶的亵裤将那臭玩意插进来,岂会如此磨蹭。」
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动出手,管浊瑜只好先发制人;当然,戏还是要做足,
否则怎能令小主子倾心于自己呢。
管浊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这个绝世美人相比,但凭着一身专门学来的房中奇
术,说什么也能让这小主子流连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色态度又亲昵了几分,手搭在周云的肩膀上,柔声
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肠,不忍见奴受苦。」
周云心病未除,被管浊瑜搭着肩膀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瞧见管浊瑜一
脸温柔亲昵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许多。
接着,又听管浊瑜柔声绵绵,双眸深情地说:「既然如此,可否让奴好生伺
候小主子?就当是弥补失职之过。」
周云一听,不用让自己惩罚管浊瑜,便点了点头。
管浊瑜心中一喜,趁机说道:「如此甚好!请小主子好生躺下,让奴服侍罢!」
周云想了想,反正娘亲正在办事,自己在寝殿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与管
浊瑜消磨下时间,聊胜于无。
于是,便照着管浊瑜所说那般,平躺在床上。
正当周云心中困惑管浊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时,只见她轻轻地将一只纤纤
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如同抚摸一般。
「小主子可晓得按摩之术?」管浊瑜柔声轻问。
周云点了点头,当然知晓。莫说是周云这等生长在王侯之家的贵胄子嗣,即
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晓按摩;况且,周云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
用软嫩的玉手给他推拿按摩的婢女,岂有不知的道理?
管浊瑜这么一问,周云也猜到了,估计这她是打算用按摩让自己放松身心;
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有管浊瑜这样的美人用纤纤玉手给我按
摩,也算是享受。
这般想着,周云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管浊瑜一双玉手的服侍。
管浊瑜脸上笑容不变,挪到周云身边,用自己温软的大腿给小主子当了枕头;
不仅如此,还伸出双手,在周云的身上轻轻揉按了起来,力道之妙恰到好处,让
周云都暂且忘了手上的伤痛。
瞧着小主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管浊瑜心中轻轻一笑:「你难不成以为姑奶奶
费了这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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