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钟情的只有一个人,fēng_liú是对别人的fēng_liú。秀秀那病,该如何治呢……”
事情得追溯到十几年前了,且从我自己记事时说起吧。
八岁的我生性顽劣,无人管教,是杭州街头流落的机灵小乞丐。机缘巧合之下就认识了夏大哥,他那会已经是川冰宫上的内家弟子。
他下山历练的时候,好巧不巧在闹市遇上了正在给人欺凌的我这么个小兔崽子,好心把我捞了,此后我便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地跟着。
我十岁的那天,某天不幸啊,真的是不幸,没有寸步不离地跟着夏老哥,给人贩子给拐走了。
好拐不拐,一拐拐到了云滇的一个鸦片窟里。云滇的物资并不富饶,人口也很少,所以他们尤其需要从别的地方拐来的童工替他们干活。然而,中原的小孩子也许天生便有些聪明吧,总会有逃的吧。
所以呢,鸦片窟的老妈子,不能说是老妈子吧,老巫婆们就想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法子,她们会喂小孩子吃鸦片,吃多了上瘾了便不会逃。
那会我被拐过去的时候,秀秀,就已经在那里呆了很久了。而秋鱼几乎是和我同一批送过来的,回想起那会的事情,我真得感谢这位当时的秋水山庄未来庄主,要是没有她一个聪明的搭档,恐怕我们三个人是不可能逃出来的。
秀秀当时看着瘦弱,而且她时常惊恐,神智似乎也不大清。起初我和秋鱼共同对这个小孩子感兴趣,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我和秋鱼在被拐之时,年纪稍大,心志较稳。说的什么稳不稳,其实真正见过世面的是秋鱼,她是全程最乐观的人。而至于我嘛,悲观是悲观,但完全是靠一个理性走过来的。凡事,心中默念夏渐明,也就渐渐地熬过来了。我这副性子,从悲观到乐观,完全是因为经历了后面的事。
面对如期困境,我俩可还行,即便是性情逐渐变得冷酷残忍,但还不至于崩溃,毕竟当时结识了秋鱼,咱俩互帮互助日子可还算支持得过去。
只是唐秀,她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受过一段时间的折磨,以至于在后面我们和她相处的日子里,渐渐地发现她有一个不同寻常的特点。唐秀有点儿古怪,有时候我觉得她是一个懦弱无助的小孩,有时吧……能在她的目光里看到点阴鸷,反正有点儿阴晴不定。
算下来,我们约莫见过三种不同品格的唐秀吧,就目前我们见过的这三种而言,在峻仪山上的唐秀,算是我们比较容易接受的吧。
我和秋鱼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病,只是经验告诉我们,秀秀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否则那第二第三个唐秀就很容易跑出来了。而且另外那两个蹦出来的“唐秀”,对于我和秋鱼来说,非常棘手。
在跟着我几年之后,过得还算平稳。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遇到过了,夏老哥曾经的出现也许对唐秀来说也是打了一剂安心药吧。
唐秀明恋夏老哥这事我和秋鱼都知道,可一时半会也不好告诉她,我哥并不钟情于她。
思绪硬生生地给我自己扯了回来,我放下了揉眉心的手,抬眸道:“她来的时候有杀气腾腾么?”
秋鱼皱着眉,向侍从摆了手,道:“再去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太萎靡了,我。。。走出来了,更文了。
ps:唐秀有点精神分裂吧
☆、和光秋水6
前去探风的婢女回来了。
我见她和颜悦色,想必秀秀应该是没有发多大的火。
侍从鞠了个躬,禀告道:“庄主,唐姑娘来时面容可见微愠,并无太生气,属下已吩咐人将唐姑娘带进内堂。”
我和秋鱼相顾一眼,对上了眼神,确定是对的状况,安心了。
由是我俩人强装镇定地从崎岖的山道上走向回内堂的路。秋鱼轻轻淡淡地展开那把玲珑精巧的铁扇子,道:“花隐,你感觉秀秀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
我左右瞟了两眼,镇定道:“我想,应该是知道了我跟道长的事,顺便也证实了我和道长来你这作客,也没有带她来吧。”
秋鱼道:“夏大哥的事情,你确定她不知道吗?”
我淡定道:“夏老哥一直没说,那天也是我以为自己撞邪了,撞进了夏大哥的大金屋里,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这才知道的。我料想,应该不知道。”
秋鱼把她的扇子递到了我的手上,凉凉道:“来,你扇扇,定定惊。我想也是,如果她知道了,大概是不会那么镇定的吧……”
我掂量着手中的扇子,答道:“喏,可真的沉。”
巧机殿。
巧机殿依旧是以宽敞大气的设计风格为主,这个偏殿主要秋鱼是用于接待熟络的朋友的。在秋水山庄这里,几乎找不出一处的名字叫做个什么“迎香阁”、“牡丹园”这些骚气的名字。只因这个接待客人朋友的地方,每张桌子椅子甚至是每个杯子,都是经过了精良的改造。指不定等会你喝着口凉水,你的杯子还能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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