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尽善尽美来形容。
时间在平静的生活中悄无声息的划过,转眼进入了冬季,一切都仿佛不曾改
变过,但唯一的改变却是老婆越发娇媚明亮的容颜和丰润多姿的身材了。老婆和
何亮的感情似乎并没有因为秋天的萧瑟而熄灭,反而是乾柴遇烈火般的越烧越旺。
这天下午,屋里的暖气有些燥热,让人四肢舒泰,神色慵懒。
公司放了两天假,让我难得如此闲暇,於是我便蜷窝在沙发上无聊赖的看
着电视,老婆则在厨房准备着晚饭。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碎了宁静的氛围。
谁啊,赶在饭点来家里。我心里嘀咕着,开始以为是儿子回来了,但转念一
想今天是周三,他住校怎么可能回来。
我打开了房门,赫然一个铁塔般的男人矗立在门口,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
此人足有一米
○╜回地μ●∵◣◎●
八的个头,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的油光,黑红的脸庞上一双佈满
血丝的大眼怒视着我,让人不寒而栗,参差不齐的络腮鬍子黑渣渣的佈满了双颊,
宽阔的方形胸肌仿似要把衣服冲破了一般,粗壮的胳膊上碗口般大小的拳头紧紧
的握着,像要随时和人拼命。
虽然现在是冬季,来人却穿着很单薄的外套,但额头上正冒着热气腾腾的汗
珠。这人有我两个粗细,看着架势我不敢怠慢,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
亮的父亲——何树愧。
「哦,是何兄啊,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啊?」我赶忙打着招呼,看着来者
不善的架势,心里开始有些忐忑起来。
我们家虽然接纳了何亮,待他像自家的孩子一样,但和他父亲——何树愧真
是不太熟悉,素无交往,只是在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听何亮说他爸是跑长途
的,经常不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何亮自己照顾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如
此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
「别他娘的装蒜,老子是来找你婆娘算帐的,难道你想让我站在这儿让全楼
的人知道你们干的好事?」何树愧扯着嗓门壤道,震得我耳畔嗡嗡作响。
「那有话先进来说,外面冷。」我一看这架势就觉着苗头不对,赶忙将何树
愧让进了屋子。
「谁呀?老公!」老婆在厨房听到门口的嚷嚷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到
客厅,看到何树愧不由得一怔。
何树愧倒也不客气,连鞋都没脱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老婆下午刚拖
的地上留下了一排大脚印,老婆看了直皱眉头。
「你就是那个婆娘?」何树愧看到我老婆愣站在那儿,眯着眼,像打量一件
古玩一样死死的盯着老婆。
「哦,这就是我的内人,小宇的妈妈。请问何兄今天来寒舍有何贵干啊?」
我一看这莽汉的言语太令人尴尬,赶忙打着圆场。
「别他娘的跟我套近乎,谁是你何兄。」何树愧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团
红色的丝织物狠狠的摔在茶几上。
待我看清茶几上的东西的时候,我和老婆都有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这团丝织物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老婆的内裤,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内裤,是那
种面料很薄透,边上镶有蕾丝花边,后面只能盖住臀部三分之一,而前面开档的
丁字形内裤。
我有些懵圈,记得上两个星期在我出差前和老婆做爱的时候,老婆就穿着这
条内裤,当时我还一直夸老婆性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没想到现在怎么会落在
何树愧的手上。
站在旁边的老婆此时脸红的就像这条内裤的颜色一样,自己做梦也不会想到,
这么风骚性感的贴身衣物却在一个如此粗鲁的男人手上,这种羞愧难当的感觉已
经让老婆无地自容了,估计现在地上如果有个缝,老婆都能钻进去。
「哈哈……何兄,你这是拿的啥东西啊?」我依然想装癡卖傻打着哈哈,想
蒙混过关。
「还在装,妈的!这不是你家骚婆娘的裤衩嘛!」何树愧气势汹汹的骂道。
「这……这
□回∴x╖╔度╖▼¨╚∴◢?
东西怎么会在何兄你手上啊?」我强装镇定,陪着笑脸继续问道,
对何树愧的一再出言不逊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哼哼!想知道嘛?这还要去问你的婆娘。如果她不去勾引我儿子上床,这
玩意怎么会在我手上。」何树愧说完,气鼓鼓的从裤兜里掏出了香烟,不管不顾
的抽了起来,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听完何树愧的话,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婆的身子猛的一震,幸亏她站在桌子
帮,伸手扶住了桌子,脸色已经由晕红变成纸白色。我赶忙过去,扶着老婆在小
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何树愧和老婆各倒了一碗茶水。
「来来,何兄,先喝点水,有事情慢慢说,这可能是场误会。」我强撑着笑
脸心虚的打着圆场,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误会?你家婆娘屄痒痒勾引未成年上床是误会?那好,咱们去一趟派出所
看看员警是不是也认为这是误会。」说着,何树愧抓起桌上的内裤就要起身。
何树愧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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