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图寻回了车钥匙,独自一人来到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他一路缓步前行,心中所想,全是单妆的可人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不得不说,那女的长得确实很标致,在我眼中,已经不逊于山秋禾,要是能跟她共度一晚,哪怕折点寿,我也甘愿。”
白登图自以为是,偏执地认为女人都贪图钱财,若满足了她们的**,便随自己任意处置。以前的他屡试不爽,从未尝过失败,但谁曾想这次竟被单妆一口回绝,还被顾星云从中搅局,不由得对其怀恨在心:“那臭小子真是有够碍眼的,回头一定要请组织里的兄弟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最好永远让他在我的面前消失。”
他来到了专属自己的停车位,解了车锁,正欲上车,这时,忽然听见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白登图咧嘴一笑:“出来吧,你一路跟踪我难道都不嫌累吗?”他说着,双目已紧盯着身后不远处的墙柱,在柱后露着半只帆布鞋。
那人见被发现行踪,也不再躲躲藏藏,从墙柱后悄然走出,面向着白登图缓步走来。
白登图看清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登时全身一震,又见她下身穿了条白色的短裤,白皙修长的腿前后摆动,不觉已对其动心,本想一睹芳容,但她戴了个黑色的口罩,难窥其貌。
那女孩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白登图,你果真是个登徒子,见到女人便垂涎三尺。”
白登图摇摇头,叹道:“你这样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我虽好女色,但也只钟意有几分姿色的美女,当然你肯定是符合的。”忽然显露猥琐面目,笑道:“你追随我到这里,是不是仰慕我已久?我现在还有些时间,可以陪你到车里玩玩。”
那女孩冷哼了一声,厌道:“下流!”侧头沉吟了片刻,又道:“姓白的,你身上可有幸运手机?”
白登图惊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说你也是?”
那女孩淡然道:“你说对了,我确实也是幸运手机的持有人,而且手机上的幸运值可要比你多!你个连100点都拿不出的臭男人!”
白登图听闻她这番话,更觉惊讶,自忖:“我‘幸运界面’上的编号是17,幸运值只寥寥50点,确实难比其他人,但这女的是如何知悉这些的?等等,她会不会是在诱导我说漏嘴?”故作镇定道:“哼!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这么说,便能探听到有关我手机的事了吗?除非你陪我睡一觉,否则休想!”
那女孩见他口中尽出秽语,怒骂道:“无耻!”心中忽想:“我直接吐露身怀幸运手机之事,本意只在于让他惊慌,人一旦静不下心,便很容易被人牵着走,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幸运手机上有多少幸运值,故意谎称比我的少,无非是想赌他会不会一时情急说漏嘴,可惜没能如愿。”
白登图脸皮甚厚,笑道:“我喜欢你喊我无耻,只可惜不是在床上。你一路追我到此,不会就只想验证一下我是否身怀幸运手机吧?”
那女孩道:“自然不仅于此,我既然会知道你身怀幸运手机,肯定已经在暗中调查过你,你现在交了个并没有公开的女友,她名叫山秋禾,是鹿山酒店的董事长,是不是?”
“是这样没错,那又如何?”白登图见她连自己的女友姓甚名谁,是何身份都一一说清了,情知否认无用,倒不如顺势让她坦明用意。
那女孩道:“你之所以会倾慕山秋禾,不仅因为她人长得漂亮,而且她也是幸运手机的持有人,对不对?”
“不是!”白登图惊呼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她现在身上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那女孩微微一惊,但因为戴着口罩,白登图没有看出,她又咳嗽一声,故作强势道:“你以为单凭一句没有便能让我信服吗?真是痴人做梦!”
白登图有了脾气,龇牙道:“信与不信,在于你,我只负责传达,而且即便我骗了你,你又待如何!”
那女孩笑道:“你我都是明白人,又何必明知故问,既然有新的幸运手机出现,我自然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那山秋禾便是我下一个目标!她是我的猎物,你最好离她远点!”
白登图闻听这话,忽然大笑了起来,随后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我若是不离开她,你又能把我怎样?你虽然是个女人,但惹毛了我,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那女孩不动声色,心中却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这臭男人的幸运手机到底有多少幸运值,若是跟他明着争斗,我不见得能取胜。”
她心中很是烦乱,但又不能让白登图瞧出破绽,仍表现得很是无畏。
这时很是无助的她,心头不觉念着一个人:“也不知顾星云那小子这时候在干什么?也许是在跟身边那个漂亮女孩拥抱亲吻吧。他还会记得我吗?”
此时在住院部的病房内,正与余坤等人玩得尽兴的顾星云忽觉胸口发闷,他背靠着墙做了深呼吸,但仍不起效。
单妆第一个发现了他的不适,慌忙出门为他倒了杯开水,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余坤等人瞧见单妆如此温柔体贴,都想让顾星云表示一下,但他并没有答应,只面无表情地道:“这房间有点闷,我先去外面吹吹风,你们继续玩,不用管我。”
白登图见那女孩迟迟不再言语,走近几步,站到她的面前,笑道:“我还真看不出来,你长得如此清丽脱俗,竟会有那样的心机,你拥有一部幸运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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