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卓雲君道:“大小姐学得极快,体悟片刻就能融会贯通。”
“这意思是过一会儿还要接着打?”程宗扬躺成个大字,长叹道:“雲丫头真能折腾啊,说是练手,一打起来就没完了……”
卓雲君轻笑道:“大小姐好武成癖,主子让让她也是应该的。”
“什么叫也是应该的?”程宗扬不满地嘟囔道:“你是我的侍奴,不是她的陪练!雲丫头要是把你霸占一晚上,我还用个鸟啊。”
“不若奴婢去叫凝奴?”
“千万别!雲丫头路上就在操着心呢。你要把她叫过来,雲丫头妥妥叫她过去端茶送水。就算不喝,也不能便宜了我。”程宗扬转念一想,“乾脆我还是去找凝奴吧,你们接着打,记住,这回要多拖她一会儿,打到天亮最好。”
雲丹琉的声音传来,“好了!来吧!”
程宗扬叫道:“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多体悟一会儿!”
雲丹琉提着刀站在门口,鼻尖翘得高高的,“怕你偷吃!”
“你这一bō_bō的折腾,谁受得了啊!”程宗扬向卓雲君使了个眼色,然後翻了个身,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无奈地叹道:“得了,我还是睡一觉吧。”
“睡不成了。”雲丹琉道:“这一场我要和你打!”
话音未落,长刀霍然劈下,刀锋正对着程宗扬的脑门。程宗扬懒腰刚伸了一半,就拼命一滚,堪堪躲开刀锋。
雲丹琉的刀势一往无前,眼看刀光疾落,要将地上的藤席斩开,谁知刀身猛然一顿,停在席面上方寸许的位置,凌厉的刀气凝而不发。
“好!”卓雲君不禁赞道:“不过领悟三次就能收发于心,大小姐真是好悟性!”
雲丹琉没有理睬她的夸赞,一边对着程宗扬狂劈猛斩,一边道:“让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到了吧,我才不会霸占她一整晚!”
程宗扬被她逼得手忙脚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趁着出招的机会,用力比出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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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下了一场小雨,雲过雨歇,整个北邙都笼罩在轻纱般的白雾里。
上清观上院那处三面悬空的小楼浸沐在浓雾中,周围的轩窗全部敞开,丝丝缕缕的雲雾飘入室内,在人手边缭绕不绝,宛若仙境。
楼内一角放着一隻红泥小火炉,炉上的铜壶细细的轻沸着。蛇夫人在炉边屈膝跪坐,仔细沏着茶。
雲丹琉刚沐浴过,穿着一件淡红的衫子,乌黑的长髮随意挽在脑後,髮梢兀自滴着水。她一手持杯,轻轻嗅着茶香,卓雲君跪在她身後,用一块淡黄色的海绵帮她抹乾髮丝上的水渍。
在她面前跪着一个柔美温婉少妇,正小心地屏息敛视。
“你就是凝奴?”
“是。”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哦……”雲丹琉抬起眼,打量着面前娇怯的少妇,然後道:“听说你是有夫之妇?”
阮香凝低声道:“奴婢与先夫……未曾圆房。”
“圆房……”雲丹琉听懂了,接着又问道:“为什么?”
阮香凝没有作声,只含羞咬住红唇,把头垂得更低了。
程宗扬在外面叫道:“给我拿浴巾来!”
雲丹琉一挑眉毛,“没空!”
外面传来水声,接着房门拉开,程宗扬浑身是水的走了进来。
雲丹琉脸一红,拿起浴巾劈手扔了过去。
“打了一晚上,连澡都不让我好好洗——你用得了这么多人服侍吗?”
“我乐意!”
程宗扬披上浴巾,左右看了一圈,“我衣服呢?”
卓雲君在雲丹琉身後比了个手势,悄悄指了指外面。
程宗扬出去找衣服,阮香凝柔声道:“奴婢与先夫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直到遇见主人,才被主人收用。主子不嫌奴出身微贱,亲自给奴婢破体kāi_bāo……”
雲丹琉脸更红了,她咳了一声,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痛吗?”
阮香凝小声道:“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
“奴婢当时被主子制住,等奴婢清醒过来,已经被主子开过苞了……”
雲丹琉先怔後怒,抬掌往案上一拍,“姓程的果然是个无耻小人!竟然这么卑鄙!”
卓雲君在旁解释道:“那是凝奴自作自受,怨不得主子。”
话虽这么说,但身为女子连chū_yè如何都不知晓,这样的遭遇着实令人怜惜。雲丹琉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记得了……就像做梦一样,醒来就忘了。只是後来听主子说过几句。”
雲丹琉恨声道:“这厮只顾自己快活!”
蛇夫人捧了杯新茶奉上,笑道:“凝奴虽然不记得,可快活一点都不少。我们这些奴婢里面,能连番泄身的,就要属她了。这可都是主子调教的功劳。”
“怎么调教的?”
蛇夫人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主子叫凝奴泄身,她就会乖乖泄身,只要主子不让她停,她就会一直泄下去。有时半个时辰就能泄十好几次……”
阮香凝玉颊生晕,羞赧地抬不起头来。
雲丹琉看着她,眼中的同情渐渐消失,慢慢多了几分讥诮,“你一个黑魔海的御姬奴,竟然还能做出这么一番无辜之态?好演技呢。”
阮香凝目光微微闪烁,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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