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寿狼狈地应了一声,乖乖剥开下体,将穴口撑开,露出内里那层嫩膜。
程宗扬已经知道她元红未破,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狐族女子的chù_nǚ膜,一脸稀罕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元红?”
“贱婢还未曾破体,求主子赏用。”
惊理笑道:“主子来摸摸看。”
程宗扬把手指伸进那贵妇的mì_xué里面,用指尖拨弄了几下。那层嫩膜又柔又韧,隔着膜体,能感觉到内部截然不同的柔腻和暖热。
几名女子好奇地围过来,待主人拨弄完,各自伸手,轮流插进那只mì_xué。孙寿是身份最低的一个,半点不敢拒绝,只能掰着mì_xué,任她们亵玩,那张娇艳的玉脸眉眼含笑,无论她们怎么玩弄,都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不敢有丝毫异样。
好不容易众人都玩弄了一遍,才嘻笑着放过她。孙寿暗暗松了口气,等主人俯下身,那根重新怒胀的yáng_jù直挺挺伸过来,她主动挺起下体,将那只淫浪的嫩穴套在主人的guī_tóu上,玉脸含羞带喜,媚态横生。
程宗扬挺起yáng_jù,在她穴内旋磨几下,然后挺身而入。
随着yáng_jù的进入,孙寿笑容越来越僵硬,一丝克制不住的惧意从心底升起,她极力想笑,牙关却禁不住咯咯作响。
“主子……饶……饶命……”
程宗扬已经顶住那层韧膜,在她的央求声中,用力贯入。身下的贵妇露出吃痛之极的表情,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云丹琉失声道:“你杀人了?”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你没长眼啊,我只是给她开个苞而已。”
“她都叫那么惨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给你kāi_bāo的时候你叫了吗?”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但想起自己破体时的情形,觉得她就算疼了些,也不该叫这么大声。
这些奴婢都太会演戏了,一定要防着她们。云丹琉心里说道。
孙寿只听说狐女元红不可轻破,但从未尝试过。这时被主人破体而入,才知道其中的痛楚实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但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主人那根怒胀的yáng_jù一下就贯穿了那层韧膜,侵入到自己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秘境中。
元红乍破,一股鲜血从mì_xué涌出,不但出血量比寻常女子破体时大了数倍,颜色更是红得刺眼,鲜血顺着她白玉般的肌沟直淌而下,一瞬间便染红了她臀下的白帕。
孙寿只叫了一声,喉咙就仿佛被人扼住,她红唇圆张,柔软的香舌僵硬的伸直,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张媚艳的玉脸满是惊恐。
程宗扬只觉她chù_nǚ膜下的部位柔腻得不同寻常,温度更是炽热,仿佛一团滚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紧密的包裹着guī_tóu。随着yáng_jù的进入,那团软肉战栗着分开,暖融融地包裹住ròu_bàng,不时传来细微的抽动。
孙寿死死拧着臀下的白帕,白玉般的手背上浮出几条青筋。她双腿被侍奴按住,娇艳的mì_xué被主人的ròu_bàng深深橛入,玉户间血如泉涌。下体那团软肉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穿透,带着撕裂的剧痛越进越深,直到与自己的丹田只剩下薄薄一层。
ròu_bàng仿佛停了下来,孙寿僵硬的喉头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但紧接着那根ròu_bàng就再次挺入,穿透最后一层阻碍,深深顶进她的丹田要害。刹那间,孙寿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人抽空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与此同时,程宗扬脑中忽然一动,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觉。身下的女体仿佛与自己连为一体,自己侵入的不仅仅是她的ròu_tǐ,也包括了她的灵魂和一切。自己可以随意操控她,想让她生就能生,想让她死就能死,想让她笑就能笑,想让她哭就能哭。自己可以任意采补,掠夺她的修为,知道她任何最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自己只要愿意,完全能把她改造成任何形态。
“原来是这样啊……”
程宗扬终于了解到狐族女子体内的秘密,她们的元红并不仅仅是一层膜,更重要的是介于丹田和chù_nǚ膜之间的那团软肉。雌狐奇特的变身能力和天生媚意都蕴藏其中,又称为媚肉。程宗扬以前也听过不少传闻,雌狐变化万端,化为女子维肖维妙。相比之下,雄狐变身能力就差得多,即使是千年老狐,也往往连狐尾都无法化去,两者的差别也正在于此。
雌狐的媚肉与丹田相连,大幅提升了它们的变身能力,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变身能力越发精湛,但同时也使得雌狐的元红成为她们最隐秘的禁忌。就像自己现在一样,一旦夺走她们的元红,侵入她们的丹田,她们就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更为奇特的是,媚肉原本是浑然一体的,第一个突破它的人,等于是在她体内开拓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秘径,同时在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身下的贵妇像被抽光所有的筋一样,软绵绵躺在地上。她丹田内暖融融的,十分富有弹性。程宗扬展开内视,甚至能“看”到她的真元所在。程宗扬的真元犹如气轮,而孙寿的真元则像一颗小小的红丸,若是再大一些,也许就是所谓的妖丹了。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易把那颗红丸纳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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