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婕妤虽为音乐系的学生,但是她却是个例外,她很少开口唱歌的,以至于很多老师都对这个不开口的学生施用着除了差点跪下来求她开口以外的各种堪称无懈可击的招数,不过招招都被驳回,结局最终是没招了,纷纷跑到系主任那里去告她的状,系主任也找她谈了不少次,但她也压根儿不当回事,还是照样该玩玩该闹闹。外人看来这个富家千金倒活脱脱像是个自费生,不是靠真本事进的北华大学,所以才不开口,因为开不了口。
不过看来这些人都理解错了,人家只是不唱而已,这首歌也仿似在宣泄她对别人以前异样目光的不满。舞台上的严婕妤台风拿捏得非常到位,真是再高一分过火,缺一分掉价,她的嗓音似是从天际传来,又仿似来源于心间。顿时会使人产生种种遁入仙境的感觉,犹如午夜昙花般静谧,又如江南雨镇荷花池中出水莲蓬般该有的清澈明净。
“这位学生将来的造诣绝对不会停步于此。”某唱片公司老总很是欣赏,遂更是毫无遮拦的褒奖一句,随意扫视了身旁的那些同行“我想以我公司的全部人力物力去签约这么一位未来的巨星,不知各位有没有意见,不过有也没关系。”这位老总笑的很没有城府,眼眸中散发着发现金山宝矿般的眼光,语气中含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场。
“看来花老板得失望了,单说这位女同学虽天生一副好嗓子却不热于唱歌,想让她被签约这点就很难办了,我想她此时肯出现在台面上估计也是被她的那些小姐妹强行拉来做壮丁的。”一旁陪坐的系主任见其他人都不搭话,便笑着开了口,虽然他的话让人看来都有些王婆卖瓜,以往来说的确有这嫌疑,不过这次还真是个例外,和这些公司的老总也算是台面上的朋友,他这话算是忠告,面对这个问题学员,他可不想这位花老板最后人没签到,反而弄得鸡飞蛋打的场面而无法收场。不等花老板下句话,系主任又继续道:
“严氏集团想必各位也有所耳闻,其掌舵人严天野的掌上明珠便是台上这女孩,或许你们也听说严天野去年闹着要撤走扶持学校资金的事儿,就是因为院里老师因为她不开口唱歌,气得联名上书告她的状。我们北大属于私立大学,你们这些搞娱乐也许不曾发觉此人能量大到何种地步,虽然他撤走的资金不在多数,但其他的扶持人都是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他撤走了资金,稍有眼色的人都会选择撤走,就算有人能够留下来,但也会由于外部受不了严天野的打压而最后选择撤资。去年那事儿闹到实在没有办法,人事部开除了一部分院里的老师,连我都背上了处分。”系主任笑着摇着头感叹道,“最后还是这个小丫头跑去指着严天野的鼻子说,我的事不许你管,此事才得以草草收尾。你们说我一年近五十的糟老头子丢了这工作,可就不好找了。”
在座的人听了这番话,纷纷颔首,虽说此事他们倒是未曾耳闻,但这的确像严天野的风格。只要你不惹他的逆鳞,一切都可以在台面上和和气气的商量;反之,则是让你倾家荡产,流浪街头,你明知是他所为,但他却一点法律责任都不担,因为人家所对你施用的手段都是符合一切法律条文的,他打压你,就跟玩儿似的。
“事在人为嘛。”花老板依旧笑呵呵的说着,系主任见他这样还不死心,也不再说些什么,专注于台上严婕妤的表现。
“想不到她还能有如此天赋。”亓非我喃喃自语,严婕妤的歌声让他产生了好多高中回忆,回忆中那个坐在身旁座位面相模糊却十分熟悉女孩哼唱的便是这首歌……原来,同样的一首歌,通过不同的人所传达出来的意境竟是一样的……虽然人还在胡思中,倒是敬业,手里的相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四处拍着。
“对啊,你的破锣嗓子简直和人家没法比。”白梦影一身“黑社会”的装扮,真不知道学校有什么活动是她们学生会不出面参加的?亓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遇见她了。“怎么你认识啊?”白梦影与亓非我并肩站着。
“何止认识,简直是刻骨铭心。”亓非我转头抬起单反相机,镜头推向了白梦影,白梦影很自然的笑着比划了一个“二二”的胜利手势,亓非我相机咔擦一声。
“你的脸,怎么了?”白梦影捂着嘴,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猪头’就是亓非我,要不是依稀能辨别出亓非我的声音她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她是循着亓非我的背影来的,没怎么注意到亓非我的脸,而且他一直端着一个相机挡着脸。
“让音乐厅的自动门给夹的。”亓非我盯着台上的严婕妤狠狠地咬了咬牙,最可恨的是那丫头正巧对上亓非我的目光,还特意笑着高昂起洁白如玉的下巴向他挑衅着。
“我也经常从那里经过啊,怎么我没被夹出这惨样呢?”白梦影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亓非我鼓的凸起的腮帮子。
“疼死了,你干嘛?”触电般的疼痛使亓非我一把抓住了白梦影的手,与白梦影四眼对望足足10秒之后,因为自己心虚而一直闪躲,再不敢直视白梦影的眼睛。
亓非我暗骂自己该死,我为什么要心虚啊,就因为我喜欢她吗?
“没事吧?”白梦影没注意到亓非我闪躲的目光,话题还仍旧围绕着亓非我的伤势。
“没事,没事。”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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