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小满抱着狗儿,仍只默不作声立着。
晚间,小满照例和她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天已经暖了,他却仍是习惯性地整个人都窝在她的怀里,没一会儿,手便伸过去撩起她的肚兜。
他的嘴唇都还没碰到她的奶头,她的腿心便已条件反射似的一紧,沁出了一股热液来,到他真含住了吸吮起来时,她已不由自主夹紧了腿,甚至连身子都轻轻颤栗起来。
小满多少察觉出了异样,停了嘴,靠在她的胸口不明就理地轻声问,“怎么了?”
男孩不谙世事的眼神叫她羞惭极了,几乎无地自容,然而,只是被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刺激,却又害的她跟犯了病一样的出了一股水儿,隔了亵裤,也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湿滑和粘腻。
水杏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桩事。
小满却几乎也是在同时,决定了一桩事,他轻轻说,“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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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亮,小满就出了门去。一路走到城东,在方夫子的书院前停了下来。
书院里安静异常,并未听到那时候曾听见的朗朗读书声。
小满鼓了勇气,抬手叩了叩门。
没多久,便有人过来开门,不是别人,正是方夫子本人。
时隔三年多,经过一个饥荒,他似乎也清减了不少,但那副严肃清高的神情,却是一成未变。
小满还没有开口,他却先认出了他来,连半句话也不愿意听他讲,口中冷哼了一声,便毫不留情地,就把大门一关。
小满再叩门,再也没有人回应。
他回了家去,却没看见水杏。寻了一圈,她却在自己从前的睡房里,专心致志地铺着床。
被子显然是特意洗晒过,又被她拍得蓬松柔软,褥子的边边角角都被拽得平平整整的,一丝褶皱没有,一张小小窄窄的床,被她铺得看起来极为洁净,舒适。
小满却是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那张床,好像盯着自己的仇人一般。
水杏转过身来,看见小满,却刻意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只是对他笑着指了指那床。
20.求学(上篇)
第一眼瞧见她铺床,他便已懂得了她的意图,心往下重重一沉,头脑瞬间就被极度的气恼充昏了,就连晨间在方夫子那里碰的钉子,都被抛到了脑后。
小满问她一声,“为什么?”声音不带一点拐弯,冷硬得要命。
水杏若无其事地到他面前,笑着伸手轻摸了摸他的头,又将手朝上举了举,而后摇了摇头。
小满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已经大了,再这么一起睡,不好。
他鼻头一酸,伸手就把她好不容易铺好的床用力一扯,嘴里无理取闹地嚷道,“我不要分开,我不管!“
水杏不睬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他又追上去,不管不顾地拉着她,“都习惯了,分开我睡不着……”
水杏轻轻把他的手拿开,心里早已完全打定了主意一样,坚定地摇头。
小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低了头,小心翼翼开口,语气卑微而诚恳,“只要一起睡,我以后,再不吃奶了,好不好?”
他问出这一声话来,但心里并不能够确定,她要分床,究竟是不是为这个缘由。
水杏却一下子从头到脸都红得透透的,不晓得是羞还是气,也再不看他一眼,一扭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睡觉时,他抱了枕头去她那里,水杏却是早早地,就防贼似的把门拴上了。无论他敲几遍门,她都无声无息,像是那个方夫子一样闭门不见。
他只有灰溜溜地回去。
那张小床,一翻身,就是一堵冰冷冷的墙壁。五月份,屋子里都已经有蚊子了,盖一层薄被都嫌热,但是,缺了她温暖柔软的怀抱仍睡不安稳。
他赌了气在心里说,分就分,有什么了不得的。结果还是难眠,左右辗转到天明。
自从提了分床,小满总觉得,对着自己,水杏成了惊弓之鸟似的,只要两个人对视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她便会悄悄撇开眼睛。自己再不依不饶地凑近,她便直接起身走人,从脸到耳侧都是红彤彤的。
原本,因为分床的事,他对她多少是有股怨气的。但因着她的反应,却又更生出了一种好奇来。
他也总觉得,她是藏了什么不能够被自己知道的秘密。
他心里困惑,很想知道是什么秘密,但直接问,又是绝问不出来的。
小满算头一次,见识到了女人的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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