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出来,我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般,将她牢牢地封印在了原地,我的手开始脱
着她的衣服,上衣被脱下后,露出修长坚实的上身,我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皮肤光滑扎实有力,闻起来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她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
小小的伤痕,但却不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条黑色的运动文胸被取下,胸前那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坚挺得要命的双丸露
了出来,这里可能是她身上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但平时都被禁锢在有些过紧的
文胸内,此刻被释放出来的两颗半球状乳肉充满了活力,在我的搓揉之下弹动不
已,我张嘴将那暗红色的rǔ_tóu纳入口中,温柔而又霸道地舔舐着她们,将她们逗
得兴致勃勃地立了起来,坚硬得像是两颗花生米般。
我的手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地从
肚脐眼下方掠过,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一般,这个伤口又长又很明显,让她的身
体有种残破的美感,但我却没有在此停留太久,而是顺手将她的运动裤往下一拉
,露出她修长结实的下半身。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肌肉线条分明,紧窄结实的胯间系着一条黑色的
平角内裤,我脱下了这条最后的遮掩物,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放在眼前,只见
那里寸草不生光熘熘的一片平原,丰隆凸起的一片洁净肉丘中央,两瓣暗红色的
肥厚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有几丝透明的液体痕迹。
但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还不是这具光洁无毛的肉穴,而是她大腿左侧,靠近
生殖器约三指距离的地方,一处三角形的伤疤,这处伤痕在她的大腿内侧,本来
很难见到,她的双腿又长又结实,并不像上身一般有很多伤疤,皮肤基本上都是
光滑细腻,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泽,只是这处伤痕却像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咬过一般
,显得古怪而又丑陋。
我低低俯下身,将嘴巴凑到那处伤疤上,细细地吸允着那里,明显感觉导师
浑身一震,像是被勾起了某处回忆一般,我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肉丘上,那粗硬
的发丝擦着肥厚的暗红色肉瓣,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那处
伤疤是她的敏感点一般,稍一触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
导师口中带着犹豫道,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
与软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回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身处
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彷佛又回到了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中,在那闷热潮湿的丛林深处,我与导师
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
,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
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
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
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
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
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
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
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
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么教我的:忍耐了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
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
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
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
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
,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
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
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
理,内心之中怎么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
这也是整场考核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做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
做出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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