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场虽然很冷,糖糖贪玩起来却不管不顾的。难得一家人这么开心,余小西虽然担心,但尽量还是将那些叮嘱都忍住了。带着糖糖自然是不能滑雪的,一家人就打打雪仗,堆堆雪人,虽然这些活动很寻常,但是一样玩的十分开心。尤其糖糖十分卖力,她开心自然余小西和骆少腾更加开心。
虽然流恋忘返,他们还是在隔天下午回来了。余小西和糖糖都已累瘫,车子开进骆宅的时候,母女俩均已睡着了。骆少腾不准佣人惊动她们,先将小的抱回二楼卧室,然后转身返回车内将余小西也抱回来。
大人毕竟和孩子不一样,她身子一腾空就醒了。骆少腾拿自己的大衣裹着她,说:“没事,接着睡。”
余小西困的迷迷糊糊,也懒的计较那些了。反正平时她和骆少腾那些事,被看笑话的也不少。
骆少腾最喜欢她这样依赖自己的模样,上了二楼卧室后,将她放时柔软的床被里。她翻了个身直接偎进他怀里,骆少腾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这种一低眸便看到老婆、女儿在身边的画面,他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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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场归来后,生活步调依旧。
糖糖早上被送到幼儿园,骆少腾与余小西各自驾车去上班。最近骆少腾那边甚忙,他从滑雪场回来那晚就投入了工作。余小西偶尔会不自觉地关注飞凰的新闻,知道最近地产方面有几个楼盘要开,便不想再给他增添劳累。
她的工作也依旧忙碌,这天他中午抽空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可以空闲下来,带糖糖去画室看看,叮嘱她晚上回家时路上小心等等,余小西一一答应。
余小西手上案子多,这天下班回来便晚了一点。
“少奶奶。”站在门边迎着的佣人喊了声,给她递上拖鞋。
余小西原本没有在意,换了鞋之后才觉得佣人的神情有点不对,这才留意到厅内的气氛不对。目光扫了一圈,骆少腾与糖糖仍没有回来,沙发里倒坐了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了身白色的套装,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不过那五官有些熟悉,如果不是曾经见过她的照片,这几天又听骆少腾提及,她一定认不出来付清来。
“妈?”余小西不太确定地喊。
女人听到声音,这才抬起眼来瞧着她,问:“你是余小西?”
余小西点头。
付清将茶杯放回杯座,眸子微低,并不瞧她,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和少腾离婚了。”
原本在余小西的意识里,自己与骆少腾就是夫妻,所以这声妈虽然喊的很不习惯,但并不觉得失礼,但显然付清的想法与她不同。
这没来由的就给了个下马尾,余小西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僵,婆婆明显的不喜欢,由这句里可以充分表现出来。余小西虽不知为何,却也很自然地想到了骆少腾去滑雪场那天跟自己说的话。
他说,她的背后有自己,不让这个家里的谁欺负了自己去。她当时觉得奇怪,此时却好像突然懂了。拭问,现在的骆家谁还能欺负自己?显然,骆少腾与自己母亲谈过自己的问题,且并不愉快。
大概是想到了骆少腾说过,自己背后有他的话,她反而释然起来,改口喊:“阿姨。”然后坐下来。
佣人上来奉茶,余小西问:“通知少腾了没?”
“骆少带糖糖小姐去画室了,说晚一会儿就回来。”佣人回答。
余小西心里有数,大概付清就是故意挑骆少腾不在家的时候来的吧。
“余小姐,你还住在骆家?”付清又问,这口吻颇有点赶她的意思。
“我虽然和少腾离婚了,不过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并且有复婚的打算。”余小西明确告诉她。
虽然看出付清不喜欢自己,但是就算对方是骆少腾的母亲,也并没有干涉她与骆少腾交往的权力和自由。她口吻虽然平和,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不软。
付清不由抬眼瞧了她,愈加不喜欢起来。
两个女人四目相望,空间里仿佛带起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自古婆媳关系就复杂,她们现在这样倒也不稀奇。只是余小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因为对方是骆少腾的亲生母亲,她甚至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将姿态放软一些?
这时别墅的门又开了,糖糖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喊:“妈妈。”糖糖小公主最爱粘人了,一下子就扑到余小西身上。
余小西将她从身上抱起来,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腾腾带我去吃好吃的哦,有给妈妈带哦。”糖糖献宝地说着,这时才注意到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付清。
她眼睛眨了眨,问:“这个漂亮奶奶是谁?”
付清对上糖糖一双清澈的眸子,模样虽然稚嫩,却长了一副讨喜的样子。她本来想绷着脸的,唇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来,弄的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付清朝她伸出手,柔声问:“你是糖糖是不是?”
糖糖点头,不过她仍偎在余小西身边,只是歪头好奇地瞅着她。这时泰迪看到小主人回来,马上跑过来蹭她的裤脚。
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骆少腾走进来。
他身上带了一身寒气,扬唇正要说话,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付清。唇间的笑不自觉地落下去,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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