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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辛甘特意系了一圈丝巾。
现值秋日,算不上多热,却也不能说凉。况且她向来喜欢清爽利落的装扮,突然裹得严严实实,自然免不了一番盘问解释。
首当其冲的,便是坐在她前头的孔铢。
“奇怪,你怎么穿这么多?”她的手将好放在辛甘的丝巾上,轻轻一扯,立时露出一大片万紫千红的好肌肤。
当下,孔铢见鬼一般,七手八脚将丝巾缠在她脖子上,辛甘险些被她弄得一口气没上来。
“哪只猪干的?我帮你宰了他。”
说这话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双眼警惕地盯了一眼阳台上谈笑的两个少年。
辛甘慢条斯理地摘下丝巾,重新戴回去:“格钦。”
“???”她有点不确定事情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喝了点酒,然后......”一说起这个,辛甘就有点纳闷:“你说,我才喝了一杯酒,怎么就神志不清到酒后乱性的地步。”
没料想,那方完全没有将她的疑虑听进去,反而两眼发光如饿狼,幽幽地问:“怎么样?格钦一定特别厉害吧,那腰那腿还有那翘臀,手感是不是忒好。”
这话让她听见没事,要让方睚知道,不把孔铢操到床头柜里去她不姓辛。
辛甘翻了个白眼,没有答话。
“哎,给我说说呗,不能摸不能体验,交流交流总可以吧。”
她没听说过这种事还有什么交流道理。
摇摇头,辛甘干脆转过头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说话的少年一头光泽漂亮的长发,五官清丽逼人,但因一张脸即使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也无甚表情,所以看上去冷冰冰的。
闻言,白格钦笑意融融,“还好,还好。”
方睚别过头睨了他一眼,“戴套了吗?”
“我没射进去。”言下之意,戴不戴都一样,喝醉的人若还记着戴套,且不说这作案工具是怎么来的,就单单有这份心思,再笨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怀好意。
“嗯。”
如此,两人之间再次陷入静默。
直到上课铃响,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教室,苦苦追问的孔铢才舍得将声音从辛甘耳朵里拔出来。
许是昨晚被折腾惨了,辛甘显得恹恹的,好在老师晓得这是个整天不学无术也能排前三的富二代,对于她偶尔的睡大觉开小差,只要不吵到其他同学,她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她身边的乖巧弟弟时不时凑过来挨挨她的额头,生怕她不知道他在努力刷存在感似的。
至于其他人,早对白格钦对辛甘的黏糊见怪不怪。
“怎么了。”没办法,他这样一搅合,辛甘胸腔里的小红心动若脱兔,活要冲出来一般。
白格钦嘿嘿笑,“不舒服?”
“嗯。”
这话是没法接了,你要说没事人家可能还不会为难,但辛甘大多数时候,尤其在白格钦面前,实在是实诚得有点不怕得罪人。
几乎是瞬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少年清越地朝老师喊道:“老师,我要请假。”
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以圆圈式通通投射到辛甘周围。
是了,这下她大佬的身份怕是兜不住了。
辛甘叫苦不迭,谁知这还不是最让她颜面无存的。
老师推推眼镜,正想说点什么,没想到,白格钦压根没给她发言的机会,一把抄起辛甘,轻轻松松走出门去。
少年少女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这等香艳旖旎的事情,各个莫不要嘘声震天,红旗飘飘。
更何况,是当届学生会长带头恋爱,带头逃课。这是要在本校历史上传为美谈或者教育反例的爆炸性重大事件。
也难怪,除了极少几个知道两人姐弟身份的校方领导,其他人甚至是孔铢和方睚,都当白格钦甚是喜欢辛甘到寸步不离的地步。
对于白格钦的瞎操心,辛甘实在不知该作何评价,好在他拆她台不是第一次,驾轻就熟之下,辛甘也知道对于这种情况,除了夸奖他,别的一概会被他自动屏蔽。
简直是,丧心病狂,要人老命。
每章2000字多,雷打不动。
拔吊无情
虽说辛甘觉得莫名其妙把一前途无量的好少年给睡了,实在有够对不住人。
但是,让白格钦不要和辛繁摆出这件事情,又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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