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你以后多陪陪我说话,其他的事情就不去管了。”云浅的神色谈谈的,看似在笑,可仔细一瞧又瞧不出笑容。
静月立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不明白好端端的云浅怎就这么对她,说什么陪她说话,她现在不就是整天都在与她说话吗?这同库房的钥匙有何关系。
“嗯?”
云浅伸出手好一会儿,也没见静月交出钥匙,倒也心平气和的等着她。
静月自知不交是不行的,这才从腰上取下那串钥匙,不甘不愿的放在了云浅的手心。
“拿着!以后我库房里的东西,还有日常开支,就劳烦书画了。”云浅起身将钥匙塞进书画的手里,此时再一笑,眼里满满地都是笑意。
“小姐放心,奴婢定会管好。”书画早就感觉到了自家小姐这几日的反常,不消多问,无论是什么原因,小姐说什么,她做什么便是。
她很乐意替小姐分担。
书画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心情很是舒畅,适才书画将云浅想去铺子里走走的想法说给了老夫人,老夫人听了倒是很爽快的说道:“出去走走也好,见到好的,喜欢的,都买。”
书画回来时手里就多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云府虽然注重礼仪,可也并非是老思想一尘不变,云浅上面都是哥哥,从小就沾了一些男孩子的气势,这次出门倒也不是第一次。
云浅披了那件桃红色的丝绣外衣,站在暖暖的太阳底下,整个人瞬间多了几分少女灵动的气息。
“小姐,你这幅模样都把奴婢看花眼了。”书画一向不擅长言辞,今日静月情绪又不高,在几番纠结之下,书画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云浅笑了笑,又把书画笑得呆住了。
“走吧!”
云浅没好气的叫了一声呆楞的书画。
“好好。”
书画反应过来,赶紧扶着云浅的手,小姐出发前让静月守在屋里,随从丫头只带了她一人出来,她可万万不能马虎。
马车从云府出发,穿过几条巷子逐渐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没过一会儿,马车停稳,书画牵着云浅的手小心翼翼的扶下了马车。
云浅站稳脚跟,刚准备往铺子里走去,一抬头就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顿觉心脏猛跳了几下。
卫疆!
云浅又望了望眼前的牌匾,她不相信这是巧合。
“书画,你替我去问问,刚才世子是否从这里出去的?”云浅稳住了心神,悄悄的在书画耳边说了一句。
“好。”
书画没有直接去铺子里问,而是问了对面街边卖包子的人。
云浅的目光随着书画向对面的街口望去,不经意的一扫,就与对面茶楼上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不难想,对方此时正在看她。
云浅急忙收回目光,脑海里瞬间留下了刚才看到的那道月白色身影,那双眼睛虽离的远,可却仿佛刺进了她的骨髓里,瞧见了她的阴谋诡计,让她瞬间有些心虚。
“小姐,世子爷确实来过。”
书画回来的及时,云浅说完顿时将那双眼睛抛于脑后,沉思了一瞬,一头扎进了铺子里。
卫疆与秦氏相识的时间是在三年后,而他此时来秦府的绣房铺子里,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就是他也重生了。
这几日心中的那份不确定一下终于明了了。
看来上天不只给了她重生的生命,还给了她重新选择命运的机会,卫疆重生了,而且还勾搭上了秦氏。
她曾以为即便是他重生了,至少也得等过了这阵才会来此地,看来还是将他想的太复杂了,他对女人自来都很直接,很重情。
云浅刚踏进铺子,对面茶楼的男子轻轻地开口:“她是谁?”
他问完,从他身后便伸出了一颗脑袋,虽然这会儿伸出脑袋也瞧见不了什么,可依然是回答如流:“首辅家的嫡孙女云浅姑娘。”
男子回头看了太监一眼,太监笑了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名声太大了,自然认识,前些日子候府世子去云府订亲,一下就订了两,除了这位云浅姑娘还有一位庶出的小姑娘,这事首辅自然不乐意了,当场要求退婚,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刺绣房的刘娘子刚好给云府送刺绣,算是见证了那场热闹,这便一出门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男子一双明亮的黑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并不在意太监所说的话,重新坐下慢慢地品着茶。
“这候府的脸皮也真够厚的,眼下与云府两位姑娘的亲事还没扯清,又来招惹秦府,这不云府的姑娘都跟上来了,奴才看今日必定会有一出好戏。”太监话匣子一打开,就想把整个事都来龙去脉说完。
男子喝着茶没有理他,但也出声没有制止,神色依然平静如水。
云浅进了铺子快两个时辰了才出来,出来时已是午时,想着这时回去怕是赶不及午饭,准备在外面找个酒楼随便垫垫肚子算了。
云浅四处望了望,就只有对面的那家酒楼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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