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刘洁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么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
“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
“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刚云雨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讨罚?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刘洁在用水甩我。
“我,我没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刘洁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
“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么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刘洁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
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刘洁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做爱的情景。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yīn_jīng直翘起来,实在无计遮掩。我的老二翘起来时有十六厘米长,在一般国人中算是长的。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刘洁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
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使我的yīn_jīng更加的挺拔。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yīn_jīng就这么往她的胯部一顶(这里要补充一点,刘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脸红了。
瞬时刘洁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被刘洁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连你都学坏了!?”
“嫂子,我一时冲动,我对不起你!”我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我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凯,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
“噢!来了,来了!”刘洁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
我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我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刘洁会不会和江凯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我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小陈,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江凯的声音。
听到江凯叫我吃晚饭,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刘洁没和江凯说刚才的事。我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江凯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江凯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凯和刘洁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我的。
江凯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解放前还是小地下党员,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江凯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江凯的老妈说着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小陈呀,你这娃子到我们乡下来真是受苦了,这么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我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当做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来,大家吃。”江凯大吃大嚼着。
我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刘洁,她一声不吭的吃着。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刘洁板着脸,白了我一眼。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我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江凯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认个错。以后做什么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冲动,我不过是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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