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我用坚定的语气反驳,“你们倒是今天交这个,明天搞那个,可有那个比得过我的?”
晓斌和徐鹏登时无话了,因为在他们搞过的女生里,论美貌,确实没有能比过黛琳的。这也是晓斌这个死鬼为什么不缺女生玩,却还天天对黛琳虎视眈眈的原因,如果不是我们称兄道弟,是知己朋友,有所谓“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义理,恐怕他早对黛琳下手了。
“听大鹏说你离完婚就到处旅游,到处玩,拍了不少好东西吧?”晓斌换了话题。
“这家伙比你那时可疯狂,玩了不少,也拍了不少,前两天还给我看,在天津搞初中生,在北京qiáng_jiān大学生,妈的,什么都敢干!”徐鹏抢着替我炫耀,就像那是他的战果。
“真的?”晓斌和玫瑰异口同声。
“真的,我跟小菲也看了,真生猛!”小芳说。
“是嘛,那我可得看看。”
“峰哥,我也想看。”
看到几人的热切目光,我有种难以抑止的自豪,变得得意忘形起来。玫瑰家的电视是壁挂式的42寸液晶数码电视,只要用usb线连上电脑就可以当显示器,放起视频来非常方便。我让小芳帮我拿来笔记本电脑,先放了我和萍萍、佳佳、疯子玩乐的那部视频,因为我觉得那部视频最能令晓斌羡慕。
酒还在喝着,话还在说着,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淫靡的氛围中,迷失了一切理性,也淡忘了一切道德观念。
“看见没,那个小女生才十三。”徐鹏指了指,冲晓斌问:“你没搞过这么嫩的吧?”
晓斌只是嘿嘿的笑,不置可否。在玫瑰和小菲小芳看来,也许会认为晓斌是没搞过,以笑遮短,然而我和徐鹏都是他的知己,所以再明白不过那笑是什么意思了。晓斌不是没搞过,而是不想说,毕竟搞未成年yòu_nǚ属于违法犯罪,他出身官僚家庭,对这种关系到身家利害的事总要小心祸从口出,隔墙有耳。至于这“耳”自然是指玫瑰和小菲小芳三个人,如果只有我们三兄弟,那他一定会向我们炫耀,甚至还会活灵活现的给我们现场演示当时的情形。
“太小的有什么好,要什么没什么,软件硬件都不行,没意思!我的下限是十六岁。”晓斌说。
“这倒是,我跟你差不多,十七八的就行了,再小没意思。”徐鹏也说。他清楚晓斌的心思,所以和我一样,没有刨根问底。
“喂,鹏哥,斌哥,你们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你们男人哪个不想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就说我和小芳吧,听我十八,没人要,听她十七,就抢着要!”
徐鹏笑着去灌小菲。晓斌没争辩,也没往下延续yòu_nǚ话题。我要再放qiáng_jiān可贞的视频,晓斌把我拦下了,说:“也没意思,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我喜欢把烈女变dàng_fù,让女人乖乖跟我上床。”
“斌哥,你这也叫怜香惜玉吧?”玫瑰笑问。
“那是,咱是什么人,fēng_liú倜傥,温文儒雅,跟他们这些没文化的不一样。”说完,扭头问我,“你还有正常的没有,换一个。”
“肏,你他妈的光着屁股要毛片儿看,也叫fēng_liú倜傥,温文儒雅?!”我笑骂。
“你快给他换一个,看他jī_bā翘起来,怎么个儒雅德行!”
“没有正常的了!”不是我说笑,而是经过检索记忆,gāng_jiāo、qiáng_jiān、、捆绑、老shú_nǚ……,拍的视频全是重口味,真的没有内容正常的了。无意间有此发现,我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议,一时愣住了。
“妈的,你出去到底都玩什么了,连个正常点儿的都没有?”徐鹏很是失望,但又笑了,指着晓斌说:“我一直以为只有这小子是sè_mó,敢情你他妈更厉害,简直一个变态sè_mó。”
“去你的,你不色?”我问。
“就是,你不色,当初是谁求我介绍女生,誓死要破童子身?”晓斌总算找到了一个挖苦徐鹏的机会。
“那不是看你们都有的玩,就跟着凑个乐儿嘛。”徐鹏的辩驳明显无力,为了回避可能让自己尴尬的话题,忙又冲我说:“对了,你不是在北京拍过一个大奶妹嘛,还给我看了照片,那个够正常吧?”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竟然把小郸那次给忘了。那次确实没什么不正常的,再回忆一下,所有的视频里也只有那次口味最轻。我之所以忘了,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
更换了视频之后,所有人都因为视频内容上的轻松而松弛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屏幕认真观看,又开始你灌我,我灌你,只是偶尔会对某个画面开些玩笑,或做些评论。
小菲逃出徐鹏的怀抱,投入我怀里,逼着我和她干杯,玫瑰也在旁助阵,两人硬是把一杯兑了红酒的雪碧都给我灌下去了。小芳则坐到晓斌腿上,那个角度最适合她拍我“受难”的经过。
“欸,还是拍这种看着过瘾!”徐鹏注视着屏幕,看我如何在小郸的乳间打着奶炮,他边看边喝,很快还shǒu_yín起来了。
“这大奶妹不赖,羞羞答答的,满有意思。”晓斌称赞。
“那是,刚下海的兼职小妹,还嫩着呢。”我捏捏小菲的rǔ_fáng,“都是十八,你看看人家的尺寸。”
小菲摇摇挺翘的shuāng_rǔ,“我也不小嘛!”
“什么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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