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yīn_dào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yīn_dào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yīn_dào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yīn_jīng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yīn_jīng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yīn_jīng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chōu_chā,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yīn_jīng,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xìng_jiāo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xìng_jiāo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xìng_jiāo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chù_nǚ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yīn_jīng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yīn_jīng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yīn_jīng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yīn_jīng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爱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我跟着做爱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yīn_dào里溪流如泉,guī_tóu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
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
_ 火车顺利的到达南京,下了车,刚到中午。我并没有想着马上驱车到无锡或什么其他地方再转到海边,反正带几个孩子还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买衣服。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来不象一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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