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责任！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kǒu_jiāo叫我起床。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yín_luàn秘史”之类的新书？（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yīn_jīng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kāi_bāo），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yīn_jīng，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我坐起来，问到。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xìng_jiāo，又怕她们不够湿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 油’回来润滑yīn_dào。
“放了，”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yīn_dào，“你看。” ，“哦。那我上了。”我看了涂满婴儿油的yīn_dào，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翠兰一手拿着我的yīn_jīng，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压，yīn_jīng挤进了微微张口的yīn_dào。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
芳芳的yīn_dào还是很紧。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yīn_dào被经常抽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阴法。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yīn_dào仍“紧如yòu_nǚ”，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其实说穿了就是提肛提阴，以憋屎憋尿为度，日提，多则千数。久而久之，yīn_dào不仅紧缩而有弹性，yīn_jīng进入后不需抽动，yīn_dào也可自动吮吸，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爱两不误之宝典。不单芳芳三女，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日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
“嗯～”yīn_jīng一进入yīn_dào，yīn_dào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yīn_jīng。“紧如yòu_nǚ”？紧过yòu_nǚ！我感觉芳芳的yīn_dào比我帮她kāi_bāo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kāi_bāo。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抽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yīn_dào就将yīn_jīng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
“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腰，人醒后，yīn_dào倒松了点，guī_tóu才得以碰到子宫。
在竹楼睡惯了大床，每个人都对双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床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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