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阿龙19之前,请先阅拙作[长篇] 南岛军校(已完结),以免剧情不连惯~
阿龙19+馒头17(上)
馒头舔了舔自己满是鲜血的嘴唇,粗硬的触感全是自己咬破后结的痂,但其实舔舐的刺痛对这个十七岁的黝黑男孩来说早就不算什幺了。自从他为了换来阿智和猴仔的自由而成为凤嗣的奴隶,疼痛与羞辱早就无时无刻伴随着他。
据说是为了要跟阿龙媲美,于是这个强壮的男孩也被铁鍊吊在半空,浑身被扯紧得彷彿要被撕裂一般,然后有人替馒头注射各种药剂,并且用电烙笔在他光滑黝黑的结实身躯上烧烙出永远无法抹灭的花纹。
那是一只被荆棘困缚的黑豹,在他的胸膛、腹肌、肩膀、腰际与大腿栩栩如生地浮现。这样被诅咒的命运也彷彿尖锐的荆棘牢牢捆着拥有拥有完美身躯的强壮男孩。虽然带点憨厚的馒头并不如黑豹般凶猛狰狞,但那双圆滚明亮的大眼睛倒有几分神似。
当然,痛,痛到馒头喊哑了嗓子,汗水飙满全身,颤抖痉挛,痛苦如同潮水般一bō_bō涌向他,他不懂自己为何会痛到最后居然让他充满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而如果不是尿道与gāng_mén早被彻底封住,男孩早就不知道shī_jìn多少次,但他却一次也没有昏厥过去。
凤嗣冷冷地站在一旁,告诉他,他再也不会因为痛苦而昏迷过去,他会体验到每一分每一毫的痛楚,就跟阿龙一样。
馒头明白,因为凤嗣特地在馒头的眼前播放着阿龙被烙烫上龙纹时的录影,但是替阿龙纹身的却是长相与凤嗣有三分相似的文秀青年,他亲力亲为,彷彿阿龙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而凤嗣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刺青师傅摆弄馒头,彷彿他是某种玩物。确实,馒头与阿龙都只是嗣少爷的一样玩具。
有了跟阿龙一样的超强复原能力之后,对馒头来说才是真正地狱的开始。这个年轻的原住民男孩也才了解,原来他在刚到军校时所受的全部凌虐不过只是小菜一碟,阿猛学长、启明学长的残忍他们根本连凤嗣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
但嗣少爷居然跟阿猛学长看法一致,他们两个都特别热衷于对馒头拳交,或许是每当这个强壮男孩或跪或躺,只要看到他浑圆结实的黝黑屁股绽开豔红欲滴的鲜嫩赤菊,就会让人忍不住更加残酷地凌虐这憨厚健壮的馒头。
馒头被迫摆出蛙人操中仰卧倒立的姿势,身体弯成r型,颈背靠地,臀部朝上,两脚着地。馒头的双脚被铁鍊固定在地上,粗壮的手臂环抱双腿再用铁丝牢牢捆紧,变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倒立玩偶。黝黑男孩的粗红ròu_bàng则是穿过双腿间,昂然傲立朝天,但其实粗大的guī_tóu环用细鍊紧紧连在gāng_mén边的钢环上,让馒头的大屌与菊花同时朝上。
第一次被绑成这样的时候,凤嗣还把馒头的双眼矇起,让他在未知的恐惧中被拳头硬生生地破开后庭,那个在改造过后紧緻细嫩如处子般的gāng_mén。大部分的时候,嗣少爷都让阿龙动手,粗壮高大的阿龙有一双硕长的手掌,拳头比起常人大上一倍,不管阿龙有多幺心疼馒头,都几乎无法减轻他的痛楚。
每一次的破开、插入、拔出,都让男孩痛得想一头撞死,括约肌撕裂、肠道被撑开的疼痛与苦难;每一次阿龙的巨拳拔出,馒头粉藕色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大量外翻,如花朵般绽放甚至涌出鲜红的花蜜,那不单只是痛苦而是人格的彻底践踏与羞辱。
就算没有看见阿龙深邃双眼中的深深痛苦,馒头也明白阿龙有一千万个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磨难,但凤嗣就是希望看着他们彼此折磨与痛苦,但他却不知道,正是那样的眼神让这原本只是个普通男孩的馒头能继续支撑下去。
照阿龙的说法,凤嗣残忍的程度尤胜他先前的主人,特别是对馒头总是想测试这个十七岁结实男孩的底线何在。馒头永远记得第一次他这样仰卧倒立地被锁着,紧嫩的gāng_mén被阿龙的粗大拳头chōu_chā到无法控制地绽开,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与不停吞吐的藕色嫩肉,在痛苦与激烈的刺激中男孩的ròu_bàng肿胀昂扬着,只是被名为前服从的金属刑具贯穿了馒头十八公分的大屌,塞满了他整个尿道直抵膀胱,让他不管如何高潮都无法shè_jīng。
而嗣少爷亲手拿电动钉书枪,用钉针把男孩被拳交到外翻的红豔媚肉活生生钉在他黝黑厚实的屁股上,馒头的哀嚎撕心裂肺,让他想起他捨弃人的身份,成为凤嗣奴犬的那个可怕时刻。那次凌虐结束,阿龙在铁笼中小心翼翼地替馒头拔出钉针时,又是一次痛苦的炼狱。
而阿龙跟馒头的超人回复力又会在一天之内让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后庭,恢复到紧緻细嫩宛如处子般的程度,等待着下一次的残酷折磨。
如今更惨,馒头得忍耐着当初他曾施加在阿龙身上的酷刑。凤嗣反过来让阿龙用钩针与钢丝把外翻的媚肉缝在男孩的臀股之上,强制地持续撑开那个强壮原住民男孩的后庭,每一次痛楚都让汗水在馒头黝黑的身躯上奔流,彷彿像是大雨淋过一般。
嗣少爷把种刑罚称为「牡丹座」,对嗣少爷来说那是盛开红豔的牡丹,但是对馒头而言那彷彿是拿着生鏽的锯刀来回挫刨着他的神经,是痛苦地狱的深渊。牡丹座这样的酷刑,短则十二个小时,长则二、三天,这结实强壮的黝黑男孩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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