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拿了一个30公分x 30公分大小,又像渔网又像篓子的细网篓,走到阿龙身边,很快地把那东西固定在男孩睪丸的钢圈上,像是在睪丸底下张了一小张网或伞,说重也不重,让阿龙完全不知道荣哥想做什幺。
但等到荣哥拎着一袋重物走回到沙发上时,阿龙才颤抖地哀求,「拜託,荣哥不要。求求你。那不行…….」
「哪有什幺不行的?」荣哥笑嘻嘻地说。
「咻」地破空声….
「啪」击中ròu_tǐ的颤音…
「呜啊啊啊」压抑而稚嫩的惨叫….
荣哥手上拿着橡胶弹弓,那一袋重物则是整袋的铁弹珠,中年男子跷着脚,叼着烟,拉开手中的弹弓,咻~~ 铁弹珠眨眼间飞过客厅,精準地击中男孩脆弱肿胀的睪丸,然后叩地落在张开在底下的网子,两颗铁弹珠的重量微微地把网子往下扯了一些。
「别乱动啊,小贱狗。老子从小就是弹弓高手呢。我刚刚忘了说,要是闯关失败,当然也得有惩罚嘛。」他从茶几旁拿出一瓶1.5公升的可乐。「喝光这个再回家见你弟妹。」
随着铁弹珠飞击而来,阿龙无法克制地哀嚎着,幸好老人早已改建过这间屋子的隔音,就算阿龙的惨叫声再大上十倍,依旧不会让外面的村民发现曾住在村里的男孩正在房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最先掉下来的是肩膀上的蜡烛,一转眼,肩膀上的蜡烛只剩左肩还有一根,手臂上的蜡烛也掉了四根。
男孩被钢圈紧锢的睪丸肿成两颗可怕青紫色的撞球,粗长的ròu_bàng上也被瘀青层层叠叠地覆盖着,蜡油流遍整个guī_tóu,火焰开始烧到尿道口,痛得阿龙整个人都在抽搐着。睪丸之下的网子已然累积了数十颗铁弹珠,沈重地拉扯着男孩脆弱的性器。
咻、啪、呃啊啊啊啊~~~~~~~
男孩惨叫着,左手又一根蜡烛在无法克制的晃动中落地,还有十七根。连带地右脚背上的蜡烛也摇摇欲坠,两只脚背上早结满了厚厚的蜡油。但让男孩如此惨叫的,却是因为荣哥的弹弓精确地直打在阿龙的硕大guī_tóu上,打灭了火焰,也把凝结的蜡油块整个砸开,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直击还是痛得发出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是阿龙还是拼命地忍着,竭尽全力地压抑着痛苦,拼命稳住自己的身体。荣哥满意地看着,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不要!拜….託~~~~求….求…….」阿龙的求饶被大口的喘气所取代,黑黝的脸庞涨得通红,浑身都在发抖着,右脚背上的蜡烛直接翻倒,烧灼着男孩的大脚,他却一点都没发觉的感觉。
原来那是狗尾巴的遥控器,整根绒毛狗尾如今在男孩的肠道中肆虐翻腾,彷彿龙王在江河中作乱,柔嫩的后庭就这样经历着激烈的甩动、颤动与震动,更别说阿龙的gāng_mén里本来就被塞入了老人新发明的恐怖玩具,于是让刺激度与麻痒度更加翻倍。
在这一阵疯狂肆虐后,只剩左脚背上的一根蜡烛,还有右前臂上的三根。还有四根。既然左手上的蜡烛全掉光了,阿龙拼了命地也想稳住,他乾脆张口咬住自己的左腕,靠着疼痛稳住自己,才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真能忍呢….小贱狗真厉害….」荣哥拎着还有半袋的铁弹珠走到阿龙身边,「如果是别人说不定就让你过关了呢。」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还有十五分钟。我们来看看你撑不撑得过吧?」
他直接把剩下半袋的铁弹珠全倒进男孩睪丸下的网篓中,瞬间暴增好几公斤的重量,网篓瞬间狂坠,把男孩的老二疯狂往下扯。「啊啊-------------」阿龙的狂嚎突然中断,他死命咬着自己的手,直到渗出血来,但还是拼命地想把自己稳住,不过脚背上的蜡烛还是倒了,右手背上的那根蜡烛也摇来晃去。
荣哥轻轻摸着男孩被烫出水泡的硕大guī_tóu,饱满涨紫,现在流满的yín_shuǐ,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伤痕累累的ròu_bàng和被虐得不成人形的睪丸,光是最轻微的触碰就可以让阿龙痛得哭爹喊娘。
但荣哥的最后一招,远比触碰更残酷,他拿出了之前折来的竹枝,直接伸进男孩的跨下,至靠着手腕抽动,竹枝飞快而狂烈地在阿龙脆弱的大腿内侧与被疯狂拉长的睪丸之间来回猛击,那远比一般抽打更疼痛,更别说是抽在男孩饱受蹂躏的下体上。
碰地一声,在阿龙近乎怒吼的哀嚎中,男孩整个人从凳子上摔下来。荣哥显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阿龙过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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