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羞涩低语道:“夫人让奴家陪着说了会话,说时辰不早便让奴家回来了。”
看她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秦慎眉头微皱心中不悦,暗暗自责在书房说起正事忘了这茬时又想起她今晚的利用自己之嫌,不由恶感更甚,冷淡道:“你如今也是自由之身,不用老是奴家奴家自称。”
“在将军面前,奴家永远是奴家。”
听着这倔强又蕴含无限委屈酸楚的话语,秦慎心中亦是为之一顿。
他虽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却也明白对方的心思,无非就是些许仰慕之情,再加上这个时代女人必须依附在男人身边才能活下去的生存之道罢了,在自己面前如此委曲求全甚至还用上点小心思,不也就是为了活下去么?!
自己又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跟她一个弱女子计较?!无论如何,这也只不过是一种生存手段而已,就如自己,还不是为了生存做了许多无奈之事。
况且以她这姿色,如果想要找人赎身还不是轻而易举,能挑自己,说明他还是有可取之处不是?!
这样一想,心下释然间反而有点了沾沾自喜,毕竟还有利用价值也是件值得高兴之事,当下神色放缓,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温声道:“却不知云娘子桑梓何处?明日我跟你家主人说说,让他放返你归家。”
云烟颔首望着自己的脚尖:“奴家去无可去。”
秦慎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那就留在这里,你家主人为人极好,断不会胡乱欺负于你。”
“奴家也不想留在此处。”云烟还是那般模样。
秦慎皱眉道:“那你想去何处?”
云烟一阵轻颤,片刻过后猛然仰面疾声悲切道:“难道奴家就如此难入将军之眼?!”
说着便又使出女人惯用手段,泪眼朦胧的死盯着他。
“你……你先别哭。”秦慎霎时慌了,他最怕女人哭哭啼啼,何况这似乎还是由他引起。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云烟更是泪眼汪汪让他无比头疼,叹了口气劝道:“今日与你说我有不得已之苦衷绝非敷衍于你,我也有自己的难处。”
说完看她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一时也是无言。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稍许,秦慎心中恼怒间直接挑明道:“我不想有任何感情纠葛。”
“奴家不要感情。”云烟倔强回道。
秦慎被她顶得一怔,旋即目光充满玩味和怪异的打量着对方,他明白对方的想法,却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想装什么圣人,面对这样一个数次三番送上门来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三更半夜还要跑到房间准备伺寝的女子,他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大不了就学古人对待女子的办法,哪怕之后就此将她抛弃甚至再送出去,天下又岂会有半人非议一句?!
而暗淡的灯光下云烟样貌也是很美,那随着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前更是动人心魄,整个身子却又仿若置身于淡淡迷雾中倍添朦胧,让人生出一种想要亲近以便一窥全貌才肯罢休的感觉,也让他的身子不免更加躁动起来。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可就别怪我辣手摧花,心中这般做想转身就朝里屋走去:“进来。”
云烟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踏进里间。
秦慎坐在床榻品味着一米开外垂首俏立的云烟,淡淡道:“过来。”
云烟闻言呆愣的抬起泪脸看向他,见到他的示意位置毫无半分犹豫的就走了过来挤入怀中默不作声的将他环抱住。
是不是太粗鲁了点?!体会着那种惬意的软滑再次来临秦慎抬起她下巴轻拭泪痕,却瞧见她闭目间晶莹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再感受着压在身上的饱满,以及目光下移视线内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的深深沟壑,所感所见所有一切似乎都在不断向他招手,来吧,来吧……
死就死吧,谁怕谁,今天不办了你,你只怕还当我是太监。
至此他再也不想顾忌太多猛然侧身便将她压在床榻之上,伴随着“嗯”的一声轻吟撑手爬起身来抓住衣襟两边一分一扯,两团雪白如倒扣玉碗般立时弹耸而出,把玩着俯身下去,云烟亦是热情的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送上小嘴,柔软的小香舌生涩的回应着……
“等……等下!”
秦慎身子微微一顿,又扬帆欲进。
云烟娇声细喘道:“待奴家侍候将军宽衣。”
都马上叩关入城了你跟我说这个?!秦慎含糊道:“不用了,本将军就喜欢这个调调……”
说着腰身猛的一沉。
云烟轻轻一声痛哼:“还……还请将军怜惜则个。”
你都这么上道了,还让我怎么怜惜?!秦慎脑中一热顿时疯狂起来,慢慢的,微微痛苦的喘息似乎也变得愉悦起来……
……
云歇雨收,淡淡的灯光朦胧的照在散落一地的衣裳上。
将四个余月的愤懑宣泄一空的秦慎只觉一阵神清气爽,搂着香汗淋漓的柔软身子轻轻抚弄。
云烟半边俏脸贴在他胸膛,拾手将乱发抚至耳后,软绵绵的亲昵道:“奴家刚才只觉死了过去。”
某些事情似乎总是能拉近人的距离。
“那,刚才死过去几次?”
“嗯……奴家也记不清了,只感觉死过去,又活过来。”
“是啊,人生不就是死去活来吗?”秦慎意味深长说完,不禁想起他这段不可思议的日子。
暗自感慨一番,这激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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