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抛下不顾,使我颜面扫地,犯下大错毫不收敛竟逍遥快活,我按捺不住
怒火打去了电话,准备大吵一番。
「干嘛?」
声音慵懒似乎还未睡醒,听起来感觉很不耐烦。
这样冰冷的问话让我最后一丝忍耐也荡然全无,我冷冷的讥讽道:「你这一
天过的很滋润嘛!」
「是啊,跟你有关系吗?」
这句话把我噎得够呛,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唉,算了,你现在在干嘛。」
在雨馨面前我一直处于下风,这点我本该清楚,刚才的怒气冲冲现在一下子
消散了干净,言语里开始做出让步。
「跟一个帅哥在上床。」
电话那头语气平澹,像是在说着一件再为平常不过的事。
「你他妈......」
说了一半的脏话忍了回去,我的涵养连自己都感到吃惊。
「你这样对得起我?」
无奈中带着不舍,我的责问苍白无力。
「你自找的。」
雨馨像是在同陌生人说话一般,语气平静的吓人。
「你对不起我在先,我就不能发点脾气?」
两日来我脑子里闪现过无数念头,想着怎样去解决她的困境,想着如何去化
解我胸中的郁结,可我一面对雨馨的冷漠,我竟然没有了丝毫的见,说着一些
无关痛痒的话,一反平日里的果决。
其实这样的表现又何止是今日,只是我内心里一直倔强的不予承认罢了。
「哼。」
雨馨轻哼一声,依旧冷漠的说道:「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我不是好人,
你自己想清楚。」
「那你就自暴自弃?你......」
「别烦,我好困,挂了。」
雨馨没让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孤独的行驶在回家的途中,我彷佛看透了世间的炎凉般心如死灰。
憧憬中美妙的国庆七天乐变得一团糟,我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却受到不公
正的惩罚。
本来是我在考虑何去何从,现在反倒是对方在决定着事态的走向。
我想到了《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雨馨从未真正属于过我,又何谈失去?她一生中不知有过多少男人,而我也
许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过客。
如果我俩的故事就此终结倒并不算是坏事,可是命运再次将我拉了回去。
久未谋面的叶小波打来了电话,虽然我对这个自诩为小舅子的浪荡子颇不待
见,但我还是略有期待的接通了电话,希冀从他的口中道出事情的原委,兴许并
非如表象那么糟糕。
「姐夫,你和我姐怎么了?」
叶小波殷切的问话让我捉疑不定,他从不关心家人,师出反常必有蹊跷,难
道刚才雨馨说的并不是气话?「没什么。她怎么了?」
我试探的反问了一句。
「她昨晚喝多了一直哭,问她又不说,你跟她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你昨晚跟她在一起?」
雨馨外表坚强,也只有喝醉了才会流露真情,为何伤心我自是清楚,但这种
丑事即使是她亲也不能说出口。
「是啊,多亏我扛他回来,不然便宜都要被人占光了。」
叶小波兴奋的向我邀起功来,好像他只是一个外人,不过他这种没心肝的人
这么认为也实属正常。
「呵呵,那谢谢你了。还有事吗?」
确实应该感谢,只不过不是因为他送姐姐回家,而是他让我知道了昨夜的真
相。
「那个.....姐夫,能不能借我五千块钱,下周一定还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他的目的在此,我没有问他用途,问了也是白
问,便直接向他要了账号。
「谢谢姐夫,那个......不要告诉我姐姐啊。」
我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我像个孩子一样忽喜忽悲,叶小波的电话算是让我免除了近忧,可是心情刚
一好转我又开始跟自己较劲。
剪不断,理还乱,在对待雨馨的问题上即是如此,她就如同我身体里病变的
器官,存在是痛苦,失去却是生命。
一整日待在家中,不再去想雨馨,也没有打去电话,当然雨馨也没有动找
我。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车站接来了父母,甫一见面,二老便问起雨馨。
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见我如此夸赞一个女孩,即使未曾谋面,二老也认定了这
个未来儿媳。
我早已准备好理由,说是雨馨因公出差,这也幸亏我一直没有和二老具体谈
及雨馨工作的问题。
在父母面前报喜不报忧,很快二老脸上的遗憾便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心的欢
喜。
今天的时间理所当然的要交给父母,但是一群狐朋狗友却不想让我清闲,尤
其是老李,将准备好的节目说得天花乱坠。
换在平日我自然是禁不住这样的勾引,但现在父母在旁,况且因为雨馨的变
故我对这类淫欲之事有些反感。
招标临近,老李精心准备自是与此有关,不知道他会否因此而产生误会,因
为在拒绝他的同时,我却答应了周建新的邀请。
十月六日,周建新的女儿将举办一场个人画展,我正好可以陪着父母去赶这
场热闹,这样既捧了朋友的场,又能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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