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清理完战场。戴好吕红艳sū_xiōng上的乳罩,又把婚纱穿到她的身上。为她盘好凌乱的头发、扶正头纱、补了补新娘妆。我把锁住手脚、塞住嘴巴、兜着尿布、全身新娘装扮、被我干得昏死过去的吕红艳扛上肩膀,走向性奴生活区。
十二
我把仍然昏迷着的吕红艳放到理疗室的病床上。
“宝贝。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三婷 ——你会习惯的!”打开她手脚上的锁,我把三婷的四肢锁在了病床的两侧上、可以前后滑移的不锈钢环上,锁死滑动环后,又给她盖上了一条毛巾被。
理疗室原先是治疗风湿、按摩运动扭伤的房间。后来,我把这里专门用于临时安置初来乍到的性奴。去年,大婷刚来的时候闹腾的厉害,我绞尽脑汁,重新改造了这个房间,用来临时安置她。二婷来了以后,又把房间进一步改造得更加合理、完善。
一切都是以阻止过激行为、预防暴力活动为原则而设计、制作的:门背后、墙壁上全都包了厚厚的海绵。没有一件可移动、有锐角的家具。不锈钢病床的两侧,装有固定四肢用的可滑移、可锁死的不锈钢环。就连卫生间里,也安装了禁固用的不锈钢环。
离开理疗室,我走着侦察兵的轻脚步到了大婷房间的铁门前。透过铁栅栏的缝隙,可以看见留着马尾发型的大婷穿了件极性感、极具诱惑性的睡裙,戴着金丝边眼镜、姿态优雅地半躺在床上看书。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裙和丝网乳罩,能清晰地看见她两个小小的、花蕾般的rǔ_tóu。蜷起的左腿,露出了她窄小的、紧紧包裹着凸起的耻骨山丘的、淡蓝的色丝网三角内裤,粗黑的yīn_máo不安分地从内裤的边缘和大腿之间,探出头来。
看她悠闲的神态,如果不是她手腕上闪闪发亮的不锈钢环和紧闭着的铁栅栏门,根本看不出她有丝毫的性奴迹象。
大婷原名叫丁蕾,是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涉世不深。她在找工作的过程中被人拐骗,辗转到了我这里。
为了安抚好大婷,我下了很大的功夫,软硬兼施、还给她家里寄去了一大笔钱。在应允并部分实现了众多的许诺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才渐渐的安稳下来,答应做我三年的性奴。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打扰大婷,转身去了厨房间,快到午餐时间了,二婷肯定在那里忙活。
二婷既是我的性奴、又是我的奶妈,到了我的手里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那时,大婷刚刚安稳下来。她觉得太烦闷,而我又不能每时每刻的陪着她,大婷向我提出,她需要有个伴,我觉得有些合理。
“是啊,如果有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顾她的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但是,她的秘密是不能泄露出去的,这就不能直接雇请保姆到她的身边来。该怎么办好呢?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大婷的软磨硬泡。就决定,到保姆市场去,给她骗一个来!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装扮成一个老太婆,来到城南一个较大的劳务市场。
转悠了三个多小时后,我看到了年纪青青、眉清目秀、身材苗条、模样老实的她。
聊了一阵,我得知:她叫朱小香,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家乡来,才给她两岁的儿子断了奶。听说城里有很多的女人没有奶水,她想找一个人家做奶妈、多挣些工钱。
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儿子两岁了才断奶?”她回答:“独宝贝、舍不得”。我又问她:“农村不是可以生两个孩子吗?”她说:“按规定,头胎是女孩,可以生第二胎,如果头胎生的是男孩,就不允许生第二个了。必须节育,强制性的上节育环。”我突发奇想:听说人奶营养极佳,我平时性行为过多需要滋补。
眼前这个乡下少妇,年青、漂亮、身材好、人又老实。弄回去,还可以尝尝乡下“土特产”的味道。性奴、奶妈、保姆,合三而一、一举三得,岂不是太好了吗?!
想好了以后,我笑眯眯的对她说:“真是蛮巧的!儿媳妇刚给我生了一个八斤半重的胖孙子,奶水不足、需要找个奶妈。我看你的条件还可以,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啊?”看了我递过去的“身份证”、问了我“家”的“情况”、商谈好工钱后,她当即表示愿意到我家去,当奶妈。
后来,朱小香成了我家的终身保姆,也是我的奶妈、管家兼二房合,四而一了。
我领着她转了两次公共汽车,在饭店吃了晚饭。天黑以后,又转了两次公共汽车,七拐八绕的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宅。
刚进客厅,我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猛扑上去把她捆翻在地。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蒙住了她水灵灵的丹凤眼后,我把她扛到了地下三层的性娱乐室。
在性娱乐室的大洗澡间里,我扒光了她。先给她消毒、洗澡,擦干了她全身的水珠后,我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改用一块尿布塞住了她的嘴。连接喝了三大杯葡萄酒后,我开始qiáng_jiān她。
我坐在抽水马桶上,把她面对着我、骑到我的大腿上。生育过的yīn_dào并不紧,尽管有些干涩,也没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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