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的哭泣,天河战役
奥布军扼守在郎道特峡谷西侧的低洼丛林,萨达特布置着各种防御工事,包括陷坑、减速屏障等等,将部队扼守各处要道,等待联邦军的强攻。对于这支新败的部队,靠人数和地形来进行防守,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并不用担心联邦军直接从东侧突破郎道特峡谷,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会知道,让屁股后面跟一支建制完整的部队是多么愚蠢的事情。所以这场战斗必须在这里分出胜负。
萨达特盘算着,只需要五天,不!只需要三天就能让部队恢复士气,可以再次出谷与联邦军决一死战。人数上的优势会使胜利天平再次向本方倾斜,想到这里紧张的萨达特也不经意露出微笑。
联邦军的军议意见并不统一,有主张强攻的,也有主张不顾这支新败的奥布军,直接杀回纽约的。常洛此时却沉默不语。
天空飘起了细雨,如棉絮一般,漫步其中甚是惬意。只是不久之后雨势渐渐的滂沱,瞬间却如天漏,站在郎道特峡谷最东面,哈德逊河畔扎营的联邦军,忙着在营帐上加厚防雨布。中军账中一直在踌躇的郑常洛,突然放声大笑,完全不顾身份的冲出账外淋着大雨,享受着浑身被浇透的快感在大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头雾水。常洛跑了回来:“快通知工程部,下游筑坝,拦截水位,通知爆破组,随时候命。其他人撤向郎道特谷南岸待命。”传令兵迅速传达了常洛的指令,各部按部就班。到这时大家也渐渐明白了常洛的用意。
郎道特谷在千年前名为郎道特河,与哈德逊河相通,地质经过千年变迁郎道特河逐渐干涸,与哈德逊河之间形成了一道名为赛拉提的天然筑坝,阻断了哈德逊河水灌入,二百年前彻底沦为谷地,所以国家地理也更名其为郎道特谷,后有人在其中种植森林,郎道特峡谷西就成了一座森林公园。因谷深而沟壑纵横,从底部看天如同一线,又有人称其为线天谷。而这个自然景区也有着一定的风险,一百年前的暴雨,让哈德逊河水位暴涨,出现了河水倒灌入,好在当时摩根集团处置得当,在上游炸开了一个泄洪区,并紧急加高了赛拉提。才避免大祸。后为了防止灾祸发生,又在赛拉提建了赛拉提防洪坝。但由于近百年无恙,所以多处失修。
近两百年来,北半球的雨季都开始于七月十日左右,也只有百年前的那次大暴雨,发生在六月下旬,北半球到处遭到灾难性洪水打击,后来科学家把那场灾难称为厄提妮现象,为此刚统一不久的世界政府还召开了一次全球性的气候大会,对各财团进行了排放限值,虽然后来这一切都成了废纸。
2982年的6月26日,这种反常的天气再次降临北半球大陆。漫天雨布无边无际。哈德逊河水再度暴涨,加上工程部拼命的向下游尤恩倒土,渐渐减缓了上游的水流速度,更加快了郎道特谷东侧的水位上涨,不多久便没过了赛拉提,河水冲击着防洪坝,此时爆破组已经再坝口下埋下了数十吨炸药,只要一声令下,遥控器一按这个年久失修的的大坝就要飞上天。
郎道特峡谷西侧的奥布军都来自沙漠,对于这种雨季并没有太清醒的认识,即使身经百战的萨达特,也没有做出准确的反应,也或许觉得刚建立好工事,马上挪窝也有点不舍,看看雨势是不是会减小一些。一夜过去了,留给奥布军最后的机会也过去了。
6月27日凌晨,经过一夜的暴雨,使得郎道特西侧开始积水,老天爷也似乎没有让雨停下来的意思。奥布军中部分住低洼的士兵醒来时发现睡袋已经有小半泡在水里,好在睡袋防水性很好,让他们安心睡到了天亮。奥布摇了摇头,命令全军集结,准备撤出已经布好的防区,向谷地南侧高地重新扎营。敏锐的萨达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跳上平地飞行器,急命大军舍弃辎重向谷外撤离,但已经晚了。
一声巨响,赛拉提防洪坝不出意外的飞上了天。随之而来的隆隆水声,在尤恩受阻的洪流转向倾泻入了郎道特峡谷。瞬间在赛拉提西侧形成一道大瀑布,甚是壮观。引发联邦军士兵阵阵惊呼,随后被欢呼声取代。
洪水顺着郎道特谷从东向西奔流,和联邦军看瀑布的心情不同,奥布军看见的是滚滚浪涛向自己冲了过来,哭爹喊娘,乱作一团,萨达特站在飞行器上急向上冲去,只有少数亲随护着奥布跟着萨达特逃去,而绝大多数士兵已经被泡在水里。
如果是普通的机甲,是具备一定的水战能力的,可惜萨拉丁从北非带来的四万机甲是内燃发动机的驱动必须有排气口,水从排气口倒灌而入,发动机瞬间熄火沦为一堆废铁。五千多奥布军就这样轻松的报废。
萨达特带头冲出线天谷口,随后跟着奥布与其一帮亲随。只听一声号炮,鸿祯带着虎贲早已等候在了那里。萨达特见状掉头向北逃遁。奥布反应较慢,被虎贲一个冲击之下死在乱军之中。
萨达特亡命奔逃,而鸿祯远远的看见了自己多日的苦主,岂肯轻易放过,大叫:留下命来!
萨达特何等英雄,自然不会吃眼前亏,头也不回,也不加理睬,只是紧握长朔继续向北飞奔。
鸿祯仗着自己的飞行器更快,将双方距离越拉越近,最后并肩而奔,萨达特只好应战,边跑,边用长朔挑开刺来的长枪。一来一回,双方已经过了三四招。鸿祯越攻越猛,萨达特越来越不支。突然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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