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醒目的繁体字,这次写的是:“审判开始了。”
薛柳觉得在做恶梦,希望赶紧醒来自己睡在家里的温暖的大床上,当然那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这样真实,无法逃避。张尹毅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这几句话之间其实是有联系的,串在一起按照案发的时间来排列顺序……”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很配合地,贺逊率先说:“审判开始了。”林墨然对很有印象的厕所案件的血字接上:“那年夏天的罪责将再次翻开。”薛柳几乎颤抖地接道:“你们所有人都要血债血偿。”
张尹毅轻声一笑:“看来要是不搞清楚‘那年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真的破不了案件呢。”林墨然接话道:“不仅破不了……”才发现原来他是冷笑着说,“还要再死人。”这话像是在向张尹毅宣战,要求他赶紧破案一样。
张尹毅没有接茬,而是开口问了字条的事,贺逊描述了字条上的字,像是左手写得,非常的难看,张尹毅示意大家跟着自己下楼,边走边说,准动手备离开学校,薛柳觉得终于要解放了,一定要跟组长说把自己调到别的案件去,这个案件这个鬼学校都太吓人。
离开了教学楼,此时的天完全黑了,空旷的校园显得格外瘆得慌,偏偏昼夜温差很大,阴风这阵,给整间学校增加不少诡异的色彩。走到大门口,门卫室里执勤的大叔向张尹毅问好,张尹毅近身问道:“几年前的少女坠楼,你知道详情吗?”
大叔有些发愣,脸色不太好看地说:“其实我具体也不知道什么,真正目睹那一幕的是老牛哇。”
“他人呢?”贺逊显得有些急不可耐,是被林墨然那句话刺激了。
大叔指了指黑暗的校园:“进去巡逻了,等等就出来的。”
张尹毅表示要等,贺逊自然陪着,林墨然也客随主便,可是薛柳不大乐意了,她很害怕,从刚刚开始就想快点回家,没想到了到了大门口还是出不去,这几个小子非要在这等那个什么老牛,自己又不好意思先走,这可怎么办……
傻等了半天,大家都很开始质疑,值班的大叔也纳闷了:“这老牛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说话间,贺逊瞟了一眼教学楼,那个刚刚找书的办公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黑暗中显得格外的亮,都照亮了正下方的大理石地板,贺逊手肘戳了戳张尹毅:“那个灯,我们刚没关吗?”
大家都看向教学楼,原本那个办公室没有拉上的窗帘都拉上了,气氛瞬间诡异了,薛柳心开始发慌:“这怎么可能呢?”张尹毅眉头紧皱,回头跟值班的大叔还有薛柳说:“我们去看看,你和大叔在这等老牛。”薛柳不知所措,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判定哪边更安全,但是只能姑且先听张尹毅的话。
三个男的跑起来脚程更快,眨眼到了办公室门口,血字已经凝结在墙上,进了办公室眼前的画面更是令人惊讶,一个身穿保安服装的中年男子,吓得神志不清对着窗户嘟囔:“她在这里……在这里……”想必这就是大叔口中的老牛,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窗户自言自语,这个窗户上什么也没有,贺逊狐疑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透过窗户看了看下面的校园,寂静如常,并没有什么问题,林墨然俯下身尝试和老牛沟通:“老牛?你怎么了?还好吗?”
老牛转过头才看到有人,打量了一下,从三人中目光直接锁到了张尹毅的身上,他很慌张地拽着张尹毅的胳膊:“救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救救我……”
张尹毅皱着眉完全不懂老牛在害怕什么,示意其他两个人先把老牛一起送下去送到值班室里,也好换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详谈当年坠楼的事件。
再度回到值班室时,值班大叔和薛柳都喜笑颜开,幸好都没事,先扶老牛坐下,安抚了一下,张尹毅坐在他正面前定了定神,开口问道:“说吧,当年的坠楼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牛瞥了一眼薛柳,挪动了一下椅子,保持了距离,便开始回忆:“那天晚上,我照常去巡逻,在高中部我听见了歌声,一个女生在唱歌……”说话间,老牛眼神透着惊恐,“我觉得奇怪,大晚上不回家,唱什么歌,我去看,我发现她就站在楼道的走廊上,站在……扶手上!”
其他人听着很认真,薛柳手心都出汗了,越说越吓人,情不自禁向贺逊靠了靠,老牛接着说道:“我说危险快下来,她不理我,然后……然后……”老牛抬头惊恐看着张尹毅,张尹毅赶紧扶住他的肩膀,说:“就跳下去了是吗?”
“是的……”老牛经张尹毅安抚,平静了些许,接着说,“我赶紧报了警,那个孩子是初中部的,初三的。”
张尹毅打断了他的话:“就算是保安,你对这个孩子的印象怎么这样深?”
老牛说:“因为……她……曾经被一个生物老师猥.亵,还打了官司的,那个化学实验器材的管理员还出庭作证了,但是打输了,那个生物老师后来被调到高二了。”
这样一来,足够说明这次案件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了。贺逊此时想起来什么:“你说的生物老师不会是……”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自主飘向张尹毅,对方正玩味地看着自己,接话:“我的生物老师是吧?”
老牛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接着说:“她肯定因为这个原因自杀的,传说她会穿着红裙子回来站在走廊上唱歌……我刚刚……我”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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