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以前。
我放暑假的第一天,就在外面玩的一身烟酒味道回家,打开院子大门的老管家,很是吃惊。
可能被吓到了吧,平日里一直很温顺的少爷,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小混混一样。
我等着父亲的鞭打,但是却没有。
他在客厅里,专注地看着茶几上的报纸,难道我这样不值得他生气么?
“你在看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其实上面的字样我又不是看不懂,什么“孙中山遗失的遗物尚在追寻中”还有什么“某某明星巡回演唱会”等等。
他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继续盯着报纸,半天才说:“国营的一家医院新上任的药剂主任失踪了。”他念的新闻在版面上的一个小角落,
我其实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哦这也值得上报纸吗?”
我爸看了我一眼,收好了报纸。“没什么,去睡吧。”
……此时此刻。
现在这眼前的这个人,让我回想到这些,发生的一切全都能说通了。
这个司机发觉所长正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赶紧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个司机而已。”
我干咳了一下,把满腹早已打好草稿的推理,准备好全部砸向这个家伙了。
“起初,你拍了那个大婶的肩膀,但是却没有反应....”
司机一笑:“是啊,她喝多了,我想......”他还没说完,我插嘴道,“她手上拿的是啤酒,看起来她工作的时候常会喝,这点程度她肯定不会醉,正在工作的时候,她没有把握怎么敢喝酒呢?”
司机脸垮了下来,没有吭声了。不过我不会害怕的,于是我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说:
“是你事先在酒中下了安眠药,她一瓶接着一瓶,肯定有喝到,就算剂量不多,足够她昏昏欲睡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是跳的很快的,因为我不确定,这都只是猜测。
但是我能确定的是:
“你的手心藏了一个针头类似物,涂上了氰.化.钾,拍她的时候,扎进皮肤,所以她会当场毙命。”
司机听到这里鼓起掌来,笑着说:“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这么好的想象力真是别埋没了啊。”
我不管他的冷嘲热讽,壮着胆子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怀疑你吗?不.....”我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望向了大叔。
大叔露出赞许的目光,我便接着说:“我是百分百确定!大婶一倒下的一刹那,我们都是要确定她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叫救护车的。”
“而你......”司机下意识皱起了眉,看来的确是说中了,“你却想要直接报警!”
司机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马上冷静下来了,他那双狡诈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说:“我这个人很胆小,凡是都想找警察,嗯哼.......”
我冷笑道:“哦?那你身上为什么有氰.化.钾.的味道?”
司机丝毫无所畏惧:“我朋友是开照相馆的,昨晚上在他家的过的夜。”
我哑口无言了,其实我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这个司机......他精明地毁尸灭迹了。
“同学?”司机冷冷地笑着,“看起来,你不知道怎么说了吗?就算你说的全都成立,你的证据呢,呵呵,知道吗,侦探可不是随便看看小说就可以当上的啊,你还缺少点经验啊。”
冷汗已经从我的脑门上开始慢慢滑下了,我有点心悸了。
“我的经验当然没有你丰富,前药剂师先生。”我咬牙切齿地回敬他的咄咄逼人。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哼,十几天以前,国营的医院新上任的药剂师,据说是个天才药剂师,但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就在他失踪的第二天,市中心最大的银行发生了劫持案,恐怖分子一共四个,当场被击毙两个,还有两个逃掉了,事后,不少职员表示当时突然失去意识,困倦无比,我想......”说到这里,我在司机的脸上搜寻着异样,他还是面无表情,但是我察觉到他的环抱双臂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我接着说道:“药剂师的失踪联系当时现场的职员的异样感觉。你之前跟我说话我也有类似的感觉甚至昏睡过去,我可不可以怀疑你就是那个恐怖分子呢?而同时,就是那个失踪的药剂师?”
司机哼哼冷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拿不出来是吧,证据呢?你凭什么怀疑我?”
我沉默了一下,仰起小脸笑着说:“你不知道吧,当时的现场留下了四个恐怖分子的指纹,在全国范围内搜索还下了通缉令,所以你才会躲到这个穷乡僻壤里来乔装成司机,实际上城里城外的来回,一边隐藏自己的身份一边打探风声。”
司机没有吭声,苍白的脸上血色越来越少。
“敢不敢对比呢?”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指纹?敢吗?”
所长在一旁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司机微微低头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同时迈开脚步,缓缓靠近我。
大叔警惕起来,觉得他好像要对我做什么。
司机站在我的面前,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看的好清楚....他的狰狞的表情。
突然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猛地冲上来一只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我能清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了,另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从椅子上拽下来,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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