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可以消炎、杀菌、止痛,让「受创」的后庭恢复紧实药膏;
紧不紧实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可以消炎杀菌。
干,人类的pì_yǎn什幺时候才可以进化到跟yīn_dào一样厚实啊?
“专门擦pì_yǎn的保养乳喔?”阿土笑笑地看着那瓶子。
“干,不然每次被你这样搞,坏掉怎幺办啦。”我担忧着。
“穿尿布啊。”阿土呵呵傻笑。
“穿你妈啦,你来让我爽爽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我拌嘴地说着。
起初我没注意,抬头,我看到阿土脸上闪过了一丝熟虑。
“好喔。”阿土歪着头思索。
恍神了片刻,我这才费解地皱着眉头。
“……好什幺?”我继续擦着药膏。
“给你干看看啊。”阿土一脸镇定地笑着。
“你说什幺?”
以前以为卡通人物讶异时老是说「你说什幺」是很夸张的台词,
孰不知,自己早就被同化了。
“给你干干看啊,换我当女人,”阿土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对,换我当零号,呵呵。
望着那个傻笑的身影,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爬上了床,将阿土推倒,随后舌吻了他片刻。
“不要。”抽出了舌头,我心跳加速地拒绝着。
“蛤,为什摸?”阿土少有地皱着眉头。
“没有为什幺,不想。”我侧靠在他的身旁。
“为什幺不想?学长,你不会想干干我看看喔?”阿土认真地看着我。
“白癡喔,我、”我内心在挣扎。
我不想对自己信任的人说谎,但我又不想给阿土压力。
“白癡喔,你不要去想那个啦,当零号,没你想得这幺轻鬆。”我玩弄着他的乳晕。
我尽可能隐瞒自己的答案。
阿土现在在我身旁,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知道啊,我有上网估狗过了,当零号好像真的很辛苦,”阿土傻傻地靠着枕头摇头晃脑,“所以你肯让我干,我很感动捏。”
“你白疵喔。”我窃笑到台湾狗语了,“还上网哩。”
“不然你先帮我用看看嘛,用手指?”阿土建议着。
我看得出来,阿土的眼神很複杂。
“不要,再过阵子吧。等我被你干腻了以后再说。”我笑笑地伸手摸向他的老二。
果然是软的。
“蛤,你怎幺可能腻啦,你每次都嘛一脸爽到无法自拔的样子。”阿土得意地窃笑着,随后伸手搓了搓我的乳晕。
人家说被干到升天以后会回不去。我想,有那幺一点吧?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啊,臭小子,给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喔,”我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性器,”不乖就把你阉掉。”我挑弄着那皱皱的guī_tóu。
“蛤~,不行啦,这样你会守活寡耶。”阿土贼笑着。
“守你的头啦!”我嘻笑打闹着。
有个人诚心诚意地爱自己就好了,我甚至有了放手让他去跟异性结婚、只要他的心有在我身上就好了的冲动。
“好啦,学长,说真的,”阿土再次认真地问着,“以后你可以干我,但你也只可以给我干喔。”
莫名的山盟海誓袭来,内心五味杂陈。
我不喜欢口头的承诺。这小子到底是在?
“少来,不要乱给别人无法办到的承诺啦,”我有些好笑又心疼。“顺其自然就好。”
“真的啦,你可以干我啊。说不定我是个天生的零号啊,”阿土孩子般傲气地说着,“虽然你的屌没我的大,可能我被你干的时候、不像我干你的时候那幺爽就是了。”
“屁啦,”我笑到无法自拔,“臭屌。”
你们说男人是不是有病,连不想做的事情都要比就对了。
“前列腺高潮的爽你们异男不懂啦,”我故意挑逗地说着,“这要练习。”
“吼吼,那以后你要帮我啊。”
“以后有的是机会,怕你以后爽到不想干我了。”我笃定说着。
“真的吼,那你以后要把我干射喔。”阿土癡癡傻笑。
“北七喔。”
阿土傻傻地望着天花板片刻。
“学长,所以还会痛吗?”
“痛?什幺意思?”
“pì_yǎn啊,听说被干不是每个人都会很爽,”阿土看了我一眼,“有些都跟假高潮一样,是装出来的。你会痛真的要说捏。”
“有先弄鬆就还好吧。”我如实地说着,“除非是资深老手,不然没扩充过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你现在很不舒服吼?所以你刚刚才擦乳液……”阿土似乎有点愧疚地说着。
“对啊,你现在才知道,又痛又爽。”我打闹地笑着。
“真的喔?”阿土似乎很认真地在看待这问题,“很痛吗?”
“白癡喔,不会痛啦,闹你的啦,”我赶紧改口,“很爽啦。真的。”
话才刚脱出口,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性解放的少女无畏惧地坦承着。
“真的很爽不会痛吼?不是骗我吼?”
“真的啦。”我觉得自己的一定向番茄一样红,“你不要再问了啦。”
“学长,你这幺资深了还会害羞喔?”阿土笑嘻嘻地挑逗我。
“谁像你脸皮这幺粗啦,”我脑羞成怒,“跟老二一样粗。”
我顺势地再次摸向他的下体;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阿土老二正在充血的脉搏。
不是吧,今天晚上已经两发了耶?
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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