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起来。「现在看我们能不能再给他上一次有用的课。」
于是,他扭开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yīn_mén,毫不思,想要就要地就冲了
进去。
伊妮德学乖了,在此推磨他的长矛的冲击下,没有退缩,让他像骑母马一样
骑自己,既不出声抱怨,也不反抗。他的动作很快,一会儿便将肉箭退了出来,
一边看着他的同伴、将jīng_yè射入可怜的淫妇的口中时微笑着注视着她边咳边吐,
还在咽他jīng_yè的情形,一边用手按摩自己的肉箭,让它重新挺起来。
「我们还有时间呢,」冈纳朝窗外瞥了一眼宣布道。「太阳还没有到头顶,
这个女人还可以再为我们服务一次。」
接着,他和同伴一起抓住伊妮德,将她身上扒了个精光,干粗活的手在她身
上摸来摸去,直到他们的长矛再次高高地昂起头来。
我看到伊妮德的rǔ_tóu也坚硬起来了。jīng_yè流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大腿上留下
一条粘乎乎的,快要干了的痕迹。我在自己坐的地方就能嗅到她yīn_hù的气息,像
醇厚、昂贵的葡萄酒一样使我全身燥热,脑子轻飘飘的,使我的gāo_wán充满了更多
的jīng_yè,我真渴望能把它喷出来,洒到这个邪恶dàng_fù的rǔ_fáng和臀部上。
奥拉夫和冈纳把伊妮德放倒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轮番取乐。她开头害怕和
难受的喊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低低的兴奋的呻吟,这呻吟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时也
难得听到,我感到愤怒万分的是我无法给她带来这种情感,而这两个肮脏下流的
苦力只要把她往泥地板上一扔,对她一动粗,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他们跟她干完以后就回去工作了,听任伊妮德在地上喘息。茜尔德把她拉了
起来。
「不!」她训斥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因为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而且
必须赤裸着身体去完成。」
伊妮德茫然地望着她,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
「拿着这个篮子,」茜尔德命令道:「到树林里去拣厨房里用的引火树枝,
然后再回到这儿来。但是,你要记住:对任何男人,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么卑鄙、
下流,你都必须有求必应,让他们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还要记住:只要有人看到你
拒绝任何男人的要求,那么,你回来之后就有你好看的。你听明白了吗?」
伊妮德无言地点点头,拿起了篮子。她略略迟疑地瞥了我一眼,开了门,走
进了夏日的阳光,她的肌肤在正午热辣辣的光线下照得雪白。
我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想让她看到有人在看着她。她穿过田野进入了林子。
我失望地发觉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好像没有人来欣赏她赤身luǒ_tǐ的美景,也没
有人对她提出任何欲求。也许我的计策太愚蠢了。也许我该让她暴露在厨房里,
让她守候路过的小贩子或是吟游诗人,他们会在夜里去那儿找地方睡觉或求其
他的快乐。
但是,我跟着她往林子深处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在她前面窜到路上。她
吓了一跳,见是远离其他人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隐居多年的年老隐士。我顿时感到
一阵极度的失望:一个年老的隐士又能对伊妮德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提出什么非
份的欲求呢?可是事实让我惊讶不已。
我隐在一棵树后注视着。
「你好,年轻的女人。」年老的隐士招呼道。
「你好,兄。」
「你是个标致的少妇,」隐士说着,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他伸出一只满是
皱纹的手抚摸了她的rǔ_tóu。她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快乐。「你比我这么
多年见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迷人,但是,告诉我,你为什么独自一人赤身luǒ_tǐ到这
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来。」
「兄,我受命到林子里拣引火的木柴,还有,给任何对我提出要求的男人
送去快乐。」
「那么,少妇,你愿意给我快乐吗?你能到我的隐居小屋去吗?那儿没人看
见。」
真是不可思议。我跟着伊妮德和那隐士往林子深处走去,直到他们到达老人
的山洞的门口。他们进去后,我也悄悄地跟了进去,躲在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
洞里点着一支暗淡的蜡烛,在光秃秃的墙壁上留下怪异的影子。洞的一角,
一条粗糙的羊毛毯盖着的一堆干透了的欧洲蕨充当的一张床,洞里的家具除了一
个木十字架和一个盛水的罐子外别无长物。
「我亲爱的,进来吧,不要害怕。」
「兄,你要我作什么呢?」
「孩子,我要你跪下来,献上你的忠心。」他边答边把隐士袍,一件棕色的
羊毛衣服拉过头顶扯了下来,露出一根大得惊人,跃跃欲试的长矛。
伊妮德顺从了他,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隐士站在她面前,把gāo_wán放到她那
虔诚地在一起的双手中间,在她张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吞下他那焦急的yīn_jīng之
后,发出了兴奋的呼噜呼噜的喘息声。伊妮德揉搓抚摸着他的gāo_wán,像个手执香
烛的见习修女那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掂量着那双肉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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