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幸福的吻痕!」
小心翼翼的洗过澡的白多路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发现自己保护「吻痕」
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躺在床上的他打开了手机,奇怪的是「小白白恋爱陪
跑团」
寂静无声,仔细想来两个家伙这两天折腾的也够呛,他们消停了也好,也该
休息休息了,想过这里的白多路笑了笑关上了床头的灯。
「卧草!你就不能看仔细点么?!真的没有么!是特么a- 7,不是特么的
b- 7!」沈雪已经歇斯底里了,她开始不顾及形象的说着脏话。
「你妈x的!和老子躲猫猫是不是?!要是让我看到白多路!我要扒了他的
皮!」脚下一堆烟头的李然举着望远镜不停地找,镜筒中的眼睛不光布满血丝
还包含怒火………………
现实一片昏暗,白多路发现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空旷如野的环境让
白多路感到了没来由的可怖,冰冷刺骨的寒风在不停的抽打着白多路裸露在衣服
外面的皮肉,天空中如镰刀一般的下弦月仿佛时刻准备着收割他的性命。死寂、
虚无、孤独、凄凉。白多路又一次站到了一个他不知名的地方「这是哪里?!」
这句话是白多路胸中唯一的呐喊。
他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跑,因为四周都是一样空白。无奈的白多路只能
呆立在原地,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噩梦,现在他唯一祈求的就是噩梦快点结束。
恐怖的源头来自于未知的命运,黑暗的惊骇是因为人类无法直视他的内心。
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白多路在等候着梦靥对他的审判。
「刑罚?——未知刑期?——永恒」
凌冽的寒风骤然停止,这并没有给白多路带去多少温暖,因为一道渗人的惨
白出现在了白多路的面前,这是哪里?天空中的月亮还是如此的凄惨,可面前的
四方空地又是什么?难道是自己命运的终点?难道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地上的一个物体引起了白多路的注意,他快速地拿起,这是他的相机!是他
儿时的玩具!这是爸爸送个自己的礼物,也是他梦想起航的锚地!拥有它的白多
路励志做一名记者,他要用小小的相机去见证世界上所有的奇迹!
就是因为手握相机,让白多路增添了无限的勇气,他开始打着胆子向那片白
光笼罩的四方之地移动,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虽然他的双腿还是会不自觉的颤
抖,但他拿着相机的手也在慢慢变紧。
直到白多路走近四方地中之后,身边的一切瞬间发生挪移,再没有了空旷,
再没有了惨白,只是天空中的皓月没有离去。
突然在四方之地的中央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舞者,她的手里是一个红色的
丝带,自她出现以后就开始偏偏起舞,手中的丝带也随着她优美的舞步快速的飘
逸。
动作一个比一个,舞姿一次比一次华丽,快时犹如飞鹰扑兔,慢时好似
万物生息。灵动好比骏马驰骋,柔情媲美涓涓小溪。眼前的这以前让白多路忘却
了害怕,他开始举起了手中的相机,对着这千般万态的舞者不停地拍摄,他要捕
获,他要收集。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是太美!美的另白多路窒息!
就在白多路还要抓拍更多的时候,那个舞者却将手中的丝带向他抛来,白多
路也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接住,那条红色的丝带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
不停地翻绕,纠缠。突然之间!皓月变暗!左臂上的红丝带也瞬间化为一条斑驳
巨蟒,死恶的蛇眼好像在释放着催眠的魔法,让白多路身不由己,无法喊叫,无
法呼吸,如死鱼一般张大嘴巴艰难喘息的白多路,看着蛇嘴中猩红的芯子以及锋
利的獠牙,绝望的战栗。只是一瞬那巨蟒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将白多路
的左手吞没。刺痛!恐惧!所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回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紧接着
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强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头一甩,自己光秃秃的左臂上鲜血
如瀑布般的喷洒……………。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多路从自
己的床上骤然做起,又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用手甩掉额头上的冷汗之后白多
路想开灯接杯水来润润喉咙,可就在他开灯的一瞬间,他看到林晓月正站在自己
的床头。
「晓月?!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白多路有些疑惑,可站在他面前的
林晓月并没有回复自己的疑问,相反的林晓月却越上了自己的床头,站在上面,
高高在上。宛若女神降临,这让白多路多了些许的崇拜又或者是畏惧。没有任何
的只言片语,只有这种由高到低的俯瞰和这般由低到高的仰视。
就在白多路仰望的同时,林晓月却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退掉,
直到一丝不挂,直到赤身luǒ_tǐ。这是白多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着没有一丝遮挡
的林晓月,冷俏的嘴角,光洁的肩膀,挺立丰满的双峰,平坦的无一丝赘肉的小
腹,以及!以及那生长着茂盛野草的神秘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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