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秦二婶的金戒子被我无意间找到了。
这时,二丫见又一件花衣服顺着急流一拐弯快速地被水流旋到拐弯的深水区里。那水的颜色就能看出很深很深。二丫不顾一切地跃起一扑,把衣服紧紧攥在手里。二丫他人也被没在水里,那水足有两米深左右,二丫的个子才多高呀,才一米多一些。
那水流急转弯,一下子二丫被卷走。河的旁边有一颗没在水里的小柳树,那柳树叉把二丫挡住,只见二丫紧紧地拿着衣服挂在柳树杆上,不能动了。恰巧刚戴上失而复得的金戒子的秦二婶在岸边,趁着柳树挡住二丫这一刹那,使劲一伸手把二丫抱了上来。
多亏秦二婶灵巧、个高,还有点水性(会游泳)。
这时,二丫已经接连被水呛了几口水,昏迷不醒了。二丫肚里灌了不少水,肚子鼓鼓的,我和小脖子将他拉到河岸边,躺在河岸的草丛中,卷曲着闭着眼睛。
我知道水的厉害,当时我吓坏了,我觉得二丫是死了,大声喊叫起来:“二丫!二丫!……”
二丫被仰壳平放在岸边,不少人围了过来,大家见二丫人事不省都很焦急。
二丫昏过去的事,早就有人报信,大舅妈很快赶来。这时候还没有救醒,大舅妈默默地哭着,埋怨这几个洗衣服的人。那几个洗衣服的大婶,她们一声不吭,都觉得是自己引起的,没有理。
几个大婶们这个推那个拽,不管用。一个大婶出个主意,又把二丫仰壳摆了一下平,让我踩二丫的肚子。我不情愿地光着脚在二丫的鼓溜溜的肚子上踩,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没几下,二丫就喷吐了几口水,他又不停地咳嗽一气。
过了一会儿,二丫微笑着醒过来,见大家都围着看着他,他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呀。”
大舅妈哭出了声:“我的乖女儿,为了一件衣服,值得吗?”
大舅妈不停地叨咕,埋怨:“不应该受点表扬就往深水里去给捞衣服,多危险呀。”
“人家表扬我们,说我们是好孩子,……我就要努力,我就不辜负好孩子的称呼。……死了算什么?”二丫断断续续慷慨地说。
“这孩子,真是傻了。”
“傻了,能怎的。”
“这——”大舅妈张口无言,气得无话可说。
一看二丫已经没有危险,我高兴地说:“没事的,二丫是呛水了,一会儿就好了。”
她们让二丫静静地平躺一会儿。不一会儿,二丫又吐了几口水,慢慢闭上眼睛又睡了一小会儿。
二丫这样也没有放弃衣服,手里紧紧攥着那飘下的最后一件花衣服。
二丫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站着旁边的洗衣服的大婶们说:“婶呀——放心了,衣服我们全救下了。”
大婶们清点一下,什么裤衩背心、床单衣服,样样都没丢。大婶们很感激,对我们挨个摸摸头,拍拍脸表示感谢。
常言道:水火不留情,这水真是不给我们留情面,不惯我们的包,二丫若不是柳树杈档那儿,若不是秦二婶手快,差一点就会淹死。
大舅妈流着眼泪,指着二丫鼻子尖:“你就是不给我省心。”
二丫见舅妈哭了,齉着鼻子说:“娘呀,我说声对不起还不行吗。”
“那你以后能不能注意?”
二丫说:“那是挡严(当然)的了,挡严(当然)的了。”
虽然大舅妈埋怨我们一通,毕竟一场险情还是避免了。我们几个小朋友还是受到了大人们的表扬。
我们受了表扬,个个都很高兴。
又在河边待了一会儿,大家都很高兴地回家去。
接近傍晚太阳斜照着小河,这时回头看后面的小河就更美了,就像一条金色的的带子,还闪着斑驳耀眼的光芒。
走进村子,前街传来低低的歌声,恬静还略带点鼻音,那是前院董家女孩董三在菜园里一边浇水一边唱歌:
黄瓜黄瓜快爬藤,
芸豆芸豆你快长。
芸豆花儿紫,
黄瓜花儿黄。
我给你浇水,
我给你施肥,
我给你们把歌唱。
嗯嗯——嗯——
我给你们把歌唱。
早上,奶奶手打着凉棚向东南面远远的看去,说,千山方向乌云密布可能是那面下雨了,雨下的还不小呢。
我问:“千山那面下雨,我们这面能下吗?”
“那要看风向,风带着云走,你看那乌云向这面移动,我们这儿就要下雨了。”
奶奶一面回答我,一面手里拿着喂鸡的盆子“谷谷!谷谷谷!”招呼鸡,给鸡喂食。
“还是不要出去玩了,在家待着吧。”奶奶说。
我不顾得什么风啊云啊,天大晴的,赶紧会小脖子还有秃子去村后的小河玩去了。
我们玩了好一气儿也没有下雨,玩够了我们回来,我埋怨奶奶说,看天气也不准确,这天哪能下雨呢。奶奶又向千山方向望去,那面还是那么阴云密布,还在一直下雨。
奶奶自言自语道:“这伏天就是这样,隔道不下雨。那面阴雨绵绵,这面阳光普照。”
不一会儿奶奶又说:“看着吧,千山那面的上游下了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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