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可宁睁大眼睛看着于濠,这番话语打进她心坎。
于濠继续说:『所以呢,我是可以让可宁进屋子,不过这样,力叔叔就会讨
厌不坚强的可宁了。』
可宁望向于濠身后半掩的门,后面闪着暖气的红灯,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
『叔叔骗人叔叔明明很讨厌可宁』她眨着可怜的双眼。
『叔叔没骗你,你先站起来吧。』
可宁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于濠此刻,做了一个可宁想都没想过,预料也预料不到的举动。
于濠突然抱着可宁的头,吻下去。
不是吻额头,不是吻脸颊,而是嘴对嘴的接吻。
可宁尽全力踮起脚,仰高头,迎接这一吻。
她的luǒ_tǐ暴露在寒雾当中,但脸颊却非常温热。
这是她的初吻。
于濠捧起她的脸颊把她再拉高。
踮起双脚都不够了,她左脚已经完全离地,右脚几乎只有姆趾在支撑。
电动yáng_jù还在yīn_dào间转旋,但似乎它搅起的感觉已经和接吻融在一起。
就像电磁的两极,于濠的吻、下体的yáng_jù,让她全身通了电。
她是一只遇溺折翼的小鸟,她依然浸在绝望的冰湖当中,于濠用鱼钩勾起小
鸟的嘴,把小鸟的嘴拉到水面上,让小鸟吸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气。
于濠刻意不搂着她的身体,刻意不让她感受到温暖。
小鸟依然浸在水里。
奴隶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丝就够了。
『呜呀!』可宁吸回新鲜空气,刚刚吸入太多脸红与心跳了。
这是可宁经历过最长的十秒钟。
于濠搭着她的肩膀问:『那么你知道力叔叔有多么喜欢你了吗?』
可宁咬着嘴唇,她还在回味刚才嘴巴的感觉,她微微点头。
『那么可宁收能做到那个努力忍耐、坚强,怎样被欺负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吗?』
可宁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还要嚷着进屋内吗?』
可宁猛力摇头:『可宁不要了,可宁不想被叔叔讨厌。』
她视线生硬地从那间温暖的房子离开,好像望着它会有罪恶感似的。
她旁着脚边的纸皮箱,腃起身子应该睡得进去,也许会温暖。
她突然觉得好睏好想钻进去睡。
工头说:『我可以看到可宁又乖又坚强的样子吗?』
可宁点点头:『可宁的命是叔叔的,叔叔叫可宁做什么也可以。』
『那么,可宁要做完全听叔叔话的女奴玩具,可以吗?』
『女奴玩具?』
『对,以后你要叫我人,以后你就是用来逗我高兴的玩具,想要吗?』
可宁好像还真认真想了想,然后她开口说:『人。』
还真是个惊喜的回答,于濠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
他带起那个装满硬币的碗子,随便拿起一个一元丢给可宁。
可宁像狗一样接起来叼着。
『这个是你的,到公园流浪汉那儿拿麵包吃,买完要叼回来跪在门口吃。』
可宁叼着硬币点点头。
可宁望着自己下面,那让她脚软的电动巨物
『这个』
于濠说:『你就紧紧夹实它好了,我没改变意之前,你必须这样过日子。』
可宁凄惨的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花了一小时从公园步行回来(于濠则是驾车),于濠却要可宁沿途步行
回去买麵包,摆着明是为难她。
而且,于濠身后的房子,厨房的柜子上就塞满了根本吃不完的麵包。于濠对
这个七天没有吃东西的小女孩绝不仁慈。
『慢着,我给你一件衣服,在公园赤裸裸地走来走去还是很不体面。』
可宁亮起眼睛。
于濠拿出来的,是一件塑料白色透明雨衣,薄得像保鲜纸一样,穿上去还是
完全透明的。
可宁看着如此羞耻打扮的自己,她安慰着至少这块塑料布可以挡风。
然后,她发现透明雨衣已经穿了一个个大洞小洞,肩膀的位置以及胸前的位
置已经烂开了。
她抿着嘴唇,她知道力叔叔最喜欢看她乖巧了,就算被欺负也必须忍着。
『谢谢力叔叔』
她走快步地沿公道小跑离开。
于濠看着跑起小步的女孩,等待一会儿的成果。
那件雨衣是上次下雨时候临急买的。
上次下了场酸雨。
酸雨是过度发展工业带来的后遗症。
想不到,这件劣质透明雨衣一遇到酸雨就会霉烂分解,这也算了,不知那是
什么化学塑料,遇上酸雨融解时,皮肤痕痒到不行,那天狼狈地脱下雨衣时,皮
肤几乎都起了红疹,那是痒入骨却搆不着的难受。
于濠看着那摇着屁股的小女孩披着比她身体大两倍的雨衣,内心期待好事的
发生。
天气报告说今天下午会下雨。
回忆就到此为此了,因为大傻已经把jīng_yè射在她的小腹上,尽情亵渎她的童
年了。
(六)证明忠诚
「今次他用的是蛇鞭呢,还绑起绳子来,开始有品味了嘛。」
力工头拿着放大镜,手指在她rǔ_fáng上游走,像是鑑定名画一样。
转眼间十年过去,力工头投资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七岁少女。
时间证明投资是成功的,十七岁的样子是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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