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已甚至都可以闻到丈母娘裤裆里闷了一天混着劳作时汗渍和还没有来得及清
理的与老杨头早上交媾过的味道。这种味道让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
如今邵已几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闻到这种混着别的男人jīng_yè的气味,
虽然说当初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让深爱自己的妻子堕入自己亲手编就的陷阱,
让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别的男人们的胯下之辱,而可怜的妻子还要每天以泪
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饰自己的屈辱与失贞,不让自己知道。但是邵已毕竟也是男
人,而且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自己的妻子,但就是
这样自己编织的生活也不得不让邵已感到羞耻,当初追求池晴一来是看中了她们
显赫的家世希望能凭此平步青云,二来邵已自从第一次见到韩璐便被这个可以做
自己母亲的女人深深地打动,那一笑一颦无不风情万种,也许这才是邵已不惜抛
却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进入韩璐的生活。
如今终于怀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开始深深地刺痛着邵已那颗
自私的心。
「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肏,被别人干?你这个老sāo_huò,和你的女儿他妈的一样
贱……」
邵已一边恶毒地诅咒着一边又在拼命地着那令自己发狂梦寐的味道,想
象着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继续向
上,宽大的衣摆下的雪白肌肤不停地随着韩璐的呼吸时隐时现,幽幽温暖的体香
也开始进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说啊?晴儿她……她出什么事了?」
「妈……晴儿有别的男人了,呜呜……」
「你……你说什么?」
「晴儿有别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绿帽子了,妈妈,你一定要给我做啊!
呜呜……」
邵已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装扮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向韩璐哭诉着。韩璐好
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韩璐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
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韩璐联想
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可是
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母亲也会像一
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儿小小年纪又如
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
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
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腹部,
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舔着自
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韩璐
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ròu_dòng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你
……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
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刮着,但韩璐丝毫
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
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的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
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
……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着
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时
……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
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
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
头,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
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
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
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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