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满十二个小时,墨安然的生物钟响了。但她知道她其实还没睡够,作为一个宝宝,为了能茁壮成长,还是要睡满至少18个小时的,于是她小头一点,打算接着刚刚的梦继续做下去。“然然?刚醒又睡,不学习了?”揉揉眼,没有?好吧。墨安然认命的进了自己的识海:“曾爷爷,然然还是个宝宝,需要充足的睡眠。”“来吧,学完继续睡。”墨苍泽无视了某个撒娇的宝宝,正色道。“话说曾爷爷,您怎么又进人家识海,为什么不实体出现嘞?”先插科打诨一下,醒醒脑。墨苍泽哼哼:“你自己‘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了呗。还有啊,你那小爪子,现在写得了字?”“话说,我那是小爪子,你那就是老爪子好咩?”墨安然默默吐槽。
拍拍脸,清醒了几分,好奇问道:“那我们在识海怎么练字啊?”墨苍泽双手后背道:“不急,我们现在需要纸和笔。”“额,去哪儿拿?怎么放进识海?”“不是‘拿’,是‘造’”墨苍泽纠正道,然后如愿看到了自己曾孙女懵逼的表情,等了一上午的苦逼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摊开手,”墨安然照着做“回忆一下我昨天对你的指引,能感知你自己的精神力波动吗?”墨安然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现在把它们聚集到手心”整整十息,一缕光烟才慢慢出现在墨安然手心。“太少太慢,继续。”又是十息,第二条光烟。九息,第三条光烟。八息第四条……“不够,继续”两息第八条、,三息第九条,五息第十条……墨安然的精神体已经慢慢感到了眩晕。如果她现在是实体的话一定是满头大汗、面色发白的。等到第十二条光烟出现,又回到了最初十息的状态。“停,慢慢解散它们。”“太快了,慢!再慢!一条光烟至少保持二十息才能解散!”眩晕感随着光烟的解散慢慢地得到缓解,而这时候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候——明明有更快的让身体舒服的办法,但是她必须放慢这个过程,这是精神和精神的双重压迫。幸好墨安然有经历一世的体验,以及她对这位这一世的曾爷爷绝对的信任,竟然她第一次便达到了墨苍泽对她的要求。
墨苍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没有意志力的天才终究将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好,现在调息,调动体内精神力运转。”“运转?怎么运转?”墨安然想:“是不是可以像血液流动那样。”想着她就直接做了:由心脏起点,四肢、头,五向齐发,分枝,回转,汇聚,然后回到心脏。形成五个大方向的独立循环,又到心脏融合,再分散、融合。几个大循环后竟然慢慢已经有了支流的同质趋势。墨苍泽在一旁连连点头:“这就是模拟血液循环吗?虽然存在着封闭性的不足,但却能更好的实现融合,再加上小家伙元素亲和的体质,真的是再适合她不过了。”
见墨安然慢慢睁开眼睛,知道是她状态恢复了,墨苍泽说道:“然然,现在试着再次凝聚。”“嗯。”墨安然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感受,开始第二次的凝聚“诶?”她忍不住惊讶出身。墨苍泽笑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一次竟然就像第一次一样生涩,和你今天凝出精神体的感受天差地别?”“对啊,”墨安然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我知道熟能生巧,但是刚刚明明我已经极限了,那第二次的话,精神体不应该有记忆吗?怎么会感觉就像是第一次一样?”
“你今天能顺利凝出精神体的原因有二。第一,昨天由一位分神期高手为你指引,你所学习到的流程是绝对完整和细致的,这样的模仿很简单。第二,精神体以本体作参照,即使大小不一样,内部构造还是一致的。所以模仿加参照,造就了你今天的轻车熟路。”“那凝聚精神体呢?自己做的不更应该印象深刻吗?怎么感觉我的精神力好像失忆了一样?”墨安然一脸不解。
墨苍泽也不直接点明:“你回忆一下刚刚精神力的运转。”“以心脏为集散点,进行循环……”墨安然思索:“所以……曾爷爷的意思是,精神力经过分散、融合,刚刚熟悉流程的那一团精神力被我打散了,所以现在有回到了刚刚生疏的状态?是这样吗?”“是也不是。”墨苍泽摸摸胡子:“是打散所以变得生疏没错,但并不是像第一次一样生疏,而是化整为零,实现了整个精神体一个非常微小的进步。”
“所以,如果我一直进行下去的话,我最终就能实现精神力最细致的控制?!”墨安然有点兴奋。墨苍泽亦然:他已经把对墨安然的满意上升到了欣赏,为了那一双看得见希望的眼睛。“曾爷爷,你说灵力可以这么练吗?”“可以尝试。人体还有很多奥秘,即使你那个世界那么高的科技都没有探索到多少,它实现的循环,肯定有独到之处。而且,目前以精神体的状态来看,很适合你。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你根本不需要担心元素的吸收,而这种糅合的状态刚好可以让你更好地领悟、融汇,并且掌控。如果尝试成功的话,你对元素的控制力将远超他人。”
“曾爷爷,你说小说里写的越级战斗,真实情况下有可能吗?”“例如一个傻大个儿,空有一身力气,他要对付一个力量不足于他,但却足智多谋的人,你觉得谁会胜?例如你有一块铁,做出来的都是你最称手的武器,对方有一块大铁,但对武器的使用方便差你一筹,你们武器火拼,你觉得你胜他胜?例如……你家索隆三刀流技艺达到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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