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大美女真的发飙了。
我真他妈的不要脸了:“手?你的手?我摸那个干嘛,那有什么好摸的……”
大美女用力挣了挣,右手依然没有脱出我的魔掌:“不好摸,那你还不快松手!”
到这时,我再也没有拉着她手不放的借口了,只好极其不情愿的松开了。能拉一辈子该多好呀!
我真不知道自己的脸皮什么时候加厚了这么多,愣是多拉了她的手好几分钟,之后好长时间都感到手有余温。
这绝对是个不好的信号,我往下联想:日后某一天,我会不会脸皮厚到、胆子大到把她qiáng_jiān了?
想到这里,我激灵打个冷颤,冷汗从后背的脊梁骨都冒了出来!不行!必须要离开她,尽快要离开她,再舍不得也得离开,这可涉及坐不坐牢的重大问题。
可现在不容我多想,大美女开始向我讨伐:“你老拽着我的手不撒是什么意思?耍流氓呢?”
“这、我……”我谎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一时的贪欲办的什么事,真丢人!
“还有,你拉我到这僻静小巷里干什么?要qiáng_jiān我呀?”她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我当然不能背这样的黑锅:“我要那什么你,在你的住处早就把你那什么了,还会等到现在呀?再说,这种地方,干那什么也太没情趣了……”
大美女胆子真大,张口就来:“什么那什么这什么的,不就是‘qiáng_jiān’两个字吗,有什么好回避的?不敢qiáng_jiān,还不敢说呀?看你个熊胆,真替你们男人丢人!”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涉及到我们男性同胞的共同利益,绝对不能沉默:“照你这么说,我qiáng_jiān你就对了?我一片好心没侵犯你,反倒落了个无能的骂名?”
没想到大美女竟会赞同了我的观点:“是啊,我也好在未遂之前把你送进公安局以已遂的名义枪毙了!”
“那我多亏呀!没沾上光还得背黑锅,太不公正了!”希望顿时破灭,我就说嘛,哪有这样的好事。
大美女“嘿嘿”冷笑:“废话!真要已遂,不把你撕碎了才怪,哪还用得着枪毙。”
对于保守的我来说,谈话内容虽然尺度过大,但也不示弱:“怎么死的无所谓,反正是牡丹花下的鬼,值得含笑九泉了。”
“嘿,你可真够贱的,这就是你的人生追求啊?”大美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你能不能高大上点,也好让我刮目相看。”
“啥、啥意思?”我真就搞不懂了。不知道是我笨,还是她太含蓄。
大美女真有耐性,边和我向前走着,边对我进行说教:“我的意思是,如果牡丹花下fēng_liú一次就做了鬼,你觉得值吗?这样的追求有意义吗?你应该抛除恶棍之流那种通常的腐朽之心,向更高的一个层次跨进,脱离低级趣味,做一个连尼姑都会为之动容的人。”
我是越听越糊涂:“那、那你说我应当怎么做?你发发尼姑般的善心,给指条明路呗!”我这话真可谓一语双关,很好的对她进行了回击,很为自己的机智加幽默感到自豪,值得自我点赞。
大美女听得就不舒服了,一戚秀眉:“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我一片好心,你就这么回敬我呀?”
我憨傻的笑笑,右手搔搔头:“别跟我一般见识,请指教!请指教!”
“哼,跟你见识,我还掉身价呢!”
“就是嘛!”
大美女这才重拾话题:“我是说,你与其挖空心思想要qiáng_jiān我,不如脚踏实地对我展开追求,或许有那么一天,我发神经了,就稀里糊涂的嫁给你了。”
我顾不上比抓彩票都难得到的惊喜(谁知道她漫漫人生路中哪一天会发神经),首先得把话讲清了,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她安个像岳飞一样莫须有的罪名。
于是,我鼓足勇气发出质问:“我说,大美女,咱可把话说清了……”
“谁跟你咱,你是你我是我,少跟我套近乎。”大美女很不识趣的将我打断。
不怕她生气,就怕她发大小姐脾气,我在如履薄冰上还得小心翼翼。
“我们得……”语言受限,我感到说话很困难。
“谁和你我们,告诉过你说话注意着点。”没想到,我那般委屈求全,还是得罪了她。
我压抑不住了:“那你让我怎么和你说话?”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别冲撞到我就行。”完全一副无赖的表现,我真是第一次见识到女无赖的厉害。
真让人为难:“我哪知道你喜欢听什么话,不喜欢听什么话?”
大美女气得一跺脚:“你真笨!捡好听的话说不就得了,老说惹我不高兴的话。怎么着,说好话你会死啊?”
“我又成不了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出来你的喜好?”我真感到无能为力。
大美女不耐烦的一挥手:“行了,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言归正传吧,别以为绕开了话题刚才的事就算完了。”
“刚才什么事?”我是一时转不过弯,天地良心,真不是想赖账。
此时我们走到了一丛花树前,停下身,大美女冷冷的看着我,冷嗖嗖的声音响在我耳际:“你摸着我的手不放,这笔帐怎么算吧?”
终于来了,她只要吃亏肯定不会放过,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摸了摸手嘛。真要那什么了她,还不把我撕碎了呀!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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