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被遗忘很久很久的往事,在每个夜里,都会不经意间拨动某些人的心弦,它可能不是心底深处最痛的伤,但却是某些人一辈子的回忆和刻在骨子里的情,在此,请不要遗忘它们,它们应该被一些人记得,从而唤醒自己内心深处,那还未泯灭的热血和情感.
一个凉秋,秋风徐徐而吹,夕阳西下,落日黄昏,在乡间的陵园中,一位少女手中抱着一捧白色蒲公英独自走着,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秋装,头上带着一顶小粉帽,脖间系着一条陈旧的迷彩汗巾,缓缓来到了陵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座没有刻着任何名字的干净墓碑前。她呆呆的站着,而后略有哀伤的将那捧抱在手上的蒲公英放在了碑前,单膝跪地,将那顶粉帽轻轻地摘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滑落到了腰间,她轻柔地将帽子放在了墓碑上,无力的笑了笑,夕阳下,晚风吹动着她的发丝。
她轻抚着墓碑,许久,用柔和的声音说着,“抱歉,我还是来了,我没有好好听话……”
一片枫叶吹了下来,落到了墓碑旁,她静静的看着墓碑,一切都如此凄凉。
“你说过,我乖乖的等你,等你回来,我很乖,我等了你很久很久……”她说着,一滴眼泪从她那甜美可人的面颊滑落。
“可是你始终没有回来……”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又无力的笑了笑,“所以我来了,这次换我主动好不好……”
晚风徐徐的吹着,将墓碑前的蒲公英子吹了起来,洁白的蒲公英满天飞舞,如细雪一般,少女将头轻靠在碑上,风中,那条陈旧的迷彩汗巾,正轻轻飘动着……
都市灯红酒绿的夜晚,一位身着黑色紧身衣,一条旧迷彩裤和一双军靴的小伙子正咛叮大醉摇摇摆摆地走在街上,他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醉意。此时的城市已是初冬,身体健壮的他并没有披着外套,一路摇摇晃晃,看上去随时都会摔倒,手中却死死的攥着一个不锈钢的银白色军用怀壶,就这样独自的离开了喧嚣的人群……
“什么同生共死……”他头一仰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用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城市楼与楼之间透出的那一抹星空,他大笑着,直到笑声都沙哑了,他才缓缓的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应该只有他自己的心里能听见吧……
“都是假的……”
说完后,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继续摇摇晃晃的走着,边走还边用那沙哑的声音大声地唱着,“还有什么……比子弹更无敌……还有什么……比倒下更有力……”
……没有火炬,我只能勇敢点亮我自己,用牺牲,证明我们的勇气……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好好的在天上待着……”
深山老林之中,有着一个破旧的大铁皮房,房顶上铺着一层厚厚的伪装网,使这所房子无法被航拍或是任何侦查仪器探视,这个铁皮房子里摆满了很多的运动训练器材和军用装备,当然,也有把老枪。
他是一个护林员,准备用他下半辈子好好地守护着这座山,因为这座山之中布满了战争遗留下来的诡雷.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同一个山人一般的不闻世事,至少,这会使他觉得能够心安。
入夏的清晨,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云铺撒在山林之间,围绕着山边捡柴的村民总会遇见他,扛着那把老枪,牵着一条不知他从哪抓来的野狗,在山中的雷区外围行走着。他们不喜欢和这个怪人打交道,往往都是敬而远之,唯有那条野狗,如同至亲一般终日陪伴在他的身边。
月夜之下,虫草唏嘘,萤火虫星星点点地纷飞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昏暗灯光中,他正擦拭着那把老枪,他总爱将那把老枪擦得油光发亮,焕然一新。此时,那条大野狗从外边儿窜了进来,嘴里叼着一颗子弹壳,眼神尖厉,他从野狗嘴中将子弹壳拿了出来,放在手中,用深邃的眼睛细细地看着,摩挲着,久久无法平静心中的情绪。
夜深了,他将子弹壳珍重地收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抚摸着野狗的头,深有感触,“人们都认为你是条野狗,但你并不是,你是一条真正的狼……而我,也只是想要守着他们而已啊……”
昏黄的灯光映出了小伙子沧桑的脸颊,一条刀疤深深地刻在他的右脸之上,是的,陪伴了小伙子这么久的,是一头真正的狼,是被他驯服的狼!
而在这深山雷区之中,有着他兄弟们的铮铮铁骨……
“你适合奔跑于野山之中,而不是在这里憋屈的窝着……”
“他……何时才能回来……”
他口中的他,是谁?
雪夜,大雪纷飞,漫山遍野的皑皑雪白,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在此凝固,白雪纯洁无比,毫无一点儿杂质。受伤的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行走着,他的呼吸全是热气,汗流夹背,虽然裹着一件较厚的军大衣,可任然抵不过心中的那股寒冷与疼痛,行径了一会儿,他觉得再也没有力气了,于是卸下空瘪的行囊,矗立着,喘着粗气。
雪还在下,没有一丝停顿的意思,看来,这场雪会下的很久很久。那人抬起手,看着雪花融化在自己的手中,美好的事物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寒冷,他矗立许久,直到心率缓和,叹息着流下了一滴热泪。
“我们的结局,就是亡命天涯么……”
他提起了行囊,将泪痕抹去,继续行走在渺无人烟的雪山之中,身后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脚印。
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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