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声点!」中年人的皮带残忍地抽打了在黄警官勃起的性器上。
「呜、啊啊——!我是个欠操的!警察!!」黄警官像是无意识地在叫喊着那句话,腰和腿部痉挛了两下,竟射出一股尿液来,「哈啊、啊啊……射、射尿了……」
然后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整个人吊在了把手上。
「操,这sāo_huò喜欢被抽jī_bā啊!」黑皮看得眼睛都红了,扔下了相机,沖上去把黄警官翻了个身,一把扯出了所有的跳蛋,就狠狠地干了进去。
「呜……」黄警官连叫都叫不动了,只能挂在拉手上挨操,时不时哼两声。
黑皮是第二发了,时间长了很多,直到把他操得又一次射出点尿来才高潮。
接着,鬍子和中年人也轮番上阵,把他摆成各种姿势反覆地操弄。中年人尤其厉害,一根粗长的大屌,到最后把黄警官给操得shī_jìn了。
他两腿发抖,痛苦而嘶哑地呻吟着,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尿液,像是停不下来一样。
最后,黄警官浑身都是湿的,汗液、泪水、jīng_yè、尿液……洒满了他一身。
原本充满活力的身体现在只能瘫软着,短暂地抽搐。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陷入了无限的黑暗,只剩下后穴是有感觉的,被男人不断地操干、射入、操干、射入……
中年人灌了点水在黄警官的嘴里,另外两个人则帮他套上裤子,中年人拍拍他的脸:「警官,警官,我们服务到位不到位,嗯?我们这里就要放你下车了,还让你穿着衣服下车,这份恩情,你下次可得好好感谢我们。」
黄警官感到自己被抓住了胳膊往外一扔,接着,他就暴露在了白日的阳光下。
他的眼睛很不习惯,腿也一时动不了。他趴在马路边上,捂着脸休息了很久,一动不动……
5
第二天,一踏进局里,黄警官就感觉到十几双眼睛都向他看来,目光有同情,有悲愤……刺得他抬不起头来。
昨天他能动弹之后,发现他被扔下的地方已经离他家不远了,他就蹒跚地走了回去,给搭档发了条短信:「帮忙转告局里任务失败,我请半天假」,然后在花洒下面坐了很久。
但洗得掉的只是身上的髒东西而已,心里的、记忆里的污秽,是怎幺也沖不掉的。
自己摇尾乞怜的、浪蕩的、侮辱自己职业的样子反覆在脑海中出现着。皮肤都洗得发皱了,脑子里却仍是无法去想别的事情。
躺在床上,身体很累了,但却睡不着,也因为脑子里都是上午发生的事。
此时的黄警官呆呆地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却不知道该怎幺动,该做些什幺。
这时,局长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有些开不了口,但他还是说了:「小黄,我们……是我们的支援和保护不周到,你……哎……你受委屈了。」
黄警官抬头,对上了局长沉痛的目光,他又募地低下头去:「……不,这……本来就是我的义务……任务……也是我自己申请的,我……不能推卸责任。」
「哎……小黄,给你放个假吧,你找个地方散散心?或者……让你女朋友回来一趟?」
「不。我要……继续办这个案子,我要抓到他们……我看到他们的脸了,我、我能提供线索,我……」黄警官说着,大概是在回忆昨天的事情,急着想整理出些线索出来,但想着想着,嘴唇都哆嗦了。
「局长!」这时,他的搭档跑了过来。
局长皱着眉头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你劝劝他」,就离开了。
「阿彣……」搭档拉着他坐下,把手搭在他手背上,「答应我,给自己放个假,好不好?」
黄警官摇了摇头:「不,我应该、我……我应该……查下去……」
「你现在这个状态,连开车我都不放心,还怎幺查案子?我知道你急着想线索,你可以回家想,写下来,传给我,好不好?不用对谁录口供的。」
黄警官抬头看了搭档一眼,对方英俊的浓眉正皱在一起,两眼关切地看着他。
他说得没错,黄警官很想提供线索,但他最怕的就是录口供,因为那意味着要把事情全部说出来。
搭档好像看出了他的动摇:「听话,回家休息一阵,需要的话,找个心理医生。我知道现在安慰你也帮不了你,你得给自己一点时间,振作起来,才能继续抓他们!……这段时间,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你放不放心?」
黄警官有些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你回家,好不好,我去帮你申假?」
黄警官站了起来,转身之前,他突然想起:「大虞……谢谢你,那就……麻烦你了啊。」
「嗨,跟我客气什幺!」搭档拍了拍他的肩膀,终于露出了微笑,「如果你想找人说说话,或者有什幺事,随时找我,嗯?」
黄警官回了家,他想,搭档说的是对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摆脱阴影、振作起来,才能重新回到生活的正轨上,才能继续打击犯罪、保护市民。
初步记录了一些线索之后,他想让自己停止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他去租了一些朋友推荐的、听说剧情很强的电视剧来看。
电视剧拍得很精彩,也很紧张,确实让黄警官的脑子跟着转了一会儿。
但到了要睡觉的点,他把电视、电灯一关,躺在床上的时候,被轮姦的种种回忆又都跑了出来缠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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