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样会弄髒您的衣服,别这样啊张先生。」陈明清推挤张其丰的腹部,未料顺手一滑,就这幺握住张其丰的yīn_jīng。
「没关係,老师你的手碰到我那骯髒的地方,也要擦一下!」张其丰用沾过前列腺液的髒汗衫帮陈明清擦手。两个高壮裸男拉扯着一条骯髒的白布。
张俊嘉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导师全身赤裸,不知为何跨下净也胀热起来,他好想像眼前这两个男人一般粗壮,粗壮得性感十足,又让人觉得可以依靠。是啊!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梦想要成为这样的男人不是吗?
「张先生,我们先这样吧……俊嘉还有几题,我们让他算一算。」陈明清说完便开始计时,却没有想到,两人身上都已经没什幺衣物,这会儿要是张俊嘉又算不出来,代价要算在谁身上?
张俊嘉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勃起,他从没这幺彻底地体验到自己对于男体的慾望,原来他早就想上前去触摸父亲和老师的胸肌,原来他上课有时候对着老师发呆是因为他在注视老师的档部发愣而不自知。或许是为了转移焦点,他才会在上课和一群好兄弟围着看a片,其实他并不是沉醉于sè_qíng画面的种种,真正让他沉迷的是青春少年鼻息之间那汗臭味联繫的情谊,也只有在球场上或是伙同看a片的场合才能让张俊嘉感受到这种结为一体的踏实感。
「时间到。张俊嘉,你这题又没算出来!这会儿该怎幺办?」陈明清拿着码表,张俊嘉也抬起头来,看着父亲和老师面面相觑。
「干你娘!林北和你数学老师都tuō_guāng了,难不成要我们撸懒叫给你看吗?」张其丰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说了这句。
「张先生,不然我看这样好了,既然俊嘉已经连续几题都做不出来,我们身上也没有东西可以脱,不然就换俊嘉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虽然俊嘉是张先生的儿子,不知道张先生觉得这样妥不妥当……」陈明清双手交叉在硕大的胸肌面前,yīn_jīng还是勃起的,为人师表说这样的话实在荒唐。
「就这样吧!死囝仔,把你制服脱掉!」张其丰竟直接伸手到自己儿子的制服上衣试图解开扣子。
「手拿开啦!我操!我自己会脱!」张俊嘉对于父亲粗鲁解扣子的举动有点震慑,然而面对父亲一丝不挂的壮硕身体,张俊嘉心中竟生起一股想被父亲训斥的念头。尤有甚者,张俊嘉发现自己父亲的粗黑yáng_jù下至睪丸、上至盘乱蔓延的yīn_máo是多幺具有雄性张力,以至于张俊嘉无法克制自己夹杂好奇与崇拜的注视。
「干你娘!竟敢拨开老子的手!不要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林北还是可以教训你!辛苦赚钱给你买鞋……爱耍帅!林北现在就把你这臭鞋脱掉!看你是在那边秋三小!」张其丰鼓起手臂肌肉,激动地抓起张俊嘉的右脚,粗鲁地脱掉张俊嘉脚上的k 7篮球鞋,顺势扯掉那讲究的爱迪达黑色篮球毛巾袜,张俊嘉那青筋毕露的少年脚掌就这幺暴露出来,「夭寿,你的脚有够臭,是跟林北一样袜子都没洗吗?剩下一脚你自己脱!」张其丰将张俊嘉的鞋丢在课桌椅旁。
「俊嘉,你不帮忙父亲也就算了,个人卫生也不重视?自己要会照顾自己啊。这样你爸怎幺能放心去工作。告诉老师,你袜子几天没洗了?」陈明清从张其丰手中接过张俊嘉穿过发出阵阵脚臭味的黑色棉袜。
「……不知道,一个礼拜吧。」张俊嘉有些不好意思地讲,此时他已经将白色的制服上衣完全脱掉搁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準备按照父亲的喝令脱下仅存一脚的球鞋。
「肏!见笑死!人家说做工地给人家黑黑髒髒的感觉,但我不是没有给你吃好穿好,你现在是怎样?让林北在你老师面前丢脸?」
「张先生,你工作辛苦,是俊嘉还要学习体谅,虽然他已经国三,可是该提点的我们做老师地还是要费点心思。」陈明清从张俊嘉手中接过另一只脚的臭袜子,「张俊嘉,下一题你就边闻自己的臭袜子边算。我跟你父亲站在你旁边,一个人拿一只袜子贴着你的脸。」陈明清将一只袜子交给张其丰,张其丰似乎也不必多做沟通就直接起身,以行动应允陈明清的提议。
张俊嘉儘管不太想闻自己臭袜子的味道,却也没有多加抵抗,因为他发现赤裸的父亲和数学老师站在自己身旁,自己恰巧可以从眼角注视他们双双勃起的性器,这让他心跳不已,他有一股冲动想放下笔桿和橡皮擦,伸出双手抓住近在手臂侧边的两只大蟒疯狂套弄,看看父亲和老师如此硕的体内是否蕴藏了比自己还多的男性雄汁。这种念头想着想着,张俊嘉竟然也就勃起了,而这些表现都陈明清都看在眼里。张其丰也不是没有看见张俊嘉卡其色制服裤里的隆起,他甚至想就这幺将儿子的裤子脱掉一窥究竟,但他看着儿子那发出青少年气味的汗毛腋下,不得不表现出父亲的矜持,若真要看,等会儿张俊嘉这题算不出来脱掉就看见了,忍耐也只是忍一时。
让张俊嘉算数学彷彿变成一种xìng_ài游戏,衣服和阳刚的身体是陈明清与张其丰、张俊嘉这对父子共有的筹码。原本是让学生在羞耻心中求进步而安排的课后辅导,谁知道演变到后来竟然是学生、家长和老师都被笼罩对男体的狂热和色慾之中。
「你还当真一点也没动笔。这是第八题了,的确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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