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林夜离开教室的时候,另一边看着林夜离开的风宁,本来还想对他再说点什么,可是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就离开了。风宁看着刚才林夜送给她的半枚玉佩,还是收了起来。今天她正好也是没有课,在林夜离开的时候她在不久也离开了。
可是因为林夜是在逛校园,所以他们两个便岔开了,没有相遇。来到学校的门口,风宁走上了一辆带着防弹玻璃的轿车,车子是经过改装,价值不在三百万之下。可是因为改装的太过低调,好多人都不认识这车的价值,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她上车后,前面开车的五旬老人看着有心事的风宁。
“小姐,您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什么,萧伯你开车吧”
风宁并没有把刚才林夜跟她说的话给说出来,第一,是怕没有人信,第二,就是她对林夜这个人了解不多。见风宁不愿多说,萧伯也不敢多问,开着车里逐渐离开燕京大学。
可是车子没开多久,风宁突然感觉胸口发闷,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她扑通一声倒在车身后的座位上紧紧的握住胸口,真在开车的萧伯通过车子里面的反光镜发现了自家小姐的异样,他突然一个紧急刹车。
“小姐,您怎么了?”
他反过身十分担忧的看着倒在座位上的风宁,风宁嘴冷的哆嗦的说道:“萧伯,我好冷,好冷”
听到风宁这样的话,萧伯一下子就明白了,风宁的病发作了。可是,这病不是只有在午夜时分才会发作的吗?作为风宁最信任的人,也是她父亲最得力的助手,萧伯自然知道有关风宁身体的情况。
只有每当午夜时分,风宁身体就像万年的寒冰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单单是靠近三尺就要把人冻成冰块一样。可是现在是大白天的,距离午夜时分还有十几个小时,怎么突然发病呢?
这里距离他们家还有些时间,这可怎么办。萧伯现在可是万分的着急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办才好。那把自己身子缩成一团的风宁感觉越来越冷,可是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今天林夜送给她的那半块儿玉佩,她死马当活马医的冲自己的衣兜里颤颤巍巍的拿出来握在手中。
那玉佩一握到风宁的手中,顿时一股暖流从这小小的玉佩之中蔓延到风宁的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风宁以前从来没有的感觉,以肉眼可见的,刚才本已经快要结冰的车子座位全都化为一滩水。
刚才那种绝对零度的寒冷慢慢的,慢慢的被压制了下来。风宁心里被狠狠的震惊了一把:“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能把这样的宝物给我,他究竟是谁?”
生在她那样家族的风宁自然知道这样能压制自己病情的东西恐怕是无价之宝,因为小时候家人为了治疗自己的怪病可谓是寻遍名医都没有办法,就连压制减缓的办法没有,而这个仅仅刚见过两次面的林夜能把这样的宝物送给自己。真是令她很感谢,同时也对林夜的身世有着好奇。
原本看着风宁慢慢散发出的冰冷气体,萧伯真是担心死了,这可是大街上,要是这样的一幕被路人看见,指不定会被穿成什么。可是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本想开车直接冲出去的萧伯看见刚才令他刺骨的寒冷慢慢消失不见的时候更是惊讶不已。
因为风宁一旦发病,可是整整数个小时才会恢复正常,在此之间,谁靠近她都会被那冰冷的气体所伤。可是现在的一幕又颠覆了萧伯的世界观,今天到底是肿么了?不但发病的时间提前了,竟然又突然消失了,真是吓死这位老人的心脏了。
“小姐,您没事吧”
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冰冷气体,萧伯赶紧上前扶起风宁,一脸担忧的问道。风宁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再是想以前发病时候的那般无助的寒冷,她真的由衷的感谢那个仅仅有过两面之缘的男孩子。
“我没事了萧伯”
“我们回去吧”
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的萧伯见风宁不愿过多的解释,还是忍住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他回应一声:“是,小姐”
随后开着停在路边的车沿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众多的车辆当中。
再来到燕京大学的树林,也就是在风宁的车子离开没多久之后,才有了那场暴雨的洗礼。雨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下着下着就停歇下来,它越下越猛。狂风呼啸,雷鸣不止,在这场大雨之中,一片小树林里站着两个身上都沾有血迹的人。
天上的大雨似乎没有对他们有着任何的影响,这一点看他们的衣服就可以看的出来。
“如果你能接下我这招,我认输”
半跪的黑衣男子擦去嘴角刚刚留下的鲜血,强硬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说道。随后他右手握刀,左手握着刀的尖端,手一划,左手被划开一道口子。
血顺着刀身慢慢的往下面流去,可是血还没有滴在地上便被那口黑刀给吸食了黑衣男子的血,就像一个活人一样。见此一幕的林夜神情更是凝重不已,好像是因为吸食了主人的血液,黑刀更加的乌黑。本来消失的刀气便的通红起来,血腥的味道蔓延到林夜的鼻子里面。
黑衣男子因为失血的缘故,脸色也愈发的苍白起来,也是三十几秒的时间,黑刀终于完全复苏了。就像一把被封印的邪刀一样重新的出世,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在为这把刀的出世所惊恐不已。
看着逐渐蓄力的黑衣男子,林夜试着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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