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撬开保险箱,只怕是大大松了口气。哪还顾得上精挑细选。’我绘声
绘色的向雷鹏描述着,好像那个小贼就是我本人似的。
‘那个蠢驴肯定是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倒进袋子或是什么里,然后溜之大
吉。而那张让沃金斯牵肠挂肚的光碟,不巧也进了贼人的口袋。’我一口气说
完,坐等雷鹏鼓掌,哪知这武夫又在偏着个脑瓜思索。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
‘别想啦,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想的。真要想,还是想想用什么招
儿把阿娟肚子搞大吧,你老子想抱孙都想成白痴了。’
‘嘿嘿,这个……’雷鹏脸色发红,神情忸怩。
响了几声车笛,我的座驾七拐八拐,驶进升龙阁地下第八层员工专用车库。
‘柳先生,您回来了。’站在我的专用电梯保安室门口的德琳诺娃朝我微微
一躬。
‘唔唔,诺娃,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手指着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大巴。
‘啊,那是雯心女子高校的车。’
‘我知道,怎么跑这儿来停啦?’
‘今天雯心高校的一批学生来参观,可是露天和开放车库都放满了,所以,
大疮先生,不,是大仓先生叫停在这里的。’
都怪我把升龙阁建这么高,运作得这么有名,就成了本市观光游览的一个去
处。本地几所高校也不定期的组织学生参观,学习公司组成运作的一些知识。这
一切,就由大仓则人~~升龙阁有关公关、接待方面的负责人~~~安排。
大仓今年四十七岁,却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听说他俩人是某个换偶俱乐部
的正式成员。在我的印象中,大仓的妻子是个妖艳的母夜叉,对于他们夫妻间的
秽事,我可没兴趣插一腿。
‘这个大疮,倒当起车库调度员啦。’我摇着头跨进电梯。
电梯发出高速运行时轻微的丝丝声,我瞄着牛高马大的德琳诺娃的那双长
腿,把手摸了上去,‘嘿嘿,诺娃。’
德琳诺娃猛的打开我的手,那张典型斯拉夫人的脸涨得通红,碧蓝的眸子怒
火万道。‘你这老色鬼,要再动手动脚,我可真要对你不客气!’
‘丝~~。’我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向她凑去。‘别这样嘛,娃娃。那次我
们不都很、很尽兴么。’
‘走开!老流氓!’她朝一旁闪了几步,‘上次你趁我酒醉qiáng_jiān我,这个
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啊,别过来!’尖叫后,她摆出空手道的架势。我识时务
的收住了脚步。
‘我qiáng_jiān你?唔,就算是吧。不过,你骚劲儿上来以后,不也把我奸得不亦
乐乎?’我咂着嘴,那次与她交欢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觉把手伸向她高隆的胸
脯。
‘啊!’德琳诺娃又羞又气,拨开我的探奶爪,扔下我的公文皮箱,一拳轰
向我鼻头。我身子一侧,勉强闪过这一击,但左颊还是被拳边擦得辣辣的痛。她
紧接着又发来几拳,力道刚猛。‘喂喂,真打啊你?’我左顶右挡,接下这lún_gōng
击,也被逼退了几步。德琳诺娃并不因攻击失败而气馁,步步紧逼,眼眸中射出
股股怒火。唔?也许是我眼花,可我觉得在怒火背后暗藏着奔腾的欲焰。
‘何必呢?’我施出黏手,不仅封架住她随后的进攻,而且将她带得失去了
重心。接着勾住她的右腕上了个小缠丝,将她手臂反拧在身后。当然,我怎么说
也是她的被保护人,说不定还是第一个使她在男人身上尝到高潮的人,她并未使
出全力攻击我。所以,我很轻松的把她顶到檀木镶壁板上。
‘喔。’喘息中的德琳诺娃发出声轻叫,因为我的一只手已抓在她的盛臀
上。‘娃娃。’我喘着粗气,肩膀用力顶着她的背脊,使她难以挣扎。同时轻捏
着手心中坚实的肌肉,‘我无意、无意改变你的性倾向,不过,偶尔同男人乐一
乐,也不是坏事嘛,上次你不也挺爽的么。’
我不停的抚弄她的臀部,使得高大结实的她开始发抖,可她意志坚强,不愿
屈服。我大感刺激,只觉阵阵电流从腰部射向全身。右手仍拧住她手臂,左手勒
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到电梯中央。小臂一用力,使她的头扭过来对着我,我喘了
喘,盯着她厚厚的嘴唇:‘你要敢咬我,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话一说完,我踮
起脚跟,吻住了高我不少的德琳诺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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