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总是显得刺眼,墨甘仔细想想自己来着道山已经五六天。这几天其实墨甘其实过得并不舒心,当初自己来道山是怀着对仙道的期盼,可是现在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漩涡。
虽说心情不好,但课还是得上,墨甘也用对高深道法的渴望压住了自己的心情还有周围人的漠视与孤立。
无论是经课,丹课还是技课。墨甘都已无限的激情投入学习之中,他的综合成绩既然也是整个学徒东院最好。
其实墨甘也只有一门课程没有第一,毕竟丹竹并不白白姓丹,他的丹道天赋已经高的让同届弟子汗颜,也让老师头痛不已。
“师长把丹道看的太过深奥,正如这厨师,通过对食材的处理使精华更容易被人所吸收,丹道也是如此,灵药一般都可以直接入口,可这样只能发挥灵药十分之二三的灵力,若是练成丹药的话,灵药之功效自然更好发挥···”
类似的言论其实很多,虽说丹竹实在无礼,可老师也并未多说,毕竟授传丹课的长老也姓丹。
现在正午,偌大个校场都充满着众弟子的吆喝身,墨甘自然还是无人陪练,只能和那基础的傀儡练着基础的剑法和身法,甚至连灵气都不能运用,毕竟这傀儡并不是什么好货。
这自然也让常人对于他的实力没有一个准确的认识,例如孟舟。
孟舟看着这个学徒东院里唯一高过自己的的弟子还是忍不住冷笑的:“单单以低级傀儡怕是对于修为没啥作用吧。”
墨甘自顾自的练习并不打算搭理孟舟,孟舟冷笑一声:“想来以你的水平,这傀儡自是足够了。”
墨甘闪身跳出傀儡的攻击圈里,对着孟舟冷言到:“技课长老自然比你清楚我的水平。”墨甘说到底也是少年心性,自然忍不住这孟舟的挑拨。
孟舟等的便是这一刻,一拍剑囊,一把青色细长的的飞剑飞跃而出,孟舟说到:“自然授课长老说你技艺已可作为众弟子的师长不如,你我比较一番。”
墨甘看着孟舟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还是冷静了下来答道:“师长在此,你我怎可擅自比武。”
远处还在闭目打坐的师长似乎并不在意两人的争斗,反而赞同道:“无妨,弟子比试也是精进技艺的手段,你二人比试一番也并非不可。”
孟舟冷笑不语,墨甘也自知此战难免,领着练习的木剑便说:“那便开始吧。”
孟舟厉声道:“少看不起人,亮出你的真本事出来!“
墨甘淡定的答道:“自是同门切磋何须利器。“孟舟反被一将脸色挂不住了,冷冷的拿出木剑,也不管什么规则章程,一挺身便一剑刺向墨甘。”
墨甘法力自然在孟舟之上,面色不变背负双手,身形辗转腾挪,孟舟自然连边都不可能碰到墨甘。
如此几个回合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孟舟心中怒气也是越来越盛。
全力放了一剑还是被墨甘躲过之后,恼凶成怒,竟然弃了青色长剑,手舞足蹈的向墨甘狂抓而去。
墨甘依旧背负双手,可赖不住孟舟发疯,被逼到了死角之处,墨甘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孟舟的发丝,也仿佛看到了孟舟接下来的微笑。
“砰”想象之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孟舟仿佛碰到了不可侵犯的神物,被反震在地,一双清澈眼睛瞪的比以往还要大上许多。
而此时的墨甘缓缓漂浮在空中,周身气息显露无疑。
丹竹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周围人吃惊的表情他早已可以猜到,不过还是感觉很爽,特别是孟舟那一眼难以置信的眼神让他很是满意。
授课长老看到墨甘放出化液境的气息,便已经知晓孟舟已经毫无翻盘的机会,挥了挥手:“好了都散了吧,今天的比试就到这吧。”
孟舟看着渐渐疏散的人群,觉得自己就像小丑一样,被人抛弃,鄙视,被墨甘玩弄于鼓掌之间!
“慢着,长老我还没输!”
“孟舟不要倔了,既然墨甘已是化液,你自然是不可能胜过他的。”
孟舟彻底炸了,急声道:“刚刚他使诈。若我知道他是化液有所准备又怎会如此。”
长老始终是长老,看到孟舟如此死缠烂打,当然有所不满,脸色不悦道:“莫要胡搅蛮缠,今日之事就到这吧。”
一旁的墨甘看着孟舟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也不愿与她一般见识,抱了抱手道:“那长老,弟子先告辞了。”
本来孟舟就是个任性的性子,墨甘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像火上浇了油一般,孟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
一边祭出一个梭子一般的法宝一般大叫道:“你以为你赢了?”
墨甘脸色大变,光从那梭子的气息来说就不是他能抵抗的了的,只能寄希望于授课长老的援手。
授课长老更是面色大变,那梭子是李秋实赐予自己孙女用来防身之物,又如何能是自己一个小小的长老所能抵抗的呢?
授课长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寄希望于墨甘不要伤到要害,留的一条性命罢了。
若是这位长老知道自己被墨甘给予生命的希望时,又会不会苦笑呢?
就在长老绝望,墨甘垂死之时,一声怒吼传来:“住手!”却是天边隐隐来了一束黑光,仔细一看应该说是一只飞的奇快的大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袍白发的突兀的出现在墨甘与梭子质检,伸手一招,不带一丝烟火气得把梭子捻在手中。
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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