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尴尬,嬴梓琳第一次没有说什么,就是那样看着信人,除了那笑容,梓琳能看出信人很高兴,却是一点都是看不出他是抱着怎样的想法,信人也是感到一丝不自在,第一次没有对自己抱怨。
‘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本不需要做什么,信人也是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丢下这句话便是落荒而逃,看着梓琳委屈的表情,觉到自己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接下来自然是绕城装作自然的闲逛,但却是碰到熟人就是有的没的往自己被道玄教选中的事情,当然大多数都是一看到信人,便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提起,看着信人因此自豪的得意劲,而更加好奇一介普通人在如此大教中会有着怎样的故事。
路过黎半仙的卦摊,进入作为道玄教临时选拔弟子场地的王城习武场,所有人都已是知道信人的事情,倒是有些让他感到失败,感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当然免不了的吹嘘,和那些或善意或虚伪的奉承。
看到纳兰信人如此活跃,选拔场内的纳兰天和纳兰妏曦倒也是放下那颗悬着的心,生怕这个二弟又会做什么傻事,信人也是看多了那些选拔场景,倒也是没了多大兴趣,倒是让他有些失落,自己该怎样融于高手如林的道玄教。
有多兴奋就有多失落,得到前会无限向往,得到后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从大哥那得知明天就要启程回去,自己竟然连离别的时间都是没有了。
想到晚上王上叔叔会设宴邀请他们一家吧,从没有准备好要离开的心情,就算还有大哥子天哥相伴,更是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没有独自离开过雍阳城,更是离开那个没有她的地方。
再一次的想是逃避,借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参加宴请,倒是让众人再次担忧起来,都是没有了解信人的想法,也是不知道信人对道玄教的态度,都是没有得到他的肯定,西门姝都已是为他准备好了一切要出行的东西,衣服和银两以及路上吃的干粮。
既然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怕什么!
又将自己关在屋里的信人对自己说道,看着自己的小金库,看着那已是牢记于心的几本书籍,什么《华周异人录》、《魄与器》等等,自己都是不打算带走了,还有那魄器,唯独只想带上那块‘凤落西月’的玉。
众人的担忧却是被纳兰无讳劝阻,明白信人需要学着长大,学着自己面对,看着这几天的变化,无讳却是明白了信人的决心,那与过去告别的决绝,与未来问候的忐忑憧憬,唯独可以安慰的西门姝都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一夜未眠!
因要送行而早早便是热闹起来的纳兰府邸以及雍阳城,在这一天充满了欢乐与不舍,远不需要跟随大部队的信人,却也是以此坚定自己的决心,不说有大哥大姐一起,更是本来道玄教离雍阳城快马加鞭也就一天的行程。
自己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东西,更是母亲为其准备了一切出行的东西,没有心情吃饭,在早安问候的时候叩拜了三个响头,便是直接藏进了准备好的马车,相对外面热热闹闹,信人只想闭眼静思,听到子天哥匆匆来过便又是离去,听到父母对大哥三弟的种种嘱托,以及好好照顾自己的话语,更是那隔空喊话要自己多注意身体。
王上也是来过,也是没想着打扰自己,或许也是不舍不忍,那隔空嘱托中满是担忧,听着外面浩浩荡荡的马儿喘息盔甲碰撞声,又是不知道王上叔叔又会派多少军队护送,还有那甜美温婉的声音响彻在马车外。
大哥纳兰天要顾及整个队伍,早已是前往聚集那些要一同前往的新生弟子,自然这边有嬴子天就没问题,更别说是还有嬴秦国的高手,听着外面的号令声,马车缓缓的起步声,怎会敌过那句句撕心的关切。
原来离别是这种心情:痛!
与大部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也是能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今年光雍阳城就足有五百多新生弟子,虽说只需自发前往,但也是那些贵公子千金才会有的待遇,再加上道玄教的前辈,以及嬴秦国的护送军,竟也快成了一个千人军团,一路浩浩荡荡的顺着驿道时急时慢的前行。
‘真的不出来看看风景?’
在外一直搭话的嬴子天见信人一点反应没有还真有点急了,直接从马上跳上新人所在的马车,便是直钻了进去,把总算快要静下来的信人吓了一大跳。
‘以后再说吧!’
意识到自己的做法确是令人担忧,虽不想扫子天哥的兴,但信人还只是淡淡的说道,心中一直想着父亲的话,哪还有心思去看风景。
‘明日傍晚时分才会抵达道玄教山下的寻道城,真的不会觉得闷?’
看到一向调皮活泼的信人却是独自闷在马车中,更是子天自己也闲不下来,从自己回雍阳城开始就是看到信人的异常,没想到此次加入道玄教对他会如此沉重,只希望他不要失去自我。
‘想必修行也一定是个苦闷的事吧!’
没想到信人会有这样的觉悟,的确说的不错,子天觉得自从自己加入道玄教,就完全失去了那种一国王子该有的逍遥自由,倒没有完全必要来要求自己,却是打心底对自己严格起来,跟别说是加入道玄教的三才阁,自拜师那天师父对自己说的话,任重道远。
嬴子天到现在一直都想不明白师父为何会选择信人,因为他明白不是只要术赋逆天实力强劲就可加入三才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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