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尽管我手上有钥匙,里面一声脆亮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请进。”推开门进去,那声音又再次响起公事公办一般:“请把门关了。”床上半斜月一般躺着一女子,穿着一身蝉翼般透亮的白色睡袍,她将手中正看的文件放下,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你好,我叫阿伦。”我想向她伸出手,但面对着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露在外面,近乎赤裸的身子,那一身的风情,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你去冲个凉吧。”她说,并起身从衣橱给了我一件浴袍,我想说我刚洗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接过她的浴袍逃似的进了卫生间。“看你,连外衣裤也穿进去,别淋湿了,拿来。”她穷追不舍一般跟着。我只好当着她的面把衣服脱了,交给她时我不敢正眼看她,只觉得她很面熟,是否曾到过会所的那一个而又不大确切。在雨箭般淋头盖脸的一阵冲涮中,我扑扑乱跳的心才似乎平稳了下来,借着洒落在脸上的水珠,我开始睁开眼睛打量她,她就站立在卫生间的门中间,曲折玲珑的身子,如同玉雕一样凝在轻薄的睡袍里边,仅仅只有红色的三角,从大腿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
我忽然感到胯间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那根东西如攀天大柱般屹立起来。同时,我也发现,她的眼里的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还有鼻翅不安的喘息。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投身到了沥沥倾泻的水洒下面,我僵立着一动不动,脑袋里却一片空白,然后,她猛扑到我的怀里。
我们就那么拥抱在洒落着的水珠之中,我一任她的爱抚和端详,显然我的luǒ_tǐ,我坚固紧绷的肌肉使她激动,她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而她的目光、她抚摩我的手指,又翻过来成为她抚摩的动力,及至她的双手,从我的胸膛,长时间缓慢地跋涉到我小腹下面的时候,她兴奋得喘着粗重的鼻息,呼呼地抽吸着。水流哗啦啦如同倾盆大雨,水珠砸落在她的身上飞溅四散,她的白色袍子濡湿了,像是透明的胶纸一样裹在她起伏不平身上。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shuāng_rǔ,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子,尖硬起来的两颗rǔ_tóu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她的身子娇柔无力地从我的身上滑落,双膝就跪在地面上,她的脸颊紧紧贴依在我的小腹,先是轻柔的,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般地浅咂轻吮,随着嘴唇热切的按压,她的亲吻一下比一下加重,一点一滴疯狂地亲吻下去。她的手抱住我健壮的大腿,忽然张大了嘴巴,很快地将我那硕大的东西含进了口里。我还不曾遭遇如此香艳的场面,吓得我一声地惊叫,“哎”的一下,不仅止住了她舌尖热切的探寻,还止住了她热切的、不知倦怠的劳作的双手。
我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把她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具湿漉漉的人形。我动手扒除她的衣服,随着她衣物一点的褪落,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开始抚摩了起来,从她圆润的肩膀、傲然挺立的rǔ_fáng、平坦的小腹到那一处神秘而幽深的地方。她的身子不安的扭动卷曲着,像是一条放到了烤架上鲜活的鱼。
我就站立在床边挺动着勃得厉害的东西对准着她,她显得有些惧怕似的,双手按住了我的腹部,而眼里却有着无限的期盼。那东西慢慢地挤逼了进去,在一个温湿腻滑的地方里,我下意识地抽动着,她先是有所不适,慢慢地就渐入佳境,支撑着我小腹的手也放落了,任由我加大幅度的纵送。随着我重重地砸落,她快活地呻吟了起来,那声音由低闷到高亢,由缓慢至急剧,叽哼声中夹杂着我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我的撞击下,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她的叫声如同魔咒一样摧促着我的情欲,一阵阵澎湃的激情在我的体内四处鼓荡着,东流西窜寻找着发泄的渠道。我的双手按压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一个身子如弓如弦般扩张收缩,屋子变得闷热异常,我的头发上不知是水滴还是汗珠砸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的叽哼变为忘情的淫叫,如同哭泣般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
我在她的体内爆炸了,当我的全部热情倾泻而出时,她一直紧紧抓住我小臂的手掌松脱了下来,重重地坠落到了床上,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这时候,我抵在她体内的那东西,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喜欢公关生涯请大家收藏:(m.dmbook3.com),popo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