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的水温如箭一般射落在我们赤裸的身上,灯光在腾腾的热气中变得昏暗,我似乎听到了她扑扑的心跳,感到了她血液流动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了悠悠绵绵的呻吟,粗硕的东西从她的后面静静地推进,在她膨胀了的下部摩擦着,她抬高了一条大腿,那条腿的脚尖绷直,像是跳芭蕾那样紧张着。一阵的快感突而其来从我的小腹开始波及全身,湿麻麻的东西从她腻滑的下部抽出,再是慢慢地推动,感到她痉挛的里面的一股如泉般涌动。
我紧紧地抵住她的里面,隔了片刻,她的腰肢扭摆了起来嘴里还虚张声势般地大声叽哼,把个臀部抛高降低摇摆不停,我再也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摧动着那东西。从模糊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脸上的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半爱半惊。
第六章
回到了床上,玫逐渐地适应了我欣长硕大的东西,随着我每一次有力的冲撞,她也能凑起腰臀承纳邀欢,而且越来越为欣赏。她屈起双腿高悬在空中,甚至恬不知耻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开那地方,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如同受虐般地发出痛苦的嘶叫,以此来激励我ròu_tǐ的兴奋,更加猛烈的冲撞。我们像是潮汐溃退后遗留在沙滩的两条鱼,在热辣辣的灯光暴晒下疯狂地扭摆,床上充斥着jīng_yè、唾沫、汗水。我用魔鬼般的劲头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激情的高峰,我发觉身下的这个披着一头垂至腰际长发,有一双多愁善感眼睛的女人,对性欲的贪婪更是无穷不尽。
一阵悦耳的乐曲,从她扔在地上的手袋里传出来,我停下了纵动,而她竟用双手扳着我的臀部,摧促着我:“别停,不要管它。”我继续地在她的身上沉浮起落,乐曲再次响起,而且连延不停地。她终于有些沮丧般地放松着身子。“帮我把手机拿来。”她连挣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我从床上摇摇摆晃地起身,将她的手袋从地上拾起。
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电话中一个男人的声音,责备着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声音有些大,但没有发怒。她说:“打牌哪,好的,马上回。”说话间,她竟跨过身子坐到我身上,蹭动着臀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我心领意会,挺着那始终都处于勃起像是橡胶一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里面。有一声稍微的叫声,电话那头焦虑地在问:“你怎么啦?”“没什么,刚抓住了一张好牌。”她说着,朝我诡异地一笑,自己蹿动起身子。
话机不时有静电滋滋的声音,她似乎不想马上挂掉一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说:“今晚你怎那么早就回家?”“几个人喝酒,没意思透了。”那边说,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rǔ_fáng上边,还用细腻的手指去抚摩我的手背,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那你先睡吧,我这一圈完了就回。”她蹿动得更加卖力更加欢快,电话刚一扔下,就把自己的身子翻过,高高地抛起个浑圆的臀部朝向我,我从她的背后插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ròu_tǐ膨胀了,感官灵敏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吸吮着我如火如冰般的触击。
我的冲击一下子地使她发狂,她的身子跟随我的起伏灵活地动荡,我那粗硕的东西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地在她里面挑插、左冲右掏,她的ròu_tǐ在我粗暴的蹂躏下颤栗,在放纵的呻吟和ròu_tǐ的撞击中,渐渐地她耗尽了体力,本来双膝跪在床上变成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她的嘴唇在高潮的冲击下张开了又闭上,有点穷途末路了的感觉。
“我要回去了。”她无力地说,我吻着她的耳后。“好的,我送你。”“不用了,我自己走了好,你再睡吧。”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地。她坐起来穿衣时,我从床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而且把脑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俯下身温情脉脉地亲吻了我的头发。
脱开了我的拥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并在脸上补上了完好的妆,使得她那本还年轻漂亮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半金半银又类似玛瑙般的光线,如同回到了她年轻的岁月,端庄里的调皮和只有调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种逗人、动人的表情。
到了门边,她忽然折转身,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下次你再碰到我,别说熟悉我。” 她伸手整理着额前的刘海,投手举足间某种女性特有的精致优雅又恢复了。那时候我被严重的沮丧笼罩住了,当然地,下次再碰到她,也许是在商厦中陈列着顶尖名牌的橱窗,也许是等候在地铁站台,可那时的她一定是流光溢彩、浮华张扬中依然有淑雅、内敛之气的富家少奶。
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悄然没声,她像一阵风般地消逝去,我顿时陷入了空荡荡、静静静的寂寞之中,感到亮晃晃的灯光像刀片一样能割伤眼睛似的,我将身体重重地扔掷到床上,柔软而丰腴的床垫弹了几弹。我自欺欺人地想,其实这只是一场游戏,既娱乐别人也娱乐自己,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极大的娱乐场。
再回到二楼的酒吧,已近打烊的时候,客人剩下的寥寥无几,像是撕杀后的一局象棋,几个棋子零落地残留在棋盘中。张燕独自坐在一角,旁边镀铬的酒柜支架在她的面前发出明晃晃的光线,酒瓶永远蓄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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