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跟冬子很要好,有时也会跟他一起出去玩,但我们可没规反公司的规定的。”我说,她若有所悟似的淡淡一笑,“不是指这方面,我只是提醒你,别乱参与进去。”“这有什么?他们总不会要颠覆权力,搞政变吧。”我不屑地说。她摇了摇头,“你这人,真的够单纯了,别忘了,郑明的老公是管城市建设的,玫的老公又是承包工程的。”“难不成冬子也搞起了承包?”我笑着说,她一脸正色地说:“你说对了。”
我拍拍后脑勺,真的确有这事,从跟冬子在一起的蛛丝马迹中,似乎也听过他们讨论着工程的费用、资金等很多的问题。我意味深长地盯着张燕那对高耸如山的胸脯,看它随着她身子的挪动大幅度地摇摆,怎么她一下就知道,而我这参与其中的却还蒙在鼓里。“你这人,我不清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我说,她受到了夸赞,脸上也洋洋自得一般。“我是做什么的,是这里的副总。”
“但就算他们把这城市的的基础设施都包下了,跟你也没利益关系吧。”我说着,喝了一口水。“但跟老板有关系。”她说得斩钉截铁,接着她的手按着我的肩膀,很是恳切地说:“你离他们远点,其它的事情,老板会搞掂的。”我懵懂地答应着,费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事竟会那么地重大。“再没事,我走了。”我说。她点了头,我才走了。
顶楼的健身中心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大厅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也仿佛消毒过,可能明亮的阳光和四面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地板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女人,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她们照例会偷偷地打量着出现在这里的男性,有几个还会大声地说话以吸引男人的注重。
陈丽霞劈着大腿,穿着敞露的条纹健身服,近乎赤裸的一个身子如蛇一样蜷缩在地上,白花花的后背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见到了我,笑笑算是招呼,眼睛清流澈动人。那个俄罗斯教练却走过来把我拦开,用很生硬的中文说:“这是女宾部,请你自重。”我横了她一眼,笑着她以为这里是修道院,而后讪讪地站在门外。
等了好久才等到了她们课间休息,她汗流浃背地出来,问我怎知她在这里。我说:“你也真不够意思,来时也不通知一声。”“就怕麻烦你。”她说,见我沉默不语,她又笑了说:“怕被你骚扰了。”现在她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说起话来也没忌讳,这话让人沁人心脾的舒坦,随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热情了起来。我说:“那可得罚你一顿饭。”“好说,等下一起吃饭。”她爽快地应着,这时那瘦小的教练像是赶鸭子似的把她们一个个赶起来,瘦小的身体似乎能量无穷。“就是不能喝酒。”她回头朝我一笑说,我讷讷地望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看着亭亭玉立,走路像缓慢的舞蹈。我越来越感到了狂热不安,是因为她固若金汤的态度,我不知何时能够跟她黯然消魂、如何能打动她那颗包在岩石里的心,那颗心其实有火样的热烈、血一样的深情,这就是她深藏不露的真相。
终于等到了她下课,她只在紧致的健身衣上罩上毛衣长裤,头发还湿漉漉的汗渍,一边整理着挎包一边问我:“我这样子你觉得不舒适吗?”“那也没法子的,还是吃解决肚子的问题吧。”我说。她暧昧地笑了起来:“听着,像是个急着哄小姑娘上床的骗子。”“假如你这样觉得,倒不如蒸个浴。”她说得愈加露骨,我嘴里也没客气。“而且,我按摩的手法还过得去。”
“不错的建议,但我不想多耽在这地方,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吧。”她说完,也不等我做出反应,就径直往电梯那走去。没有车,在酒店门口打了辆出租,她倒是很内行似的,跟司机先侃好了价。出租车带着我们晕头转向地在高速干道兜来兜去,一下就驶到了市郊。一下车,就觉得这里的空气清爽了许多,空气里有秋天的干爽,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在浓郁青翠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
用粗大的竹子和遮阳布搭起的一条海鲜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一边是随眼可见的大海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我们也不急着买,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这已成为城里人悠闲消遣的时尚。
走多路,陈丽霞有些热,她把身上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rǔ_fáng,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我们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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