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
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
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明月的一双yù_tuǐ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
足给李子涵品咬。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sū_xiōng送给
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rǔ_jiān到足尖,从mì_xué到菊门,竟然
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适,
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
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
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
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随着丢身子,从
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
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
燕九摩挲着樱红的rǔ_jiān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
离,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
涌出片片绿芽。
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
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
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
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
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
龙牢锁的yīn_dì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花香气从明月的
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fēng_liú,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
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
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
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
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
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
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
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
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
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
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回窝里。
「先生,我来了!」
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
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回来!」
柳非烟心中一震,想到那个绝色姿容的女子,略觉不忍,「先生,一定要这
样吗?」
「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宇文澈看上了她!我们不能让宇文澈注意到少,她
必须死!你去吧!」
柳非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暗处的人却矗立良久,直到天际泛白,才从密林绕出来。
白云坞里早起打扫庭院的仆从,远远地看见他,都躬身施礼,内院的管家急
匆匆的往里走,正和他撞个对面,忙行礼问安,「裴先生,您早呀!」
裴衍礼冲他点点头,看他拿着张写满字的单子,应酬道,「林管家,这一大
早的,忙乎什么呢?」
「嗐,昨晚上接到消息,说是夫人不好了,少奶奶今天要去大佛寺拈香祈福,
跟着的人轿车马,一应物事都安排得了,我来回子一声!」
「既如此,你快去吧!」
不多时,车轿赶到二门外,贴身丫鬟簇拥着素装少妇上了驮轿,仆妇们占了
几辆后头的乌布桐车,静肃有序往城门外驰去。
(作者的话: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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