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可不记得欠过道长什么。”
冰凉的手抚上他颈侧,薄薄肌肤下的脉搏随着指尖的划过而过分跃动着,江亚的下巴被温柔的摩挲,如同被小心翼翼对待的完美艺术品。
“恩?”
江亚撇撇嘴,哼哼唧唧道:“穆沙。”
侧脸被不轻不重拍了拍,江亚咬牙,满脸不甘愿。
“穆郎。”
终于满意的某人立在他身后,垂眸俯视着他鸦羽般的睫毛,浓密纤长,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时候非常好看,像是含着某种深情。
“不过是一枚棋子,怎么对他那么好。”
江亚温顺的在他的手掌心蹭了几下,像只乖巧的家猫。
“连累无辜的人,我可是会有负罪感的。”
穆沙轻声笑了,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偷走他们的心,就不会有负罪感吗?”
江亚抿唇一笑,眼眸清冽,语气凉薄。
“这是他们自愿给的,我可没说要。”
滑到脖颈的手蓦然收紧,被扼住的咽喉令他说不出话来,逐渐稀薄的空气憋的江亚拼命挣扎着,惊惶的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他感觉的到,穆沙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背脊一寒,凝滞的血液令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迅速流失的力气使颤抖的双手无力的慢慢垂下,而自己,只能沦为被/操控着生死的,任人宰割的猎物。
妈蛋!不会就这样被掐死吧!
江亚差点要气吐血。
强硬的桎梏骤然松下来,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喉咙,火辣辣的痛楚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濒临死亡的神经,江亚伏在椅子上拼命咳嗽,心有余悸的嘶声怒喊。
“你疯了!想杀死我吗!”
话音刚落,他便被拦腰抱了起来,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扔在了雕花的床榻上。
眼前凝出焦距后,江亚面无表情的瞪着床边一言不发盯着自己的穆沙,强压着愠怒冷冷开口。
“我没有违背交易。”
穆沙给他所需要的一切,而他答应成为穆沙的人。
这是穆沙当初提出来的交易,江亚沉思片刻就同意了,即便心中对穆沙仍然存有怀疑,但在江亚的要求下,他的确履行了承诺——找了一具易容成慕容的死尸,并偷偷把慕容送到了别国生活。
不得不说,因为穆沙的帮助,一切事情都顺利了许多。
“你为什么要杀我?”
江亚攥紧柔滑的丝被,十分困惑。
穆沙向前探过身,双臂撑在江亚的身体两侧,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面露警惕的人,声线低沉,夹杂着不悦。
“既然是我的人,为什么允许慕容吻你?”
江亚蹙眉。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况且陛下会”
陛下会撞破他和慕容亲密,这样才会迁怒于慕容,甚至是嫉妒——因为江亚亲口说自己与慕容两情相悦。
一个愤怒的女人嫉妒起来,是会失去理智的。
而失去理智的帝王,才会有被拖下帝位的可能。
“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有备无患。”
为了完成任务,他一向都会制定最快速最有效的办法。每天在陛下的粥里掺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是其一,诱使陛下自己失去民心是其二。
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眼前的人,似乎因为慕容吻自己而生气了。
啧。
江亚忽然笑了起来,秾丽的面孔无限柔美,灵活的双臂攀住穆沙的肩膀,软软的嗓音主动示好。
“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穆沙食指抵住他的唇,声音不紧不慢。
“其实我研制出了许多效用很独特的丹药。”
江亚茫然的看着他,没有听懂。
穆沙的手指慢慢滑下来。
“有一种丹药,人服下后就会产乳,不论男女。”
江亚瞪大了眼睛。
穆沙轻声笑了笑,重重按住紧贴身躯的衣袍上显出轮廓的一点,声音温柔。
“就是这里,会流出美味的乳汁。”
江亚闷哼一声,脸色苍白。
“还有一种”
修长的手指沿着胸膛滑到平坦柔韧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袍在肚脐四周暧昧的打转。
“会使男子受孕。”
听呆了的人一僵,满脸不敢置信。
“怀了我的孩子,你就不会再有精力去招惹别人了吧。”
含着愉悦笑意的声音似乎很认真,认真到吓得面色惨白的人瑟瑟发抖,讨好的蹭在他怀里哀求,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
“我不要,我不要怀孩子”
穆沙随手勾下束着床幔的带子,清透的床幔立即散垂下,将床榻笼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外物被覆上一层影影绰绰。
“不想怀,那就乖点。”
床榻随着激烈的动作吱呀吱呀的摇晃着,长长的床幔遮住了一室绮丽春/色,难耐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而后夹杂了委屈的哽咽,被肆意欺负的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破碎的像是被用力捏碎的夜光琉璃。
自从陛下病重不起后,朝中大权旁落,不再称病的女相重新掌管朝中局势,所蒙权势更盛,隐隐有野心勃勃之意。
不久,她建议由四殿下钟弦暂时代替陛下处理朝政,女官们迫于她的权势不敢反驳,因此,钟弦从籍籍无名的四殿下一跃成为了下一任帝王之选,而陛下其他的子女,皆被女相暗自软禁了起来。
外面的局势风云突变,似乎是在向着可喜可贺的方向发展,江亚一时并不打算去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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