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鑫倒地了,我们知道不能再当不认识他了,毕竟付宇鑫是我们特地租车从城村请来的,于情于理甚至于法我们都不能让他有事。
于是我跟老大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大男人低头上前去,抬起付宇鑫就要跑。可是少妇张还不依不饶:
“喂,你们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这个搞迷信的疯子是你们带来的吗,给我停下问话!”
少妇张在我们学校积威甚重,以至于她一张嘴老大就有点哆嗦,脚跟灌了铅似的。但是现在可不是让他害怕的时候,而我也该挺身而出了。
于是我抬起头来,让少妇张看到我的脸,对她说:
“教导主任,高抬贵手,放一马吧!”
少妇张见是我吃了一惊,要知道那个晚上的事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而救她出去,能用手拍散阴气的我更是让她印象深刻,现在我带着这个老仙附体的疯子,她怎么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哼,下不为例,再也不要带乱七八糟的人到这来了,你快走吧!”
她一发话,老大如蒙大赦,拽起付宇鑫就跑,我都没拉住。
我深深的看了少妇张一眼,她似乎有些心虚,低了低头,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有问题,但又不知道在哪,只好跟她说了几句普通的认错话然后就走了。
我们几个回到小旅馆,这才发现付宇鑫这一路让老大拖得那叫一个惨,好好的蓝色中山装被拖成了抹布,尤其是那俩屁股蛋,彻底露出来了。
安朵看到,羞得脸红,转了过去。
倒是姜岚看到这两块油光光的屁股蛋,舔了舔嘴巴,鬼知道她的兴趣点在哪。
我们检查了一下付宇鑫,发现他晕过去了。黑爷这时候对我说:
“小子,那女人下手够狠,若不是那黄皮子跑得快,这小子就废了!”
我有点不太明白,不过黑爷让我看了粘在付宇鑫裤子上那东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错,那就是少妇张当时扔向付宇鑫的东西,慌乱中被他粘在了脚上。就是被扔了这个东西之后,上了付宇鑫身的黄三姑才像被泼了硫酸一样,急匆匆的跑了,连带着付宇鑫也昏迷过去,元气大伤。
这东西前后纤细,中间宽阔,洁白柔软,还带着血丝……
是一块正儿八经的姨妈巾,还是用过的。
这下子就算黑爷不解释我也明白了。
这些仙家,说是野仙,其实大部分都是成了气候的妖怪,就连成了天仙果位的也没几个,寥寥几位有地位的仙家也都是胡三太爷、胡三太奶那个级别的,至干什么黄三姑胡五弟的,一听名字就还没入流。
既然是妖怪,那就不能完全脱离邪秽的原身,故此仙家出马有三怕:
一怕上身捆窍的时候沾黑狗血,黑狗血无论是阳气还是秽气都甚重,是一切邪祟之物的克星;
二怕子夜鸡鸣,几乎没有人把请仙上身的时辰选在夜半子时,一是因为那会困得慌,二则是因为夜半子时是阴阳交替的时辰,仙家还没有从纯阴炼成纯阳,所以怕的就是阴阳交替损伤道行;
三怕的就是不干净的女人,也就是来例假的。
据说有的道行低微的仙家,被姨妈期的妇女一瞪就破了法,就连弟马也口喷鲜血的。
我看着姨妈巾道:
“跟我们比起来,这少妇张才是真的有备而来啊……”
就在我自顾自叨咕的这一会儿,付宇鑫揉了揉被拖得火辣辣的屁股蛋儿,悠悠转醒了。
早就听人说出马仙嬉笑怒骂,不拘小节,可是真见到才知传说只是冰山一角啊:
“我勒个去,我倒了?卧槽,臭娘们用姨妈巾丢我,有种露胳膊挽袖子,跟我一对一的斗啊,我要是用仙家帮手就不姓付!丢我也就罢了,还伤了三姑,这回不知道得给她上供多少鸡爪子了……”
付宇鑫念念叨叨得有二十分钟,这才反应过来我们还在他身边呢,走过来对我和老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啥,出门没看黄历,被那女人破了法,多亏二位把我弄了回来,大恩不言谢,你们的事儿哥们这次肯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姜岚在一旁皱了皱眉:
“付大师,你能行吗?”
见自己被小瞧了,付宇鑫不干了,他往上一跳,这才看看够得着姜岚的头:
“这次是我三姑大意了,着了那女人的道,不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刚才三姑走前告诉我,那栋楼里真的有事,不过三姑可能搞不定,我现在就请教主来!”
说起东北野仙的教主,公推的是胡三太爷、胡三太奶还有黑妈妈,因为他们三位在野仙中地位最尊,道行最高,慈悲之心最盛。
不过付宇鑫说的教主可不是这三位,他说的是他所供奉堂口的教主!
一般来说,堂口的教主分为掌堂大教主、胡堂教主、黄堂教主、白堂教主、柳堂教主、灰堂教主,六位教主。
现在付宇鑫燃起了一支明显粗了一圈儿的香,口中念念有词,叽里咕噜,反正我们也听不清楚。
念毕,大喊一声:
“请神儿啦!”
这一回没踩电门,而是风轻云淡,上一秒还是那个二啦吧唧的付宇鑫,下一秒他就像变了个人,慈眉善目,端庄慈悲,知道的是请野仙,不知道的还以为观世音菩萨临凡呢。
我知道这是胡家的来了。
这一回,付宇鑫身上倒还有些他自己的意思,黑爷告诉我这是狐仙窍捆得松。
狐仙一来,我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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