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我,蓝阿福和蓝阿眉也立即停止了动作,通通回头看着我。蓝阿朵原本还在拼死挣扎,一看见我,立马哭得更加伤心了,甩开他们的手就跑过了来,扑到我怀里泣不成声。
额……这个,她扑我怀里是啥意思,真把我当她未婚夫了不成?
一时间,我也不知所措,顿了一会儿,只好伸手拍拍她的背,以表示安慰。然后冷冷地看着村长:“呵,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说吧,为什么要害我?”
村长刚要开口,结果蓝阿福先激动了,指着我就喊:“喂,给老子放开她,连我的老婆你都敢抱,是不是不想活了你?”
“既然是你的老婆,那为什么在我怀里呢?”我冷着脸讽刺一句,把蓝阿朵抱紧一点,目的不是气蓝阿福,而是他老爹。在这种场合下,得杀杀他锐气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村长这老家伙一脸淡然,伸手拦在蓝阿福前面,淡淡地笑了笑:“哼,年轻人,今天是我儿子新婚,你这样搅和,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说阿朵和我偷情吗?我承认了。”我话一说完,就感觉胸口传来一丝疼痛,汗,怀里的蓝阿朵竟然咬我。
“阿爹,让我弄死他算了!”旁边那个叫蓝阿苟的王八蛋倒会拍马屁,见自己老爹被我气得面色铁青,在腰间拔出一把小刀子,邪笑着就朝我走了过来。
这次老家伙没有阻拦他,看样子,他似乎也挺想立马置我于死地。
我没跑,也没动,冷冷地看着朝我走来的蓝阿苟,看着他满带邪恶的瞳孔,他嘴角咧地跟瓢似的,貌似以为我必然会死在他手下。看着他越来越得意的眼神,加上距离越来越近,我当即一瞪眼,聚精会神的盯着他微缩的瞳孔,咧嘴念道:“休——哞猡咻萨凹——”
咒语念完,蓝阿苟突然怔住,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抽搐几下之后,手中刀子脱手而落,突然捂着肚子就喊疼。我能看见他的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渗了出来。
蓝阿福这个怂包一见有情况,立马就跑过去扶起蓝阿苟,问他怎么了,蓝阿苟疼得哭爹喊娘,哪儿答得上话?
我冷冷笑了笑,心说中了我的蛊毒,不及时解,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这里还得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没有从包里拿蛊虫,单单念了咒语,就能下蛊了?
这个得归功于我身上这只金蚕蛊。养蛊,本来就需要蛊咒的基础,也就是说,不论那种蛊,下与养,都得用咒语,不是说只要找只毒物养起来就是蛊虫了。
而我身上这只是金蚕蛊,蛊中之王,它的邪气可是不容小觑的,凭邪气、毒气与蛊气,加上蛊咒辅佐,就能不知不觉的把蛊虫放入对手肚子里,这些虫便是金蚕蛊体中邪气孕育的“蛊卵”,只要见肉,立马就会极速长大,虽然不像南洋降头术那种虫子会咬人,但它们在对手肚子里快速蠕动,也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极其痛苦。
老家伙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气得老脸抽搐,挥手给了蓝阿福一个拐杖,骂了句废物,然后回头跟那个蛊婆说:“蓝婆,蛊虫交给你了。”
老太婆看着我咧嘴一笑,露出花斑斑的丑陋牙齿。我当然能发现她这是盯着我瞳孔,她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要对我下蛊。
我心里冷笑,论蛊术,世界上还没有比我家更精炼,在她手指对准我弹了一下时,我当即一瞪眼,手中早已准备好金蚕蛊,挥手就朝她抛了过去,不带一丝犹豫。
我这次下了死手,用意念告诉小家伙,多咬她几口,直接送她归西!因为那只恐怖地女鬼已经出现在村长身后,我得杀个鸡来吓吓猴,不然受到两面袭击,容易翻船。
蛊术这玩意儿没得说,我家可是靠它吃饭的,世世代代研究这个,对任何招式了如指掌,蛊婆刚才冲我弹手指,她的指甲里就藏着蛊毒。我仔细看了,那蛊毒隐隐透着一股子银光,应该就是用蛇毒制作而成的银蛇蛊了,这种蛊毒性极强,如若排开金蚕蛊,中了只有死路一条,她这是对我下死手,我岂能饶过她?
小家伙脱手而出,极速扑到老太婆的身上,没容我看个清楚,它就顺着老太婆的衣领一骨碌钻进衣服里面,下一秒,就见老太婆双眼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随着她脸颊的抽搐,一滴滴血液就从她眼角流了出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轻哼一声,忙用意念与小家伙沟通,不一会儿它就像一道电光一样,一溜烟儿爬到我的肩膀上来了,又是用肉乎乎的脑袋摩擦着我的脖子,凉乎乎的。
见到老太婆惨死模样,说实话,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但这种蛊婆心肠恶毒,不杀她,终成祸患。加上我家对善即善,对恶施恶的行事风格,没有理由放过她。
村长的两个儿子已经被下属招呼进屋去了,此刻看不到蓝阿苟是什么模样,但我敢保证,不出两个时辰,他就会脱水昏迷过去。我没对他下死手,把该痛的时间熬过去,排出蛊虫也就没事了。我毕竟不是刽子手,杀人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做的。
台上只剩下老家伙和蓝阿眉了,蓝阿眉是蛊娘,当然知道我用得是金蚕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往身后挪,估计被吓得不轻。而老家伙却不一样了,毕竟是个养鬼人,蛊虫近不了他的身,仍然还是一脸淡然地看着我。
我暂且没有理会老家伙,而是抓起肥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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