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雪轻轻地“嘤”了一声,缓缓的撩开被子像小猫一样露出了头,却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关山月。
美人在榻花满堂,身居三尺闻余香。赵瑞雪这个小妮子眼波流转,朱唇轻咬,鼓起勇气抬起头迎上了关山月炙热的目光,侧卧在那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关山月还从未看过如此动人的眼睛,尤其是当小妮子那双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心中便愈发躁动不安。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关山月心中不住地念叨着,企图平息下心中那躁动的情绪,但最后他只是愤愤地,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我去,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现在好想空一下!”
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他喘着粗气,一把把赵瑞雪搂在了怀里,用手抱住小妮子的头,猛烈的攫取起她樱唇内的那份甘甜来。
两对唇瓣辗转摩挲,小妮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未经人事的她生涩笨拙的迎合着关山月的猛攻,其中几次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可她依旧星眸紧闭不敢睁眼。
不一会赵瑞雪便败下阵来,身体仿佛空成了一团毛茸茸的棉花,酥软在关山月的怀里,闭着眼不时的发出阵阵轻柔的呻吟。
飘飘欲仙的关山月也是未经人事,如今他的手却无师自通的解起了赵瑞雪脖间扣子。心急如焚的他手忙脚乱的解了半天才解开,猴急的把手放进去摸索了起来。
摩挲了半天,关山月轻轻的给赵瑞雪整理整理了凌乱的衣服和发丝,轻轻的在他的樱唇上嘬了一口,“快去吃饭吧,再不去饭就真凉了!”
腮晕潮红的赵瑞雪不知道关山月为什么戛然而止,靠在他的怀里,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委屈的说道:“是雪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相公为什么不要了人家?可我已经尽力了啊……”
看着怀里人面桃花秀眸惺忪的俏佳人儿,关山月觉得一阵好笑,他之所以不要赵瑞雪倒不是她什么地方的做的不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他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下不去狼爪辣手摧花。毕竟人家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放到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关山月一脸的宠溺,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你呀,无论什么事儿总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相公我之所以不要你,是还没到日子呢,到时候啊,有的你受。”
“哎呀,羞死了,我去吃饭了!”赵瑞雪双手捂着脸,透过手指头之间的缝隙一脸欣喜的偷偷的看关山月,羞红着粉脸从炕上下到了地上,欢快的吃起饭来。
折腾了大半宿,关山月头痛的从温热的火炕上醒过来时,太阳早就晒屁股了。
赵瑞雪早就早早的起来准备好了饭菜,在锅里给他温着。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迎着朝阳一脸傻笑的哼着小曲跟王大娘脸对脸的缝补着昨夜晾干的衣服,欢快的像一只百灵鸟。
明朝的男人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油瓶子在锅沿儿上倒了都不带扶起来,动不动就用三从四德或者《列女传》来教育妇女,自己却转身去看《嫖经》这种奇葩的书,真是“爷们”的很。
关山月刚开始的时候极其的不适应赵瑞雪的伺候,推脱了几次后,小妮子反倒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问他是不是想着休了她,搞得他是不知所措,也只得硬着头皮接受起小妮子的伺候来。
经过赵瑞雪这个小媳妇几个月细心周到的伺候,关山月现在基本成了一个合格的“相公”。
这不,他改掉了起床先上厕所的习惯,刚醒了便招呼起赵瑞雪来,这一天要是没了赵瑞雪他好像就不知道怎么过一样。
赵瑞雪在院子里,听到关山月的呼喊,麻利的咬断针上的线头,幸福的冲着王大娘一笑,甜腻的说道:“大娘,我先去吃饭了,要不您在跟我们吃点?”
一脸慈祥的王大娘笑着摇了摇头,停下手中的活计,催促道:“不了不了,老婆子我刚才都吃过了!你快去吧,关公子今天头一天走马上任,吃完饭他还有许多要紧的事儿要做呢,替我跟他说一声恭喜啊,我这腰不好,就不去屋里打搅你们小两口了!”
这时屋里又传来了关山月的呼喊声,赵瑞雪清脆的应了一声,冲着王大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放下手中针线一溜小跑的冲着屋内跑去。
关山月来到驿站的时候,驿卒们早就在小吏的带领下分列在大门等待着他的到来,开来曹县令早就打过招呼。
关山月一脸的和气,毫无一丝官架子,跟各位驿卒简短的讲了几句客套话。便在小吏的带领下参观起榆林堡驿站来。
迎面是三间厚实的大瓦房,是驿丞和小吏的办公场所,中间用来待客接纳,左边为小吏所用,可曹县令常年不在,东边那间最后的也就一直空着。虽然墙也是土胚的,但远比普通穷苦人家的厚实,单就是那几个大窗户就远比普通的房屋气派。
关山月又在小吏的带领参观下,才知道明驿除管理人员外,另有夫役。夫役就是称驿卒,数额庞大,来源复杂。
榆林堡驿站有常年在驿站服役的职业驿卒,有自备口粮轮番到驿站服役的贫苦农民,有抽调的边防戍卒,亦有发配到边远驿站的刑徒。
据带领关山月参观,四十多岁名叫张德彪的小吏介绍,大明这夫役分工较元代站户更为细密。有马夫、驴夫,马头、驴头。马夫驴夫管饲养马驴,答应差事。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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