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我这就松手,有话我们好好说。”
听这话再看老周的眼神,似乎真没什么恶意。再加上,这么被压着,真是恶心!于是立马松劲,表示不抵抗了。
老周感觉到朝天笑松了劲,这才缓缓松开手。起了身,往后挪了一步,顺手关上了门。
朝天笑也得以趁机在床上坐了起来,看清了老周全貌。但老周这身打扮,让朝天笑对其来意更难捉摸了。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数秒,正待朝天笑要开口试探对方来意时。老周却冒出了一句让朝天笑忍俊不禁的话。
“你家地板好湿冷,感觉我的裤裆都走风了。”
“呵~呵~,这明显与地板无关好吗?”
“那为什么?”
这人不会是神精病吧?这哪里是裤裆走风,压根就没穿裤子,裆下走光了啦。
朝天笑如是想,嘴上却不自觉地启动了写小说时的码字模式,连珠炮似地调侃起来:“您把套在头上的红三角与穿到手上的蓝长裤,还原到它们原本该在的地方就不会冷了。现在冬末春初,昼夜温差大,您出来溜鸟也不看看天气。您低头看看,都萎缩成什么样了,比那霜打的茄子还颓废。太惨了,赶紧地穿上,我都看不下去了,残不忍睹!”
“哦,不好意思,刚从警车上跳下来,匆忙之间找不到别的东西,只好把它套头上了,至于裤子,还真穿错地方了,呵呵~!”
“你是逃犯!”这下子,朝天笑又紧张起来了:“不会还是杀人犯吧?”
“不、不、不,我什么坏事也没干,只是脱了裤子在墙角放了一串屁。可我还没尽兴呢,就莫名其妙地被街角冲过来的两个警察给按倒拷上了警车,非说我是什么嫖.娼犯,还是断背娈童那种。真是天大的冤枉呀!”——看来老周来的这一路有奇遇,不顺利呀!
“断背娈童?”朝天笑顾不上好奇何故放屁还要脱裤子,多此一举了。下意识地就先捂紧了裤裆。
“苍天大地呀,我真是冤枉的,我过来就是为了找你、、、、、、”说到这,欲言又止,跳脱道:“真没干过别的了。”
“您是鸟叔吧?别人溜狗,你溜鸟,同属个人兴趣爱好嘛。没什么,理解、理解。”对于鸟叔欲言未言的内容,朝天笑已开始歪歪了:“那你接着溜去呀,跑我这里来干嘛?”
情节发展到这一幕,已由惊悚片变成了荒喜剧。
朝天笑现在比起顾虑自已人身安全,更有兴趣的是琢磨这事是如何的可乐以及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乐的事。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找我帮忙,不会真是为了你的鸟吧?”说着再次捂住了裤裆,“帮忙”这两个字再次让他想起了解决生理需求那档子事。
“正是,有你的,一下子就推理出来了。”说着老周还露出了一脸诡异笑容。
“不会吧?”这情形,朝天笑把裤裆捂地更紧了:“大哥,您不会溜着溜着,觉得小鸟越来越不精神。一时性急,想拿我当起勃器使吧?”
“哪能呀,俺可是个正经人。”看来这位老周也是个幽默的主,只是他与朝天笑的幽默,似乎风格如出一辙,都有那么一点~猥琐。
“事情是这样滴~”老周双手做好了比划的姿势,正待要娓娓道来之际。意外再次发生,朝天笑这本可罗雀之门,今天是**迭起。
“砰!”、“啊~!”两声之后,大门洞开。
门口出现了一个衣着暴露的g奶女神。
而这“砰”正是踹门声,至于“啊~”,且看此时床上又一次把朝天笑压在身下的老周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不难理解这声“啊~”是谁叫出来的,以及叫的有多么惨。
“不许动,你们这两个死变态!”
朝天笑与老周寻声望去,眼前这位美女:七彩卷发、烟熏眼、厚粉底、赤焰般激情燃烧的口红,在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浸渍下混成一张夸张无比的鬼脸。
但即便如此,其美艳的五观仍然依稀可辨。
更吸睛的是,她身上那极具节俭美德的齐屁连衣裙,用料之薄之省,啧~啧~!
加上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液体造成的特效,那湿透的连衣裙紧致地粘在身上正冒着热气,而热气之外丰满半胸与纤纤美腿暴露无遗。
这深夜里的春景,让人羞于注目,却又心痒难耐地移不开目光。
“死变态,往哪看呢?转过脸去!”
“哦~,不好意思。”朝天笑与老周嘴上虽是这么答应着,眼晴却是盯地更死了。
最后让两人回过神来的,显然不是美女的斥责,而是她手上冲着两人开始比划的枪口。
如此美女、如此打扮、如此举动,又是如此深夜、如此陋宅、如此冏境。一切都来得如此突兀,一时间让朝天笑如坠雾里,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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